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番外1 后记
城老祖那惊世骇俗的当众一跪,跪了一段佳话,直接给银绒跪成了媚妖一族名垂青史的名妖。
“当年的妲己跟你比,都只提鞋!毕竟她只是迷倒了一个凡人帝王,而你迷倒的是类仙城老祖!”
“绒绒儿你是怎么到的?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吗?”
红袖楼人来人往不通,有从前楼的妹,也有慕名而来取经的媚妖,银绒呷一冰镇酪,云淡风轻之态:“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能就是人族说的‘不知所起,一往而’吧。”
“哇!”
“那请问人族的主人是一什么验?”
“您可是第一位反着结主仆契的妖族啊!让我们妖族扬眉吐气了!”
银绒谦虚:“是他主动要求的,我们家牧秋就是特别主动,啊……什么?你说他对人冷冰冰的?怎么会,我就没见过比牧秋哥哥更温柔和善的人,哦,你说他只对我一个人和善吗?嘿嘿嘿嘿,是么,我都没注意到,哎呀,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回家,牧秋在家等我呢。”
银绒完成了今日份的炫耀,心满意足地拨开人群,边走边说:“大家别跟着了,我家那不喜人多,你们也知他,对外人不太有礼貌,哎呀,掌门惯了,有一小脾气,诸位多包涵。”
众人便真的不跟着了,城老祖那哪里是一“小脾气”,之前有人不死心,想借机去拉拉关系,混个脸儿熟,也讨一老祖的庇护,跟着银绒去了胡府,哪知,还没门就差被城牧秋的威压打成半不遂。
银绒路上买了只,又买了二两新摘的雨前茶——城牧秋喜这个味——哼着小曲儿,回了胡府。
胡府坐落在琵琶镇郊区,依着银绒的破茅草屋而建,现在他发达了,也没想着搬家,主要是因为城牧秋喜静。
刚门就看到两个胖墩墩圆鼓鼓的布偶傀儡在吭哧吭哧扫地,见到银绒,放扫帚,躬行礼。
胡老爷是个戏,对两个不会说话的傀儡像模像样地一扬手——扬一只——说:“免礼平!”
然后手的和茶叶脱手而,稳稳落到院的石桌上,与此同时,银绒已被拉了个熟悉的怀抱里:“怎么才回来。”
银绒挣扎:“放手,好。”
城牧秋不肯,仍抱着他:“要不要回玉絮峰度夏?”
这倒是个好主意。
银绒其实已经有后悔急吼吼地回来享受“退隐生活”——琵琶镇太了。即便他从雪窟谷搬了不少冰块消暑,但既然曾经沧海,住过豪华版的玉絮峰,他便不甘心满足于几块冰块儿了。
何况玉絮峰上的设施齐全,新建的亭台楼阁不知比胡府级多少倍,还有太微境数十个小厨房换着样“贡”,想想都忍不住。
银绒动摇:“你不是不肯继续掌门吗?”
两人结契之后不久,城牧秋就把佑慈君如何用玄玉铃铛压制住银绒、主杀戮的、妖王的那一魄的原理,以及银绒述的鹿吴山往事,并之前答应了各门派的‘如何填补护山大阵漏’,全编写成册,逐一派发。
城老祖的博闻广识是名不虚传的,写压制原理的时候,引经据典,很让人信服——总之就是,只要将原本就是束灵环的两样法宝结成契,它们便再无损毁的可能,铃在人在,铃亡人亡,自然也不会现任何隐患,且随着时间推移,久无法占据银绒的妖王残魂,就会渐渐消亡。
这件事已解释清楚,证明城牧秋不是什么“令智昏”的糊涂,私德无亏,自然便可以回掌门。
然而,景岑三番五次请他重新接太微境,城牧秋也不肯,最后把自家大徒弟骂了去,景岑才只好作罢。
城牧秋:“不掌门,难本尊就不能回太微境吗?”
银绒:“也是哦。”
自家侣不是太微境掌门,却是掌门的师尊,比掌门还啊,回去岂不是太上皇一般的待遇?
城牧秋:“而且还有个小礼放在太微境,正好一起送给你。”
银绒听到“礼”,不由得更有兴趣,一答应来,期待满满地陪着自家侣“回了娘家”。
与他料想得不错,回到太微境,还真是“太上皇”待遇,从景岑到各峰老,全是城牧秋一手带大的亲传弟,大家敬屋及乌,也都对银绒恭顺有礼,而城牧秋卸去了掌门的职责,不问世事,还有大把的时间与银绒耳鬓厮磨。
有权有钱还有闲,试问这样的侣,谁不喜呢?
银绒满意极了。
然后他就发现,城·极品侣·牧秋给他准备的礼,好刺激——礼竟是个大活人,啊不,大活妖。
十方刹被关在诛妖堂的单间里,位于不见天日的最底层,被刻满符咒的铁链锁着,显了狼的原形,像只丧家犬。
银绒看着都觉得晦气:“这就是‘礼’啊?”城牧秋该不会是想把十方刹送给他,要他亲手结果了他吧。
其实说起来,十方刹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关注”他,从银绒还是只小狐的时候,就曾经派人手脚,试图把他死,以求濒死时,令那铃铛掉落,后来还几次三番当众称他少主,往他上泼脏,险些害得他死在无量宗的那场里,总之,这只老狼妖对他过的缺德事罄竹难书。
可银绒还是不想亲手杀人。
杀人这么血腥的事,给景岑、郗鹤他们不好么?他们有经验的呀!
银绒正想拒绝,就听城牧秋:“把他送给你当靶,好不好?”
银绒:“啊?”
城牧秋:“你的寒酥缠威力会越来越大,总需要陪练,才能掌握得更好,这只妖已至金期,相当于窍期修士,放整个修真界,这样的手也屈指可数,必定糙厚,怎么折磨也不容易死,很适合挨打。”
十方刹发一声愤怒的嘶吼。
城牧秋随手掐了个诀,将这位“世间罕有的手”禁了声。
银绒不由得看了狼狈的十方刹,然后才问:“可是,妖王的残魂不是在我慢慢削弱么?我的寒酥缠怎么会越来越?不是应该随之一起消亡吗?”
城牧秋便了银绒脖上的玄玉铃铛——里边的铃已经完全被涅槃羽岁替代了——说:“还记得你是怎么从狂化苏醒过来的吗?”
银绒着铃铛:“是涅槃羽岁唤醒了我。”他小声说:“难怪那时候你每天都着我雕刻,你早就计划好了吧。”
城牧秋笑而不答:“还记得涅槃羽岁的作用吗?”
这东西在得到的那一刻,清轩就曾对银绒吊过书袋:涅槃羽岁乃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作用是“唤醒”,可唤醒沉睡的磅礴力量。
银绒恍然:“所以它能避开相魅的残魂,只保留我的寒酥缠!还能让寒酥缠的力量越来越?”
“越来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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