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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平静了几日,宣琅参加了好几场小型演奏会,慢慢地名气打了去,往后的路在良好的基础条件会好走很多,不用他太过心,首要的还是专注于十年如一日的练习。
毕业典礼结束了,宣琅平日也不去别的地方,除了工作上接到的人,见的最多的是还没毕业的学弟学妹。
宣琅自认为自己不是明星,从没想过会有被人跟踪的经历。
“宣学。”
宣琅疑惑地看着面前的人,这人他见过一次,演奏结束他给自己送过,但是被自己拒绝了。宣琅有薛琮的就够了,怎么可能收别的男的。
“你找我有事吗?”
宣琅从未在自家小区附近见过这人,想来大概率不是同小区的住。
贾康成挡住宣琅的去路,目光贪婪地扫视过宣琅的,却偏偏用一学弟仰慕学的语气说:“宣学,你钢琴弹得真好,有时间能不能教教我啊,我喜你好久了,能买到票的每一场演奏会我都有去。”
他的神和语气都让宣琅到不那么舒服,语气有些冷淡:“除了基础知识,最重要的还是每日的自我练习,我教不了你什么。”
“我人在等我,不好意思,我先回去了。”他想要绕过这个莫名其妙的人。
贾康成一把拽住了宣琅的手腕儿,语气很冲:“学我上次看到了,你的演奏还没结束那个男人就冷着脸急匆匆地离场了,就这么一个人,怎么得上你的喜。”
“放开。”宣琅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他本来有些生气,提起薛琮的时候表却不那么严肃,“学待我如何,你又如何能得知。”
这边的气氛不太好,薛琮那里也搁了座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他今天班早,刚到小区门,就看见有个陌生男人在这里纠缠他家宣琅,而宣琅竟然停来和他搭话了,从他的角度看去,场面言笑晏晏和谐不已。
薛琮大步走过去,一把拉住宣琅就走,怒气冲冲回了家。
“你怎么了?”宣琅跟在后面一个趔趄,“你冷静一,到底发生什么了?”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帽都要上了我怎么忍得了!”大门被薛琮大力甩上,他黑着脸和宣琅对峙。
“薛琮你胡说什么!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宣琅睛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没有关系你还笑得那么兴?你别以为我是傻的!”
“你别再说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你冷静来前我们还是不要说话的好,都静静吧……”
薛琮绪上,满脑以为宣琅心虚,在逃避问题,抓住他的手腕儿和腰肢就去亲对方。
比起亲吻,其实更像是撕咬,想要将这个不老实的人吞自己腹里,这样就能永远放心了,再也不用担心他被其他人抢走。
宣琅不乐意,胳膊在两个人间挣扎。
两人动作间碰掉了桌上的杯,几个杯咕噜噜桌面,玻璃和陶瓷片儿碎了一地,最小块儿的都冲到了客厅的另一边。
薛琮力气比较大,更何况正在生气,像一只暴怒的狮,一爪就能带走猎半条命。
宣琅没站稳,向后仰摔倒在地,尾椎骨着地,一痛得说不话来,刚能气,泪就飙了来。
他的手落地时本能地撑了一地作平衡,地面上溅落的碎片一扎手掌和手腕儿,瞬间见了血。
另一薛琮也扑了来,一无所觉还在试图在自己的猎上啃。
宣琅双发黑了好一阵,能动了后用另一只完好的手抖着去推薛琮,声音也哑得不像样,“不要……手……帮帮我……去医院,我要去医院!”
“疼……好疼……我要去医院……”他的声音里带着恐惧的哭音,一将薛琮的理智拽回来。
薛琮一抬,一地刺的血红,神志清醒过来,也怕得不行,手抖得比宣琅还厉害,抱着人就忘医院跑。
“简单一些的日常活动没有受到影响,但可能使不上大劲儿,那一些细活儿比如手工,弹琴等活动可能得放,不要太勉自己,不然用力过度将来更有得受。”
医生该嘱咐的嘱咐完了,见人还愣在原地,只得再次重复:“回去慢慢养着吧,开药在楼。”
宣琅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耳朵嗡鸣。
“先去开药吧......”不好在诊室里一直耽搁,薛琮半抱着没有反应的宣琅楼。
开药、付费、回程,两个人谁都没有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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