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境,参横殿主峰,守着魂灯的景岑与郗鹤二人,同时霍然起。
这一回不待郗鹤提醒,一向沉稳的景岑便:“去取密信。”
师尊留的锦密信需要几位亲传弟同时在场,才可开启,郗鹤不敢耽搁,不停蹄地寻到齐霜、杜厄等几位师兄弟,待到以密法开启了密信,景岑沉声吩咐:“即刻启程,前往雪窟谷外琵琶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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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绒将城牧秋拖一片地的陵寝地。
听镇上的老人说,这是某个没落的修真大家族的陵墓群,也不知存在了多少年,总之有琵琶镇之前,便已有了这片地。
地有一片天然的防御法阵,用以隐藏位置,也能顺便隐藏误闯的生灵气息,靠谱的大人们都不准小孩往这里跑,可银绒的监护人东柳君,从来与“靠谱”二字相去甚远。
银绒刚能化形成娃娃的时候,便误闯过,在地整整困了七天七夜,被急疯了的东柳找到时,不由分说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板,哭得直打嗝,师父才停了手,又给他饱饱地吃了顿烧。
银绒关于地的经历就是这样墨重彩,因而记忆犹新。
小孩的好奇心,当然不是一顿板能扼杀的,这么多年,银绒已经把这迷一样的地摸得清清楚楚,闭着睛也能躲过所有攻击符咒,全而退。
他把城牧秋放在一片空地上,这是个小小的耳室,没有棺椁,地面是光的整块星痕石,地松了气:“哥哥,咱们暂时安全了,这地方谁也找不到。”
城牧秋能觉到生命在迅速逝,刚刚那一场大战,对方不但以多敌寡,还准备了无数阶符咒、法,明显有备而来,而他还要应付劫雷,能在临死前拉他们同归于尽已是奇迹。
“别白费力气了,我已有天人五衰之相,药石无医。”
银绒却没理他,自顾自地脱衣服,然后便去扒他的。
“我有办法救你,”银绒说,“哥哥,我便是你救命的良药。”
第十九章
城牧秋不久之前刚被劫雷劈过,一衣袍都成了破布,轻而易举就能扯掉,银绒习惯将大尾卷到前遮羞,可很快反应过来,墓室里昏暗无光,料想自家炉鼎也看不清楚,再说,两人赤诚相见多次,什么没见过?便大大方方放松了尾。
而后蓬松的大尾发愁地扫来扫去——城牧秋已经伤成了这样,自然不能像从前一样主导这场双修。
银绒从小修习媚术,让一个濒死之人兴奋起来,其实不是难事,难的是,他家炉鼎“天赋异禀”,每次都疼得他双战战,现在自己要迎疼而上,实在让人想打退堂鼓。
可现在人命关天,不是纠结的时候,咬着牙着也要上。
银绒吐一气,跨坐在了城牧秋腰间。
青年的腰劲瘦结实,腰腹线条清晰,在黑暗,城牧秋只觉一熟悉的冷香扑面而来,香如梅幽寒,却如烈火般燃了他,几乎同时,丹田就地灼烧起来,这觉和当初银绒扬言“验货”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的心境却有云泥之别。
当初他只觉羞愤,恨不得将那妖狐除之后快,而现在……
银绒说什么“自己是救命良药”的话,城牧秋本没相信,他怀疑银绒在安他,或者,只是在他临死前,再赐他一晌贪。
生死于他而言,似乎也没那么重要,城牧秋虽记不起从前的过往,却总觉得那是段冗无趣的记忆,没滋没味儿,以至于他潜意识里不怎么怕死,如今油尽灯枯,面临死亡,也并不惊慌,只是不舍。
舍不得前的小妖狐,更怕他伤心难过,小狐狸气又哭,自己死在他面前,他应该会哭的吧。
银绒没一会儿就气吁吁,因力不支而停来,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原来这事儿力消耗这么大的吗?他没多久就累成这样,自家炉鼎从前到底是怎么到‘从日落到日’的?
可现在,城牧秋连动弹一的力气都没有,两人就这样不上不的僵持,时间变得难熬,连地里原本凉的空气,也变得黏腻暧昧起来。
城牧秋却格外珍惜这场煎熬,甚至希望久久地停在这一刻。
他用力伸手,只够到了银绒腰侧肌肤,便像抚摸价值连城的瓷一般,虔诚而小心地挲,“疼的话,就算了吧。我听到你哭了。”
他的小狐狸那么气,一碰就哭,可他却那么自私,明知他会疼,明知外边有危险,仍旧不愿意放他走。
城牧秋怕自己后悔似的,飞速说:“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银绒,你还是快走吧。我已经……很知足了,有你相送,此生无憾。”
银绒鼻,瓮声瓮气地说:“有我在,你死不了。”
而后俯,吻住了城牧秋的。
有什么圆寒凉的小东西,借着这个吻,了城牧秋的咙,可还没等他吞咽,那东西便自动化,消失不见。
城牧秋问:“这是疗伤丹药吗?”
银绒抖抖绒绒的狐耳,骄傲:“疗伤圣药,全修真界独一无二,这是我的半颗妖丹。”
最后,银绒退来的时候,又疼哭了一回,但心里是喜的,他悄悄摸了自家炉鼎的脉门,天人五衰的虚弱之相已有了明显改善。
师父说得没错!他们媚妖的妖丹果然能救急!
“哥哥,我可是用命来救你,这个人,你一定要牢牢记得,”银绒双发,无力地枕在城牧秋,姿势亲昵,“媚妖一辈只能救一人,这个机会,全用在你上啦,你得好好报答我。”
“给我一辈布偶娃娃,赚的灵石都给我……”银绒掰着手指算,累得都睁不开,又行掐了自己一把。
不行,不能睡,这地方虽有隐结界庇护,可对手到底悍,其还有元婴老祖,只能防住一时,若是被他们找到了……也不知自家炉鼎还有没有力气一战。
“哥哥?”银绒推了推城牧秋,“哥???”
没反应。
很好,他昏迷了。
师父也没说把人救活之后会陷昏迷啊!银绒开始慌了,可他本来修为就不,还把一半妖丹送给了城牧秋,现在战斗力就更低,别说元婴老祖,金丹修士都能一指死他。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这古墓的法阵足够大,能迷惑住敌人。
然而,人倒霉的时候喝凉都牙,事与愿违,古墓的结界又仅仅持了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被人破开。
“师伯,寻灵决有反应,坤艮位,三寻七尺。”有人声传来。
银绒:“!!!”
那些人不但来了,还离自己非常近!
银绒顾不得酸的双,爬起来便拖着城牧秋跑,明知自己的速度决计比不上那些大能,还是要跑,总是要挣得一线希望的。
银绒又惊又怕,骇得狐耳和后边的大尾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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