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舟辰站在角落,他还没有和迟筝筝说上话,但这一刻,他无比信——
闻家可能糟了。
至少今晚不是运气还是什么,闻余都赢了,踩着他想踩着的人赢了。
赢得漂亮。
-
闻余抱着迟筝筝走到停车的位置。
今晚他滴酒未沾,还可以开车载着迟筝筝回去。
将迟筝筝放,一手搀扶着她,一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将她放去。
然而,迟筝筝不撒手。
“嗯?不舒服吗?”
“闻余?”迟筝筝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在。”
她亮朦胧,嘴裂开,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了来,圆圆的睛弯成月牙,也不说其他,就念着他的名字:“闻余。”
“我在呢。”闻余想要轻轻将她的手取来,眉温柔。
“不要!”迟筝筝不撒手,两手搂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的脸,傻笑。
闻余第一次看她喝醉,无奈又好笑。
她还笑着,笑得他心都化了,一说不的绪蔓延。
他脆将她再次抱起来,然后朝着不远送他们的服务员喊了声:“叫代驾。”
“好的!”那人立刻应了。
不到五分钟,早就备好的代驾过来了一个。
闻余抱着迟筝筝了后排的位置,她的手一直抱着他的脖,就是不撒手。
其实闻余可以扯来的,只要用些力,轻轻松松就可以扯来。
但莫名的,他没舍得。
就这么抱着她,任由她攀住他的脖颈。
“闻余?”
“我在。”
“闻余!”
“我在。”
两人一问一答。
迟筝筝仰着看他,这男人是真的好看,哪怕车里并不够明亮,他也依旧好看。
她就这么仰着,然后缓缓伸手,手指轻轻挲过他邃的五官,从眉到嘴,然后睛眨了眨,越来越亮。
“真好看。”她说。
闻余低看她。
她脸颊泛着粉,两汪汪的,发散开,有几分凌的。
闻余顿了顿,轻声:“你好看。”
“我好看?嘿,喔也觉得!”迟筝筝齿有些不太清晰。
——她依旧记得自己的貌,相当臭。
闻余闻言,失笑。
“闻余?”
“我在。”
“闻余!”
“我在。”
又开始如上对话,哪怕她是个醉鬼,他也认认真真倾听、回答她的每一句话。
车驶向望江庄园。
-
一直到了家门,闻余才抱着她车。
时间有些晚了,主楼里面没人,闻余也没有叫人。
他抱着她直接上了二楼,然后将她放在门,她的手还抱着他的脖颈,以至于脚有些够不到地,一直踮着脚。
醉鬼踮脚,那多累呀。
于是,她理直气壮:“你,弯腰。”
闻余无奈,微微弯腰。
然后他看着她,声音轻轻:“自己乖乖去,然后洗漱睡觉,好不好?”
迟筝筝一双大睛就那么雾蒙蒙看着他,闻余手上稍微用力了一些,迟筝筝的手终于脱离他的脖颈。
那一瞬间,应该是轻松,但实际上,闻余竟觉得有些空的。
手松开了,她就想往地上躺。
闻余赶将她抱住,然后无奈地半抱着她了屋。
自从这个房间给迟筝筝住之后,他便没有来过,最多不过是站在门说话。
闻余家里的每个房间都装修得很好,但因为几乎没有生活痕迹,所有的一切都是崭新,整整齐齐叠放,所以看起来很像酒店。
但这个房间现如今已经变了,还是那样的格局,还是那些东西,可梳妆桌上随意摆放着的护肤品、床放着的书、椅上扔着的一条裙……
好像都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冰冷冷的地方,也变得温馨。
闻余扫了一后,很快收回思绪,然后将迟筝筝放在床上,轻声对她说:“都是酒味,去洗个澡吧。”
——他知这丫很净的。
“酒味?”迟筝筝过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然后嘟囔,“我香!不臭!”
闻余失笑:“好,你香香的,不臭。”
他护着歪歪扭扭的她靠在床,然后在她面前屈膝半跪,为她将鞋脱。
又去卫生间打了盆来。
再来时候,迟筝筝已经闭上了睛。
闻余无奈,轻轻走过去,用巾给她了脸,又换了一个盆,换了一条巾,给她了脚。
脸的时候她还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嘟了嘟嘴。
闻余看着,眉就温柔来。
而脚的时候,她不断缩回脚,他一只手就握着她的脚了,任由她怎么也不回去。
等到收拾完,闻余扶着她躺,给她盖好被。
她的脸有些红,白皙的脸上泛着的红格外招人,她不耐烦地嘟囔着什么,红微动。
闻余一气,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低,轻轻在她的上落一吻。
大概是这一吻惊动了她,迟筝筝睁开睛。
闻余意识坐直,莫名有些心虚。
迟筝筝脑袋扭了扭,像是没有看到他。
她的鼻翼动了动,立刻皱眉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嘟囔声大了一些——
“好臭,呜,好臭。”
得,刚刚还说自己香,这会儿又开始嫌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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