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心一惊,意识就想跑,却被涂大嘴闪拦住,他摸了摸自己脖上被银绒咬过的地方,怪气:“竟连我也看不来,这易容符了多少灵石?哦我忘了,你穷得快当了,哪来的灵石,所以是卖赚的?”
银绒见生路被涂大嘴堵得死死的,心知自己这回跑不掉,决定认怂,瞬间堆起笑:“涂大哥,好久不见,您还好吗?”
涂大嘴:“……”
城牧秋:“……”
涂大嘴啐了一:“呵,现在讨好已经晚了,你必须要洗净陪我——”
“银绒,”城牧秋冷冷地打断他,嘴里叫银绒的名字,睛却看向涂大嘴,好像在看一条微不足的蛆,厌恶又轻蔑,看够了才问,“这就是那只癞蛤蟆?”
银绒疯狂扯自家炉鼎的衣襟,然而城牧秋却顺势扣住他的手,声音不,却很能令人安心:“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不如同他正面碰一次。”
银绒小声:“可是,我不行啊!”
“你们俩磨磨唧唧嘀咕什么呢?”涂大嘴喝,“胡银绒,你们耍什么招都没用,今日必须让你付代价!想被我教训一顿,还是直接陪爷睡一觉?你自己——”
一个“选”字还没,涂大嘴便到膝盖一疼,径直跪给银绒行了个大礼。
第十五章 (捉虫)
银绒自己吓了一,意识扭过,看向自家炉鼎,却见城牧秋一脸事不关己地负手而立,好像涂大嘴突然跪地跟他一关系也没有,还嫌弃:“这癞蛤蟆这样弱么?”
涂大嘴正到压在上的那威压消失,气得一个鲤鱼打,就朝银绒扑过去,城牧秋冷冷望着他,却纹丝没动。
银绒迫不得已接招,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什么招式都使不来,匆忙之,只用了最熟练的、唯一会用的媚术。
银绒从来没有这般狼狈地使用过媚术,整个人以抱的防御姿势,默念诀,完全没用上师父从小教导的、故意迷惑人心的神和动作,缩缩脑、形容猥琐,一也不风俊逸,然而,袭击他的法悬在半空,在离银绒半寸的地方猝然停,没伤到他分毫。
银绒不怎么置信地偷看去看,发现涂大嘴的姿势、神都有些诡异。
涂大嘴是被冻住的——他赖赖的大脸上、眉上,都挂着一层白茫茫的寒霜,持法“玄天朝简”的手也在盛夏里散发着可见的寒气,嘴角却勾着痴笑,睛直勾勾望着银绒,一副被迷得忘乎所以的痴呆样。
……这到底是被冻住了,还是媚术起了作用?
不怎么说,他的修为是步了!双修起了立竿见影的效果!也不知这效果能维持多久,银绒趁着术法未失效,抄起涂大嘴的朝简,就在他上招呼。
边打边骂:“老就是卖,也不卖给你!家里没镜就去撒泡,你娘的丑蛤蟆,越丑越会作怪,本妖打你都嫌脏了手!”
说罢,蹦到涂大嘴,狠狠跺了两脚,踩得他吐了绿酸,才一脸嫌恶地拉着城牧秋跑了。
城牧秋边顺从地跟着跑,边不大赞同地谏言:“为什么不直接结果了他?”
银绒扭看他,琥珀的睛瞪得圆圆的:“倒也不必吧?他罪不至死啊。”
城牧秋微微皱了眉:“可是,等他缓过来,也许还会找你麻烦。”
银绒笑:“我现在不怕啦!咱俩双修效果显著,只要再试几次,他就不是我的对手了,风转,也到他我的手败将了!”
城牧秋剩的谏言都卡在了嗓里,脸慢慢红了,抿着上扬的嘴角“嗯”了一声:“那我们快些回去。”
“对了,”城牧秋问,“你冻住那癞蛤蟆的术法叫什么?好像似曾相识,也许我失忆之前见过。”
“你不可能见过,”银绒觉得如今城牧秋和自己是拴在一绳上的蚂蚱,并非外人,便没遮掩,直言,“这是我自己的独门秘技,连师父也不会,是胎里带来的,今日所见,千万不要告诉外人,否则咱们会有麻烦的。”
城牧秋的确觉得那冻人的术法很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又听银绒这样说,忙发誓一定守如瓶。
而接来的活动,更让他无暇顾及其他,把那‘似曾相识’全忘却了——银绒因为吃到了“采补术”带来的甜,克服了怕疼的心理,急忙忙拉着城牧秋回去双修。
两人回去时,时候尚早,城牧秋红着脸说:“白日宣,成何统。”
然后殷殷勤勤地把今天在坊市采买的布料拿一分当窗帘,遮住了茅草屋唯一的小窗,便毫不耽搁地把银绒抱上了床。
银绒:“……”也不知他这到底算不算害羞。
但很快,银绒就没力吐槽自家炉鼎了。
若说他第一次不像是“儿”,那么这一回,银绒算彻底见识了极品炉鼎的“实力”,从天光大亮,到金乌西坠,再到明月悬,本不知疲倦。
银绒噎噎地又开始哭,城牧秋心疼地吻他的泪,哄劝的嗓音柔似,的事却完全相反。
银绒嗓都哭哑了。
“你要不要打坐调息一?”事毕,城牧秋贴心地温好了茶,喂到银绒嘴边。
银绒有气无力地抿一,便直地趴回去,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打什么坐?他现在本坐不起来,疼得都发抖。
城牧秋窥他的脸,陪着小心问:“还是疼吗?我去打,洗个澡,替你……呃,清理一,会不会好受一?”
银绒断然:“不行!”
城牧秋:“你不必跟我客气。”
银绒:“不是客气,我要留着收其的华,才好修炼。”
城牧秋闻言,脸“唰”一又红了。
银绒累得手指也不想动一,最后就着趴着的姿势,睡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觉舒服了些,上的酸疼也退得七七八八,便爬起来打坐修炼,将那些华收殆尽,化作自修为时,已又过了十二个时辰。
城牧秋像个勤恳的新媳妇,一大早便抱着针线篓绣,门开着,大的形在晨光拉的影。
银绒睛,觉得自家这“妻”捡得不要太值,只除了那一件事——再温和些就好了,搞得太猛他有吃不消……
“醒了?”城牧秋朝他个温柔的浅笑,在晨曦和鸟鸣,俊得不像话。
银绒睛,心想:不能太贪心,自家炉鼎又能赚钱,得又俊,活儿差就差吧,人哪能十全十呢?
城牧秋女红的时候,银绒无所事事,便变回小狐狸,叼着他那个心的布偶娃娃,哼哼唧唧咬着布偶脖在床上踩。
城牧秋大约没养过灵,看得很是新奇,忍不住停手里的绣活儿,了把正撅着专心致志踩的团儿。
掉了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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