绪自如评。
宴清河十分顺从地任绪自如把他搂怀里,他枕着绪自如的肩膀。
好一会儿竟然张嘴轻轻咬了咬绪自如肩位置,沉默片刻后声:“我不知你说的什么才是你。”
绪自如抱住宴清河,小声:“我骗你的。
我当时正准备去拯救世界,随时可能会死。”
宴清河从鼻腔里闷了一声笑来。
绪自如把宴清河的脑袋抬起来,他认真地盯着宴清河的睛:“你当然我。”
绪自如抿了抿,“或许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了。”
宴清河微微珠凝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绪自如的双。
绪自如抱住他,轻笑:“我来跟你讲讲你到底是什么啊。”
“就是很久很久以前我是一颗石,你是个十分微小的混沌生。
你太喜我了,就贴着我粘着我,为了我蜕掉了你一带着气的外。”
绪自如讲童话故事般地讲了起来。
宴清河闷着嗓笑。
绪自如说:“然后你就一直待在我边。
我们俩只有彼此。”
“后来有一天,我突然从你边消失了。
你找不到我,就幻化成人的形状。
然后你变成了宴清河。”
绪自如仍旧跟讲话本故事似地说着。
宴清河笑了声:“然后呢?”
绪自如说:“然后我在外面游了一圈,变成了现在的我。
在很久之后跟你重逢。
你对我说‘初次见你时就觉得你有些熟’。”
宴清河笑:“你怎知我初次见你便觉得你熟?”
绪自如也笑:“你初次见我时我才五六岁呢,你都觉得熟。
这证明,我们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十分熟了。”
“所以我们一见如故,再见倾心。”
绪自如总结,“应该相守一生。”
“好。”
宴清河回答说。
-
绪自如笑眯眯地跟宴清河表完白,伸手摸了摸宴清河膛:“瞎猫碰到死耗。”
他说,“柳叔的说法,我若依着这颗沾了气的女娲石苏醒过来,大概会变得不人不,甚至可能需要被关到驱渊里去度过余生。”
绪自如的手摸在宴清河上,能受到他腔震动的声音,他眯着睛笑了起来:“或许因为你跟他们是同宗。”
绪自如抬看宴清河,“所以你现在能神思清明地坐在我边。”
绪自如凑过去轻轻亲了宴清河,弯着眉真诚地说:“谢谢你。”
宴清河面平静地看着他,随后凑过来加了这个吻。
他越吻越投,直至把绪自如压到了床上,绪自如的手抬了抬,宴清河的手却直接伸到了绪自如的衣服里,他伸手搓着绪自如的每一寸肌肤,简直想要把这个人搓成团到自己上一般。
绪自如说不话,几声 “诶诶” 都被宴清河吞到了肚里去。
最后没法只得伸一只手抚上宴清河的后脑勺,他顺着宴清河后脑勺安抚地抚摸了片刻,随后手掌住宴清河的后颈,他压着宴清河的后颈,稳着嗓:“宴清河,停。”
宴清河的手在他后腰顿了顿,他微微抬起,满面红霞地跟绪自如对视起来,他眉微挑,慢条斯理地询问:“怎么?”
绪自如觉得宴清河现在有些邪气,他从鼻腔里痛苦地了一气,语气带着轻微的埋怨:“师兄,你了?”
宴清河低在他颈窝亲了亲,坦然地答:“我觉得应当是没有的。”
绪自如叹:“那是那颗沾了气的石?” 他无奈,“你现在什么觉?”
宴清河轻轻地笑了声:“觉还不错。”
绪自如把他脑袋捧起来,盯着他看,看了半晌后失笑:“一全新的验吗?”
宴清河也看他:“之前好像也想过这么,但是见到你之后就觉得不应该,要止乎礼。”
绪自如像是被戳到了某些古怪的笑,闻言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宴清河无奈地伸手拍了拍他后背。
宴清河慢条斯理地说:“其实也算是一全新的验。”
绪自如笑得在震动。
宴清河说:“你之前同我说你离开天极门不回来时,我是不敢拦的。”
绪自如挑眉。
宴清河微微笑了笑,他凑上前嘬了嘬绪自如的嘴:“若是以后再说。”
他,“肯定是不会让你走的。”
绪自如笑:“好凶。”
宴清河想了想后又:“也不会不让。”
他说,“夜里偷偷给你绑带我气息的灵犀绳,好方便我知你的落。
以后都会去找你。”
绪自如弯起睛,调笑:“都告诉我啦。”
宴清河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说:“嗯,都告诉你。”
把我的好坏、我的喜怒、我的哀乐、我的秘密,全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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