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一张清秀的脸,想要突重围,真的太难了。
温叙礼地看了他一:“行了,把衣服穿回去。”
才看了一会儿,似乎只是单纯在挑选合适的模特。
白弦羽并没有起疑,很快把上衣穿好。
温叙礼缓缓闭上,竭力克制。
再睁开时,他心所有躁动的心思,都被重新压制。
白弦羽始终未曾察觉,只是偷偷地看了看温叙礼那淡漠的神,心里越发不安。
怎么看都不像是对他满意的样……
“对比其他面试者,你觉得你有什么优势?”温叙礼冷淡地发问。
白弦羽:“……”
我还能接受脱算不算?
白弦羽就那样睁着一双无辜而茫然的睛,静静地望着温叙礼,清秀的脸染上了一缕红。
“我、我……我真的很缺钱。我会很合你的,你想让我穿什么衣服,就穿什么衣服,让我摆什么姿势,我就摆什么姿势。”
这番话乍一听非常暧昧,但实际上就是模特愿意接受各奇葩造型,任由甲方爸爸蹂、躏而已。
温叙礼神一暗:“我知了。你先回去,如果通过了,我会在明天发短信通知你。”
“好。”
白弦羽缓步往外走去。
他耷拉着脑袋,沮丧不已。
“系统,我这面试表现太差了!都怪你,让我接一个陌生的行业,还没给我准备的时间。”
【你排队的时候,明明可以好好想啊。】
“……他面试那么快,每个人才几分钟。而且,他这次想要找什么类型的模特,招聘信息上也没写。我看他就是没思路,观察模特找灵来了,哪个令他产生了灵就招哪个。”
白弦羽不满地嘟囔着。
实际上,白弦羽猜对了。
温叙礼是一个很有规划的人,不会没有意义的事。这次的模特招聘之所以没有详细要求,就是因为他打算从模特上挖掘新的创作灵。
回到宿舍后,白弦羽直接往床上一躺,直哼唧。
“我刚才没表现好,我要凉了!”
舍友倒是看得开:“我们本来就是去碰碰运气,落选才是正常的。”
“温叙礼之前挑模特虽然随心所,但每回挑的,不都是我们学院比较优秀的模特吗?最后能杀重围的都是英,我们也就凑凑数。他们的材比例是真的好,得好看,还有气质……”
虽说画画通常画各各样的人,人才占少数。但温叙礼有钱能请模特,自然是画人就画人。
“当然了,温叙礼估计也不是因为好才去画人的。他上课的时候跟同学们一起画大爷大妈,画人估计只是补充绘画类型。毕竟那些成功通过面试的模特,不少都追求过他,但他还是独自一人,成天画画画。”
白弦羽忍不住笑了。
“也许正是因为温叙礼对艺术的追逐是那么纯粹,他的绘画平才能这样类萃。”
舍友低叹一声。
“我自己也过梦的,但看到比我的学学一个个折戟沉沙,我就死心了。如果有一天温叙礼找了对象,那一定是他画的原创人成了!”
“哈哈哈,你想笑死我吗?”
白弦羽捧腹大笑,连面试不畅的郁闷都没了。
翌日早晨,白弦羽起床洗漱,打算换个衣服,门去应聘新兼职。
他现在穷得很,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
怀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是有短信到了。
【白弦羽同学,你通过了我的面试,请在今天午1前过来别墅报到。】
“啊啊啊,我过了!”
白弦羽兴奋地蹦了起来,像小兔叽一样在宿舍里来去。
昨天晚上,他还在苦恼要如何一边兼职养活自己,一边想办法接近温叙礼。没想到今天就有惊喜从天而降!
舍友连手里的饼都没心思吃了,凑过去一看。
“我的天,你运气也太好了吧!恭喜恭喜,你现在也是跟我们模特学院大佬们并立的人儿了~”
白弦羽嘴角一:“哪有那么夸张。”
“我跟学学们差远了,我猜是温叙礼刚好想画我这类型的,才选了我。”
“也是。在我们这群模特里,你比较瘦,脸也够,比较适合装初生。”
白弦羽:“……”
恕我直言,论年纪,我比你爷爷都大!
温叙礼给的报酬,在模特行业都算的。倒不是因为他是冤大,而是因为他要求比较,再迷人的人,他也不考虑对方累不累,一工作就是很久。
俊男女们也是有苦说不。
毕竟面试的时候,温叙礼就问了能不能持那么久,给到了确切的时间。他们为了能过,捞一大笔钱,顺便看看能不能勾搭上温叙礼,自然是满嘴跑火车!
所以……就火葬场了嘛~
模特学院的人还在期待,甚至开始打赌哪位大佬能通过这次面试,成为温叙礼的新模特。
“我猜是学,毕竟温叙礼以前没画过她这个类型。小可的女孩啊,我看着都心动!”
“我猜是……”
结果爆冷门!
的确是一个没画过的类型,但模特毫无名气,查无此人。
“我们模特学院什么时候了这样一个大佬?”
“听说是新生,得也就清秀可、小有姿,没听说有什么特别的技能,可能单纯只是运气好吧?”
“运气好就是最大的超能力了!”
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白弦羽收拾好东西,离开宿舍,前往别墅大楼。
“一小时3000块,相当于很多人一个月的工资了。难怪昨天面试队伍那么了。”白弦羽叼着糖,走在小路上。
【模特学院里也有价比较的人,他们接这个活,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白弦羽撇撇嘴:“他们也只能想想,温叙礼只能是我的男人!”
他微微扬起,脸上带着几分倨傲和自信。
前所未有的势……
虽然白弦羽平时比较咸鱼,好享受,但那仅仅是因为他只对吃吃吃兴趣而已。现在多了个温叙礼……
他的男人,他是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的!
系统默默为白弦羽的竞争者了一把汗。
这家伙看着纯良,起人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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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敞明亮的画室里摆放着画架和各各样的颜料,所有品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净净。
温叙礼坐在画架前,握着颜料盘上。
他的目光是那样的专注,光透过窗洒来,更显得他俊无俦,恍若神明。
白弦羽心微动,走过去:“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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