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想个能让自己完全脱离又能让千夜受损的办法。
……
最后录制一期天籁之音,四位导师是分开录制,各自找了地方,和学生一起行歌曲制作。
这算是粉丝最看的环节,因为导师们通常会选择在自己的工作室,还会讲一些自己创作的思路和心得。
这期录制的时间比较,不过因为不用一直在片场坐着,也比较放松。
千夜同样将地选在了自己工作室,和他组队的是之前那位胖女孩选手,她一直视千夜为偶像,现在能够偶像的工作室参观,还能和偶像一起录歌,她恨不得每个地方都转转,但好歹还记得现在在录制,艰难忍了亢奋的心。
不过她的好心还是溢了来,脸上始终带着灿烂的笑。
真心快乐的笑容是能染人的,千夜看了也跟着笑起来,对她招招手:“过来吧,该工作了。”
“喔!”女孩一路小跑录音室。
摄影师扛着摄像机跟,千夜的录音室空间足够,本来就摆放着一大堆材,现在了一群人也不会觉得拥挤。
最后两期录制都是考验导师的创作平,这对于千夜来说并不算难,他和选手敲定了歌曲的方向,然后和选手慢慢磨歌词。
千夜有了灵,很轻地哼着碎碎的旋律,他声音已经很低了,不过女孩还是听到了,停笔拜地看着他。
两个人共同创作就是很容易受到影响,千夜给她拿了副耳机,指尖了耳机罩:“看我什么,上耳机,想想你要写什么。”
女孩乖乖好耳机:“喔。”
他们这边轻松,对比起来,周隐那边气氛简直要凝固了,周隐总是想着想着就沉脸,搞得选手在心里叫苦不迭。
孙景是实力歌手,虽然经过多年沉浮,灵气已经消磨得差不多了,但他有丰富的经验,临时搞一首模板歌也不难。
而许执本是偶像大于实力,和其他几位导师比起来,创作能力并不算,但他年轻又没架,选手参加节目也是为了知名度,并没有对自己的导师实力抱有太多期望,两个人相谈甚,一起互相帮助,气氛也是最轻松的一组。
这期一直录到夜里两多才结束,录制分就此完成,剩的只有在天籁之音播放到决赛后,几位导师再同台聚最后一次,一起在育馆表演他们和选手创作来的歌。
这期是直播,到时候天籁之音还会卖门票。
终于结束录制,节目组是怎么都要在一起吃饭庆祝的,几十个人开了一间大包间,周隐也没办法推脱。
人多闹起来比较疯,千夜也喝了几杯酒,酒度数烈,他喝完觉得闷,于是起离开包间,去透透气。
这家饭店楼层不算,千夜站在台前,视线还能被许多楼阻拦,他垂,看到停在路边的一辆车。
千夜看了一会,拿手机,给某人打电话,慢吞吞说:“上来接我。”
江冽问:“聚会结束了?”
“没有,”千夜语调更慢,“不过我想回家了。”
江冽应了一声,没有挂断电话,片刻后,他就现在楼上。
千夜酒劲上来了,脸得厉害,昏昏沉沉地伏着玻璃小桌,借着冰凉的桌面降温。
他本来只是想靠一,等江冽来了就离开台,没想到江冽过来的速度这么快。
不过也可能是他喝多了,对时间逝的判断能力了问题。
江冽脚步一顿,接着大步走到他面前,用力把他自己怀里,指节都泛起了白。
千夜听到他过于快速的心,攥住他的衣领:“……别怕。”
江冽一言不发,抱着他离开。
周隐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是打算推迟一来找千夜,和他再谈最后一次,没想到会又看到他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周隐喝去的酒似乎在胃里闹了起来,觉恶心,却又鬼使神差地,不知于什么心理,又拍了一张照片。
这两个人在饭店也没有避讳,那被别人看到,应该也很正常吧?
回到车里,江冽的心也没有完全平复,千夜指尖在他心画了几圈,语气一听就知是醉了,对着他的心脏说:“乖,不怕,哥哥哄你。”
“……”江冽默了默,握住他的手,低声说,“我不是为我自己害怕,哥哥。”
他没办法站在楼的窗前,有一分童年经历的原因,但不全然是。
“那是因为什么?”千夜偏了偏,看起来像是对他病因刨问底的医生。
“我是因为你。”
千夜喝醉了没办法很好思考,了额,困惑地问:“……为我?”
“我怕我会变成跟他一样的人,”江冽目光专注,一双睛不见底,“我要是变成他那样的人,那你怎么办呢,哥哥,你会被我……”
江冽没有继续说去。
他曾经隐瞒自己的意,藏住那些绝对不能说的望,竭力伪装成正常人,但他骗不过自己,每当他对千夜的想念多一分,他都会止不住焦灼地想,他会不会变成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人?
他会不会走上那条老路,会不会伤害他的哥哥?
很多年前,那个男人把他当威胁母亲的工,在的窗前扼住他的咙,年幼的他当时只知害怕自己掉去,还会不到太远的影响。
直到某个人闯他的梦里,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男人究竟通过这方式扼杀了他什么。
血缘是无法被抹去的。
他同样继承了那个男人的暴戾和疯狂。
所以从他上千夜的那一刻,他就注定只能活在恐惧里,时时刻刻恐惧自己会变成跟那个男人一样的怪。
窗外的路灯投来几束光,映亮了千夜的睛。
千夜细细抚摸他的脸,还是说:“别怕。”
江冽垂,把他的手指收拢掌心:“好,我不怕。”
江冽发短信通知了一节目组和简荷绿,然后把两个人的手机关机,开车带着他这个醉得快要不省人事的哥哥回家。
回去的路上,江冽不可避免地想起从前。
他对千夜萌生意的时候,一方面想着不能在哥哥不知的时候占哥哥便宜,一方面又克制不住地眷恋千夜的怀抱和温度,总是想和哥哥靠近一,再靠近一。
千夜其实是很粘人的,喜和亲人朋友搂搂抱抱,不能抱也要撒,还总是把弟弟当成不需要顾忌距离和分寸的大型抱枕,不是靠着就是枕着。
许多次江冽忍不住了,想和他拉开距离,他还要故意委屈地问,弟弟是不是不喜哥哥了,江冽只能一忍再忍。
江冽的忍耐力好,很大程度上都是被一无所知的千夜给折腾来的。
千夜知江冽在开车,路上也没有闹,车停了,他才晃了晃江冽的衣角:“我刚刚看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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