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懒得回他,反倒是江冽,饶有兴趣地说:“你说错了。”
周隐:“……什么?”
“如果哥哥真的想针对你,你连和他打这通电话的机会都不会有。”江冽慢条斯理,语气没什么变化,但就是能让人觉到,他说的每个字都饱着最直接的嘲讽和轻视。
这是赤..的羞辱,周隐脸都烧了起来,咬着牙想说什么,但还没有开,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周隐挥手就摔了手机。
他辛苦走到现在,可是这群人,仗着份地位,那么轻易就摧毁了他所有努力。
没有什么会比这更让人愤怒。
江冽把两个人的手机关机,扣住千夜的手,把他压床:“哥哥,你为这人浪费了十分钟。”
“我难不是更值得你十分钟时间吗?”
千夜挑眉:“你不用和别人比较,更不用和这人比较。”
“江冽,你是我的……”千夜微顿,思考到底该用什么份名词,是弟弟吗?好像已经不是了,没有弟弟会和哥哥亲密的事。是人吗?似乎也没有办法确定。
千夜挣开手,转而环住他的脖颈,轻轻地说:“你是我的江冽。”
分不太的份,江冽在他心里就是江冽。
“好,”江冽垂,应,“我是你的江冽。”
第25章
千夜粉和周隐粉就着“千夜同天发diss曲是不是人品低劣故意针对周隐”大战八百回合,普罗大众不想看掐架,只想知千夜和周隐分裂的原因,想得抓心挠肝,但因为一直没有人扒来,对待这件事的也渐渐消退。
互联网每一天都有新的事件,新的八卦,新的,不知什么时候,江家人在网上放来的消息如般全方位退却。
这也意味着江冽彻底掌权。
江家人如同被驱逐的秃鹫,抱着东西排着队从榕江集团离开,江老爷怒气冲冲赶到集团总,看到这一幕险些气过去:“好,江冽,你真是得好,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耐了,翅膀了,连血脉亲戚都能抛之脑后?”
江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目光没有一丝波澜。
他在外面很难有什么绪波动,就如同他的名字,永远冰冷漠然,让人生畏。
他说:“不是。”
江老爷重重一敲地板:“那你现在是在什么?!”
“从我母亲死后,我就没有所谓的亲戚了。”江冽不疾不徐地说,“所以从理论上来说,我只是在驱逐一些对公司无用的废。”
“你——!”江老爷气得倒仰,还是家及时扶住了他。
家苦婆心地说:“江董,老爷年纪大了,希望您能看在老人家不容易的份上,嘴留。”
老人家不容易。
江冽忽然笑了一声,想起妈妈走投无路时求这位不容易的老爷,请他帮忙手放过她,老爷却只是居临地看着她,对她说,她自己没有能力逃离,那这就是她的命。
江冽看着他们,一字一句,平静地说:“他们没有能力反抗我,这就是他们的命。”
江老爷气得额青直冒,太突突地疼,家连忙拿速效救心给他吃了两颗,江冽无动于衷,都懒得抬:“我还有工作,麻烦你们自己去吧,不送。”
江冽六亲不认,家也怕他说再多把老爷直接给气过去,搀着江老爷了门。
“畜生,我们江家怎么会了个他这样的畜生!”老爷敲着拐杖怒骂,“我等着看他的报应!”
家叹了声气:“您老消消气。”
江冽听到了也没有反应,静静坐了好时间,打开电视,看最新一期的天籁之音。
天籁之音的镜很多都是千夜,即使经过摄像机转录,也丝毫不损他的貌,眉像是刻在江冽的心尖上。
江冽没有见过比他更好看的人。
江冽最开始并不明白千夜的原因,娱乐圈是位于大众前的地方,有看得到的腥风血雨,也有看不到的暗涌动,一举一动都被无数双睛盯着。
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的哥哥,他想把他的哥哥藏起来。
可是每次看到他的哥哥在万丈光芒里被无数人追捧,他又觉得,好像本来就该如此。
他的哥哥就该如此璀璨。
他看了一会,想给千夜打电话,想听他的声音,但还没有拨打去,他还是起,拿起钥匙离开。
他想听到千夜的声音,不是经过收音设备传递来的声音,而是在可以一抬手就能碰到的距离里,通过空气传过来的声音。
电视里在放天籁之音,千夜也在录制天籁之音。
跟播放的度不同,录制已经到了决赛阶段,走到最后的选手们开始选择导师,录制现场气氛张有有些诡异。
江冽名为天籁之音投资商,实际上整综艺从诞生到录制再到上荧幕都是由榕江集团一手打造,江冽拥有最多的权利,可以随意更换导师。
但他并没有取消和周隐的合作,周隐仍然在节目里,要和千夜一起录制。
这对周隐来说无疑是大的煎熬,如果他主动提解约,那他要付一大笔违约金,如果不解,那他只能继续和千夜同台,假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在台上摆和平的姿态,继续被外界指指。
他不选择哪条路,都会成为别人里的笑柄。
周隐只能咬牙忍着。
和周隐怨恨的态度不同,千夜并没有把diss曲引起的风浪放在心上,他本来就是想自己正面痛击周隐,周隐气到了他就兴了,至于其他人怎么想,他不会在意。
他现在录制的状态和之前没什么不同,甚至因为打击到周隐心好,还能笑眯眯对周隐打招呼。
毕竟以前是真的当过朋友,千夜实在太了解怎么气死周隐了,他越是不以为意,周隐就越是气急败坏。
录制结束,千夜回到休息室,推门就看到江冽坐在沙发里,神地看着地面,脸上没有什么表,沉而冷。
他穿着正装,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其他人都不在,不知躲哪去了。
听到开门声,江冽抬起,自然而然地弯起角:“哥哥。”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刚刚。”
千夜走到他面前,仔细看着他的睛,而后握住他的领带,往自己面前拉了拉:“你怎么不兴了?”
江冽手臂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坐到自己上,埋他怀里:“想你。”
江冽很少有这么消沉的时候,千夜想了想可能让他绪低落的原因,想起虞阿姨的祭日。
她是在秋离开的,今年的时间也快到了。
千夜慢慢回抱住他,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你好粘人。”
“嗯……”江冽若有若无地应了一声,抬咬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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