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便也养成了一日三省吾脏不脏的习惯。
城牧秋信奉“日而作日而息”的凡人作息,也钟用洗澡代替“洁净咒”,拜祖宗所赐,蘅皋居有一池终年温的温泉,就在毗邻寝殿的偏殿里,银绒是闲不住的,即便觉得很累,见到走廊里摆放的空浴桶,还是要欠兮兮地踢一脚,发咣当的脆响,淘气成功,他便愉悦地甩甩尾尖儿,很快把痛失“两块品灵石”的郁闷忘掉了。
一路叮叮当当地走偏殿时,银绒才发现异常:光可鉴人的琉璃地面上,还撒了不少珠,好像有人刚用过似的。
祖宗怎么这个时候泡澡?
不过,朝雨君的事,哪是他一介凡狐能够揣测的?其实修者元婴之后,不用法术,也能自洁,所以城牧秋用的,银绒并不嫌弃,径直就往里。
然后……就撞到了一块浮冰上。
银绒:“……………………”
……城牧秋你有病吗?大晚上的为什么要洗冷澡?不对,冰澡!为什么你的温泉会变这么多浮冰?
好在银绒天生不怕冷,除了一开始没见到,撞得那一有些疼之外,并没有什么不适,甚至还很舒,之前的疲劳一扫而光。银绒舒舒服服地在冰里遨游了一圈,不知不觉把的寒气都了,才意犹未尽地上岸,往寝殿而去,留后一池温,和一串漉漉的脚印。
城牧秋已经睡熟了。
银绒化作原形,疯狂抖,把上的渍甩净,踩上自己熟悉的蒲团,却没有一丝睡意,又想起这几日在演武台里听到的“传闻”。
“掌门仙尊亲自给雪凤凰堂堂主修书,只为安置罗北。”
“掌门仙尊何曾这样为别人着想过?”
“掌门仙尊抱着胡公逐一告知,宣誓主权,不准弟们误伤了他的狐。”
……
听他们的分析,好像……城牧秋真的对自己与众不同呢。
“胡小公貌若都,勾一勾手指就会有男人为他赴汤蹈火。”
想到这些话,银绒又膨胀了。
他辗转反侧,不知纠结了多久,最后心一横,化作少年模样,蹑手蹑脚地往城牧秋的雕大床而去。
他又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富贵险求,万一成功了,可是血赚!如今城牧秋不再是从前重伤、修为尽失的状态,而是化神境大能!全修真界唯二的化神境大能!采补他老人家一次,可抵得上自己苦修几十年了吧?
更别提只要双修几次,就能把那半颗妖丹要回来了!
银绒怀着激动又膨胀的心,掀开床幔,小心翼翼地钻了去,却没发觉,正在“熟睡”的城老祖,在他来的一刻,悄然握了“清心”扳指。
第三十五章
“主人?”
“哥哥?”
城牧秋似乎睡得很熟,被叫了两声,仍旧毫无反应,银绒便自作主张地掀开被角钻去,径直钻他怀里,拨开胳膊枕了上去。
城牧秋仍“没醒来”,可空气里似乎弥漫一丝烧焦的味,奇怪,卧房里明明烛火全熄……银绒鼻,想找到焦糊味的来源,小动似的拱了拱,终于“惊动”了城仙尊。
城牧秋一把遏住银绒,声音低而压抑:“你什么?”
老祖平日里白衣拖曳如堆雪,风姿如画,一派清冷尘的仙人之姿,可实际上,云广袖之的结实有力,臂肘一勾,少年便动弹不得。
可银绒早就想通了其利害,心知祖宗不会真杀了自己,于是没怕一会儿,就胆大包天地、甜甜地问:“哥哥你醒啦?”
城牧秋:“……”
银绒也不挣扎,以退为地说:“天气冷了,地上好凉,就让银绒在哥哥床上睡一晚吧?”
少年嗓音又又糯,呼间都带着杏梅冷香,城牧秋仍保持着扼住他咽的姿势,心里却猛然想起白日看的那本话本。
【少年息如兰,肌肤弹可破……细肌丰,鹅之……狐耳狐尾,态娆……】
更多少儿不宜的画面在脑海里生发芽,另一只藏在后的手,已经被到焦烂,这一次,城牧秋却没有再念清心咒,而是默念法诀,将疼痛和煎熬不动声地掩藏起来,不叫少年知。
银绒闻不到那焦糊味,也没多想,脆放松了,任由对方勒住,反倒像是城牧秋在抱着他似的。
“哥哥想抱着我,那我就不动。”
城牧秋倏然放开他,微凉的空气从掀动的被隙里钻来,银绒却不肯走,反而手脚并用地缠上去,连后绒绒的大尾也一并缠上了城牧秋的大,“哥哥,你躲什么?怕银绒吃了你?”
“……不知羞耻!”
银绒在黑暗翻了个白,“你能不能换句话,‘不知羞耻’我都听腻了。”
城牧秋纳谏如,简明扼要地说:“……。”
银绒非但不怕,反而缠得更了,“你嘴上说有什么用?我都抱着你这么久了,为什么不直接把我甩开?”
城牧秋:“………………”
银绒:“再问你几个问题,为什么要抱着我,走遍十八峰,宣布我是你的狐,不许别人欺负我?为什么亲自修书帮罗北?为什么费尽心力地安排我去参加师门大比?我是只妖啊,修为也不,不能替你为门派争光,还会有损你的声誉……哥哥知你那些徒徒孙们都怎么议论的吗?”
“说你被只狐狸迷得转向,主人,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讨厌我吗?”
“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银绒一一个“哥哥”,间或还恶劣地称他“主人”,偏偏每一句都直击症结,问得城牧秋哑无言,于漆黑隐秘的床幔,把平日里他自己都不敢窥视的真相一一撕开。
城牧秋忍无可忍:“闭嘴!本尊说过,你若再敢爬我的床,届时就是你的死期——”
可话音未落,就被少年柔微凉的堵住。
奇怪,银绒的温偏低,整个人都带着冰雪的清冽,冷梅的甘香,却每每能勾起最黏腻灼的暧昧。
城牧秋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哄”地炸开,压抑太久的七六熊熊地焚起,数百年寡淡无味的苦修,忽然染上了燃烧的彩。
银绒被“反主为客”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思考,等再恢复的自主权,已经是晨报晓。
城牧秋昨晚有多,今早就有多无,他批了件外袍,便大步离开,连都没回一,逃也似的。
银绒:“…………”你妈的,跑那么快,好像本妖你所难似的,明明是你主动……
可银绒连开骂他的力气都没有。
真不愧是当世第一大能,力耐力都是一绝!银绒原本以为在琵琶镇时,自家炉鼎的表现就已经傲视群雄,当世再无一个登徒能其右,今天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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