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牧秋立即:“是我莽撞了。还是先等你把伤养好……”
“这小伤没什么,三五日就好。”银绒虽生得白白,却不是温室里的,从小到大受过的伤数都数不过来。
城牧秋:“那三五日后……”
银绒打断他:“是你不行。”
城牧秋:“???”
银绒:“你重伤未愈,太虚了,不行。”不然他为什么要拼着被涂大嘴或是别的客人扰的风险,跑去红袖楼赚钱呢?要把自家炉鼎养好了,才好嘴啊!
事实证明,绝对不能说男人“不行”,即便是教养良好的名门正派也不可以。
城牧秋把银绒安置在唯一的床榻上,便地了床,并拒绝使用银绒替寻来的、充当拐杖的树枝。
城牧秋:“你好生躺着,我替你准备晚饭。”
准备晚饭在院里生柴火就行了,不用远走,银绒倒不担心他因为不拄拐杖而摔倒,便放心趴回了床上。
大还在隐隐作痛,银绒无暇顾及城牧秋,边忍疼,边忧愁地打算:今天咬了涂大嘴,他日后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虽说涂大嘴也没得了便宜,被自己狠狠咬伤,估计也要修养几天,但红袖楼恐怕是真的不能再去了,即便有师父主,那姓涂的癞蛤蟆若是再去闹,妈妈也不会留自己。
难不成真要针线为生?可个平常的布偶娃娃,也卖不上价钱……
胡思想着,银绒便睡着了,后来是被一阵糊味呛醒的。
城牧秋虽然女红可圈可,但饭的手艺却非常糟糕,两人看着烧成黑的粥,面面相觑。
银绒替他找补:“可能是炉灶不太好用。”
城牧秋没敢说自己是用术法生的火,就着台阶儿:“我不太会用炉灶,要不然再试一次吧?”
“不用!”银绒很心疼被烧糊了的米,忙,“我的储铃铛里还有一些吃的。”
.
在自家炉鼎磕磕绊绊的照顾,银绒还是在三天之后便重新生龙活虎起来,城牧秋这几天没再碰过那“拐杖”一次,他伤其实并没有完全康复,站久了还是有些吃力,却悄悄用上术法辅助,在银绒面前很轻松提起重。
“你看,我的伤真的痊愈了。”大的青年俊脸上覆上一层薄红,竟像个羞赧扭的小媳妇。
银绒锐地悟到了什么:“所以?”
城牧秋转暗示为明示:“你说过,涂远几日的工夫也能养好伤,若是他找上门来,我伤初愈,手无缚之力,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咱们该如何是好?”
这“明示”戳银绒心窝里了。
其实他原本打算慢慢把城牧秋养的壮壮实实,以保证初次双修能收尽可能多的华,以供修炼。
可因为涂大嘴的曲,提升自己修为变得刻不容缓。若是能自己解决困难,谁想个永远躲在师父羽翼的小废呢?
——何况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他老人家的羽翼不是银绒想躲就躲得去的。
最后银绒咬咬牙:“行吧。”
就算城牧秋重伤初愈,力力可能都不支,但底摆在那里,那一淳厚的纯之气,收了,消化了,就能让自己受益匪浅,说不定真的可以和涂大嘴一战,一吐这些年受的气。
银绒的茅草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并无人打扰,可为了不影响“双修功法”,还是多贴了一张防盗符咒,以隔音和加固结界。
一切准备就绪,银绒本想把这日以来和师父一起观学习的“房术”再复习一遍,但看了红着脸、垂着,只有半边挨着床榻的城牧秋,便默默叹气,放弃了。
罢了,他脸红得都快滴血了,这么害羞,又是个儿,上还有伤,说不准几息之间就结束了,本用不上什么房术。
是夜。
两人都像新婚的小夫妻一般张,城牧秋的耳朵一直是红的,拇指上空空如也,那个从不离的墨玉扳指不翼而飞。银绒则在心里打腹稿,譬如“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都说“灯看人”,可大约是太过害羞,如豆灯火却被城牧秋隔空熄灭,茅草屋漆黑一片,安静到只闻二人的呼声。
第十三章
银绒只觉自己白学了那么多房术,从小到大的耳濡目染也不过是纸上谈兵,真遇到真刀真枪的双修,那些“纸上得来”的,都没现实来得。
“银绒,银绒……”城牧秋也不知从哪里学的,从到尾都在低念银绒的名字,而银绒一开始还心心念念默念法诀,调动息,试图消化了自家炉鼎的纯之气,可后来就只顾得上哭了。
哭得噎噎,泪又被城牧秋吻。
再后来连哭都顾不上,不知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银绒觉得自己一定被折腾了很久很久,因为睡了没一会儿,便被叫吵醒了。
城牧秋贴心地用大手替他遮住晨光,“再睡一会儿吧。”
“什么时辰了?”银绒一开就把自己吓了一,声音竟然这样沙哑,很好,是昨晚哭了一夜,把自己给哭哑了。
城牧秋连忙床,替银绒倒了一杯,又用灵力将稍稍加,银绒看着他一也不像伤患的矫健姿,心里忽然生一风萧萧的凄凉之——妈的,大意了。
这人再病弱,也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炉鼎。
可是,谁能想象到那么害羞的一个人,关了灯,能那么生猛呢?
“喝,你嗓哭哑了。”城牧秋不大好意思地说,脸又红了。
“……”你现在又脸红个什么劲儿啊!你要是真有脸害羞,昨晚就不要那样没完没了!
银绒面无表地就着他的手,了大半杯。
“还要不要?饿不饿?”
银绒摇,他也疼,腰也酸,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谁想到,城牧秋放了茶杯,竟然又自然地上了床。
银绒警惕到狐耳都趴了去:“……你什么?”
城牧秋侧躺,并轻手轻脚地环住他的腰,语调缱绻:“只是抱一会儿,我侧着躺,不会挤到你。”
青年材大,两人并排挤在小床上时,尤为明显,银绒伸直了,脚尖只到他的脚踝,而又枕着他的胳膊,床榻窄,两人挨的很近,在宽厚结实膛的对比,银绒的量也显得纤细。
若是从前,能和炉鼎君来一次这样的亲密接,银绒必定恨不得黏在他上,可现在,他已经没力气收气练功了,甚至不想动弹一,像一条无无求的死鱼,抱就抱吧,怎样怎样,他现在只想睡觉。
可城牧秋却神饱满,还在问:“能不能把尾收回去?”
银绒:“……为什么。”
然后他竟从大佬的语气里听了些甜滋味儿:“想贴着你。”
银绒把尾翘起来了。
城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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