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掌控,却特别难掌控。
直到这个时候,夏耳才终于明白,为什么陈岁在一众致的糕里,选了个堆满果的糕。
……因为它唯二的难度,就只有抹平糕,和把果摆得好看。
如果选了其他款,还需要裱等等一系列需要技术层面的事,绝对不是她这个新手小白能搞得定的。
他的细致和温柔,总是藏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
也许别人会不到,但她总能会得到。
再次会到这一后。
夏耳发现,今天的她,又比昨天的她,更喜陈岁了一。
她平时活不多,一直举着刀涂来涂去,这么久,手臂早就酸了。她直起腰,甩甩手腕,开始担心糕来太丑怎么办。
陈岁见她又皱起了眉,他绕过案板,走到夏耳后,抓起面包刀,说:“你来转这个,我帮你涂。”
不待她回话,陈岁已经握住她的左手腕,扶住了转台,右手握住刀,认真地涂了起来。
他材偏瘦,但再怎么瘦,也是个男人,还是比小的她要大上许多。从后面俯时,他的恰好在她的右肩,像是整个人都把她包裹住,她逃无可逃。
一瞬间,她想到了上次跟陈岁一起看过的那韩国·片,她记得女主也曾这样被男主包围,镜还特写过他们密相贴的地方。
当时看片时有多窘迫,现在竟比当初还要窘。
她觉四面八方都是男人的气息,带有很的侵略,她的神经越是绷,就越能受到男人膛的,她被他抱住,脸红得像旁边洗好的草莓,她快要不能呼了。
陈岁抓着她的手,她连用力都不会了,脑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白的油糕一直转啊转,陈岁手稳,刀倾斜,靠着刀背很快把油抹平了很多。
倒是也没特别好,但是肯定比她抹得好。
“这样,可以吗?”
离得这么近,她把男说话时的低沉会得一清二楚,结把声带压低后,讲话时腔震动,贴在她的背上,带起一片酥麻。
她心慌意,人得不行,声音得像:“可、可以……”
“那我去拿果。”
“……好。”
陈岁直起,那很男的气息一同消失,一时间,夏耳竟生一失落。
她发现,她并不抵跟他亲密接这件事。
甚至,有些渴望。
想要跟他牵手,想要抱抱他,想要跟他在一起,每天都挨得很近很近。
虽然,想到这些她会不自觉地脸红,但她并不耻于这些幻想。
陈岁端着切好的果回来,拿起一片切好的草莓,喂夏耳嘴里。
她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有东西到她嘴边,意识地张了嘴。
“甜吗?”陈岁问。
夏耳脸颊红红的,说:“可能是‘男朋友’喂的吧,还甜。”
陈岁被她说得一愣,很快又笑了。
夏耳咬着嘴,不想被他看来自己在笑,接过果,转摆盘去了。
她照照片上的摆盘模样,一个一个地放果,原来摆盘也很不容易,一个不小心,就破坏了油的平整。
她隐约能觉到陈岁在一旁看着自己,可是,看就看吧,她刚才说了那样的话,也不好意思看他。
等她摆完,对比一,跟原图也就七八分像吧。
虽然不是十全十,也已经很完了。
夏耳成就十足,去冰箱拿红的果酱来,装到裱袋里,俯,一笔一划地,在空白的方,写了陈岁的名字。
写完后,她猛地站直,一脸担心:“用红来写名字是不是不好?”
“……”
陈岁想不到有人在这关,会一本正经的担心这些,用傻形容都不够。
他说:“没关系,要是有什么不好,吃生日糕的都好不了。”
“哦哦,也是。”
被他一安,她顿时不担心了,俯,把剩的容写完。
【陈岁 生日快乐】
写完最后一个字,夏耳兴地站起来,摘掉脸上的塑料罩,小心地捧起果糕,到外面的餐桌上,放好。
又拿了刀叉和小盘,还有生日蜡烛和生日帽,在了陈岁的上。
这家店平时除了糕,还卖一些西面包之类的,会有顾客在这里吃东西,所以摆了一些漂亮的桌椅。
陈岁有些抗拒:“不了,好土。”
“土也就土一次,过生日嘛。”
她撒式的央求,他只得投降,把帽好,看她往糕上蜡烛。
“就不太多了,我怕蜡油滴来,总觉得不健康。”夏耳解释,“就,有个仪式就行。”
陈岁没什么意见,都听她的。
她了两蜡烛,四短蜡烛,寓意陈岁的二十四岁。
随后把屋里的灯全关了,玻璃柜台的灯也关了,室还是亮亮的。
新疆这边日日落时间跟地不一样,等晚上比较不容易,回去就太晚了。
可这会儿天这么亮,一氛围都没有。
夏耳沉思了会儿,最终决定把卷帘门降来,挡住外面的光。
再把厨房的门关上,这样,室虽然没彻底黑来,但起码,没什么亮光了。
“好了,可以蜡烛了。”
夏耳雀跃地走过来,想要蜡烛,然后她突然发现,自己没有火。
“啊。”她喃喃念了声,“厨房应该有火吧,我去看看。”
“不用。”陈岁拉住她的手臂,暗沉沉的光线,他去摸袋,“我有火,你忘了?”
他的手掌摊开,掌心躺着那一枚通漆黑的哑光打火机,看着微微有些旧。
夏耳一瞬间有些恍然,她记得十五岁那年夏天,她把它送给了陈岁。
巧的是,那一天,也是陈岁的生日。
那是一个夜晚,她跟他走到一个路灯。周围是暗的,昏暗的路灯勉把周围照亮一些,光线跟现在差不多。
她叫住了陈岁,然后,把这枚她剩钱才买来的打火机给了陈岁。
也是这样的手势。
摊开手掌,递给他。
连同那些藏住的,一直没能言说的意。
这么多年,她送给他的打火机一直有被他贴心珍藏。
就好像青年少时,那些酸涩的恋,也有被前的少年好好安放。
她忽然发现,陈岁在离开织女镇的那天,曾送过她的那袋橙,那时品尝起来,只觉得每一都是酸涩的味。
而在这一刻,跟过去记忆有所重合的一刻,那些咽去的酸涩,忽然就在咙里有了回甘。
“……不好意思。”夏耳收回绪,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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