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爸妈就这么拌起嘴来,让夏耳哭笑不得,对手机说:“妈,让我跟爸说两句吧。”
夏爸爸有人撑腰,说话都有底气了:“听听,闺女说了,要跟我说话。”
徐凤琴这才不不愿把手机递过去。
夏爸爸语气很开心:“闺女,什么时候回来过年?爸爸买了两百多块钱的猪,等你回来给你排骨吃。”
夏耳听了父母的声音,心里面觉一阵意,比严寒之回到温的房间还要。
她不自觉想对着父母撒:“还没确定呢。我舍友上要结婚了,等参加完她的婚礼再定嘛。”
夏爸爸:“今年过年早,一月就过年了,你也早回来,别在外边儿待太久,晚了就不好买票了,运人那老多呢。”
“知啦!”
“你舍友都结婚了,你也别单着,是时候该找一个了。虽然说呢,咱们闺女得漂亮,又这么有才华,优秀,是吧,但是有条件差不多的呢,也得给人家一个机会。”
夏耳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我这不是还没碰到合适的嘛。”
“大学四年了还没碰上,这都毕业了,得啥时候才能碰上?正好你不是要去参加婚礼吗,那老多同学都参加,万一就碰到合适的了呢?”
“……”夏耳:“爸我先挂了,有个稿要,来不及了。”
“那行,闺女,快去写吧,爸不耽误你了啊。你多穿,别老熬夜,不多晚起来,也得吃早饭,知吗?不然不就把胃饿坏了吗?才是革命的本钱,没有好,就啥都没有……”
徐凤琴一把抢过电话,还没靠近话筒,隐约能听见她吐槽夏爸爸:“行了,拿过来吧,没听闺女都不说话了,还在那说。”说完,又对夏耳说:“你去忙吧,记得早回家。”
挂断电话,夏耳算了算,她上次回家,已经是去年五一的事了,毕业到现在还一次都没回过。
她爸妈一定特别想她。
她忽地又想起,不知陈岁这几年间在西北那边,有没有回过家。
多少也应该,回过的吧。
夏耳没再想了,她从机场回到在海城的住,打开电脑开始构思新书大纲。
这次去新疆,她确实有了一个模糊的想法,但是的,还需要把大纲定来才能细化。
大纲是把想法化,人设是用来适这个故事,人设不同,故事发生的细节也千差万别。
关于新书,她这个模糊的想法,还是受陈岁启发来的。
在他说起为什么会到新疆,起动保护这份工作的时候。
她觉得,这项伟大的工作,需要有那么一个人,一支笔,去讲述,把他们的辛勤和伟大说给所有人听。
她愿意去当这个人。
只是该讲一个怎样的故事,她还没有想好。
在参加婚礼前的日里,她一直都在专注这件事,可惜一直没能定来。
很快到了室友李霏霏结婚的日,夏耳飞到蓉城,参加她的婚礼。
李霏霏不是本地人,从别的城市嫁过来的,所以新郎明天会到酒店来接亲。
到了酒店,其他伴娘有个她同学,还有个跟她一样都是大学室友,虽然分别才半年,但是彼此都非常想念。
互相拥抱了,她们开始叙旧。
言谈起近况,各自的事业,生活,最后聊到李霏霏突然的结婚消息。
李霏霏说:“其实也没有很突然,我跟他是打游戏认识的,他大学毕业后去了海城,我也在海城,就这么见面了,没多久在一起,因为互相都比较熟悉,就也没什么磨合期,结婚也是自然而然。”
她说起这些,一脸幸福的样,夏耳看到曾经的朋友得到幸福,也会为她开心。
“伴娘服在那边,你们要不要先试试合不合?有哪里不合今晚还能改。晚上我们还要去一趟结婚的酒店,彩排一婚礼程。”
另一个室友说:“那看来今晚就能见到这位神秘的新郎官真面目了。”
女孩们说说笑笑的,很快到了晚上。李霏霏带她们到举行庆典的酒店彩排,也因此见到了神秘新郞。
得白白净净,个一米七,不算很,地域原因,在蓉城也算个了。
彩排的时候由司仪主持,司仪看到男方只有一个伴郎,问:“其他伴郎呢?”
新郎说:“有个伴郎晚上才到,另一个去接他了。没事,程我们晚上会告诉他。”
“那这样也行。”
夏耳第一次当伴娘,发现南北方结婚还是有很多不同的,像蓉城这边娱乐气息比较重,午完成婚礼仪式,宾客都不能走,因为午大家要在一起打麻将,喝茶,晚上吃了散伙饭才能走。
就蛮有城市风格的一个习俗。
这一晚上光顾着跟朋友聊天,大家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早起化妆,等待新郎过来接亲。
“新娘的鞋藏好了吗?”
“藏好了!”
“一会儿新郎来了,别随便就让他门,娶媳妇哪有那么容易的,怎么不得多要红包。”
说着话,就听走廊外面传来很多脚步声,有一个男声在外面昂地喊:“开门,接新娘了——”
门开了一条小,新郎堵着门,手里拿着一捧,李霏霏的同学在门最外边儿,开始刁难新郎,要他这那。
屋里外的宾客全都在笑,伴郎为了让伴娘开门,拼命往里面红包。
伴娘不为所动,问题去为难新郎官。
第三个才到夏耳。她不是闹的,在心里默默想了半天,刚要过去开。
她从门的最里面走到最外面,在门,直观地越过门外的新郎官,看到门外的所有人。
当然也包括站在最后方的,西装革履的陈岁。
伴郎和新郎都穿西装,这个时候,北方人的优势就来了,加上陈岁本就众,剪裁合的西装穿在他上清瘦,笔,单薄的,上那张脸,使他整个人看着都有一冷。
即使在闹,也天然隔绝在闹之外。
走廊里和房间,全都是亲朋们的笑声,伴郎们在起哄,伴娘们激动的叫。酒店的墙还有房间,全都装饰得喜气洋洋,到都是红的。
在这样的时刻,她穿着白半裙式的伴娘服,细细瘦瘦站在门,越过门的新郎,怔怔看着穿西装的他。
周遭的什么东西都看不到了,她只能看到他。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又是这样。
四千多公里的新疆,近两千公里的蓉城,不论相距多远,她总是会碰到他。
明明是别人喜悦的陪衬,但在这一刻,夏耳在遥远的城市里,也好像,拥有了自己的小小喜悦。
其他伴娘见夏耳一动不动,拍她胳膊:“夏耳,你题呀。”
“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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