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忙捂住他的嘴,小声叹气:“也不用发这么毒的誓。”
话虽这么说,但第二天凌晨的时候,天边刚亮起一线白,与白就把他推醒,像是怕他反悔似的:“师尊,该去三生石了,快起来。”不等洛然收拾好,就匆匆拉着他,推开门后,转就来到了三生石前,两人都注灵力,白玉般的石上,很快就浮现了他们两个的名字。
与白这才松了一气,搂住洛然的腰:“师尊,你真好。”
洛然见状,自然动,于是悄悄在心里把昨晚发的誓重发了一遍。
“要是有一天我抛弃与白,就罚我洛然众叛亲离、死无葬之地。”
之前他从不敢问,为什么云卿取丹的那天,与白会恰好在场;但现在他释怀了,无论如何,最后与白选择了救他,后来为了和他成婚,更是差丢掉命。
如果这样都能是假的,那他只能承认,确实是与白城府太,那他就认了,反正也不是输不起,无非一条命罢了。反正几万年,也早就活够了。
而如果与白是真的他,他确实不该像之前那样怀疑他,那才是对与白不公平。
时间如白驹过隙,洛然确实和与白一起生活了好几个月,云卿不是没有造访过,但无论他以多么正经的理由拜访,与白只要一哭一闹,洛然就束手无策,只能把云卿挡在结界外面,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一次。
不过隐约听闻,云卿和柳心柔夫妻离心,过得也不是很好,洛然对此很疑惑,之前云卿对柳心柔有多好,他全都看在里,难那么,有一天也会变吗?
正想着,与白又在外面喊他浇了,这个小气包,一活就叫苦连天,洛然也实在拿他没办法。
不过有人来打扰的况,终究是极少数,更多的时候,与白只一心一意和洛然过日,偶尔他们会去凡间,不过凡间的景,大多都是洛然和云卿看过的,总免不得忆起故人。
第42章
有一次在凡间的客栈里,正好住到他和云卿住过的那一间,洛然就大不自在,想要换一间屋,但那天又偏偏客满。洛然只好提议换个客栈,与白不耐:“这么晚了,还换什么客栈?师尊,这里难有什么不妥吗?”
洛然不敢和他提云卿的名字,怕与白听到又要生气,而且也确实觉得自己矫,只好同意了住。不过当天晚上,洛然就梦到了云卿的事,要是的是噩梦也就罢了,偏偏好坏参半,一边是云卿温柔地在床上唤他师尊,探索他能承受的极乐的界限;一边又是云卿骂他贱,说自己和他在一起只是为了丹。
他可以保证,自己和与白在一起的时候,是全心全意对与白的,但梦境不是他自己控制的,他就是梦到了云卿,而且醒来的时候,满脸泪痕。
与白冷着脸看他,表鸷可怖:“你知自己刚才叫了谁的名字吗?”
洛然当然知,但又不知怎么解释,与白从床上坐起来,开始穿衣服:“你要是这么舍不得云卿,不如回去找他。要不要我告诉你他在哪?哦,我忘了,你当初给他当妾,在他殿里住了那么久,肯定比我熟悉得多吧。”
“啪”的一声。
与白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又缓慢地转了回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洛然:“你为了他打我?”
洛然的泪掉得更厉害,他被与白这样侮辱,并不比当初被云卿侮辱要好受多少。况且那次,至少他连哭都没有。
“谁都可以那样说我,但是与白,你不可以。你知的,我没有那么贱,当初如果不是云卿说他娶柳心柔只是戏,我不可能那样糊里糊涂就答应和他在一起的。他当初说是和柳心柔戏,说对她的好都是戏……我怎么可能知,他真正逢场作戏的人,其实是我?”
与白被洛然惯了,哪肯再听解释,早在被甩耳光之后就夺门而。
洛然在蓬莱等了好几日,与白都没有回来,他开始担心与白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整日提心吊胆,连觉都睡不好。后来转念一想,与白手里有传音玉佩,遇到危险自会通知他,自己在这担心也没用,况且是与白说话太难听,毕竟年纪小,一不知分寸。
于是他等待时的担忧逐渐转化为了怒火,泥人也有三分脾,总不能一直这么纵着与白,就应该给他些教训才对。压着气又过了几日,与白还没回来,这次洛然才真正慌了,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那一掌打得太重,无论如何,他也不该动手才对。
而此时的与白住在九重天,同样也在等着洛然去找他歉,谁知等了许多日,洛然却连个影都不见,气得他摔了好几茶,娥们也悄悄议论,说二殿近来的脾气实在坏得离谱。
后来有一次与白在荷池旁边散心,立刻就鸷地盯住他,与白心里暗晦气,面上却不显,只对他无辜地笑了笑:“哥哥,最近和小嫂过得怎么样?”
“他也到九重天了?”
这个“他”指的是谁,与白自然知。
他的笑意淡了些:“哥哥怎么一见面就问师尊——他没来,我就是来办件事,很快就回去。”
云卿凉浸浸的视线落到他上,像是要把他心里看个透彻,与白镇定地和他对视,云卿没再说什么,转就走。与白觉扫兴,回自己殿里待了两天,一日正在廊喂鸟,云卿却忽然造访,也不和他说话,直接推开门,一个一个房间地找。
与白这时候还没等到洛然,心已经躁郁到了极:“你什么?整天缠着师尊,师尊都懒得看你一,你还不要脸地凑上来。别找了!都跟你说了他不在!”
“你上次是在骗我,最近本没有需要你手的事。所以你为什么回来?”云卿停脚步,侧看着他,一语破他心里的隐忧:“估计是你没装好,狐狸尾了来,他不肯要你了。”
“我跟他好着呢,你不能吃不到就说酸吧。狐狸尾来的是你,师尊不要的也是你。”
“吃不到说酸?”云卿冷笑一声:“只有你这么蠢,把他那样的货都当成宝贝。”
“要是真的不在乎,就别来找他,也好让我们落个清净。”
与白说完,本来都把云卿关在门外了,想想又觉得生气:云卿算是什么东西,把洛然心都骗得净净,背地里还这么说他,真应该让洛然来看看云卿这副嘴脸,看看他究竟值不值得他梦都想着!
此刻他已然忘了,之前他说过的侮辱洛然的难听话,不知比云卿要过分多少倍。
“不会真的不过来找我了吧?”与白背靠着门,自言自语:“是他先打了我,总该过来歉吧。之前还说要对我好,就是这么对我好的?”
难真的对他腻了?也许这次他离家走,正合了洛然的心意。
与白脸难看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几趟,咬牙坐到书桌前,娥要来研墨,他嫌自己要写的信丢人,大声呵斥把她们赶走了。一个人在书桌前坐到了天黑,写了好几封歉的信,一封比一封措词,先前还说“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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