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歇扭看他,原本还想再吐槽几句,结果刚刚还躺在他旁边的沈问言突然凑近吻了上来。
两个人都裹着睡袋,沈问言笨拙地压在余歇上。
开始余歇还挣扎了两,但那完全就是拒还迎,几秒钟后他就屈服了,两只“大虫”叠在起,吻得难舍难分躁动不安。
沈问言说:“以后有时间的话咱们俩单独来营吧。”
“你想嘛?”余歇警惕地问。
“你知的。”沈问言说,“你肯定知我想什么。”
两人对视,都笑得特别邪恶。
“行不行啊?”沈问言拱了拱,“我觉得浪漫的。”
“你是觉得刺激吧?”余歇翻了个,把沈问言从自己上给掀翻去,“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毕竟余歇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俩人默默地计划着,都开始惦记着得把这事儿提上日程。
四无人的山里,恋的侣躲在帐篷里这样那样,想想都激动。
在这样的幻想,沈问言跟余歇逐渐睡着,睡得很香很沉,外面的和穆坐在折叠椅上也打起了瞌睡,迷迷糊糊地起了梦。
沈问言是个信守诺言的人,三小时后手机闹钟响了,他跟余歇哈欠连天地从帐篷来,让和穆去睡。
两个人坐在帐篷外的椅上,起裹着条乎乎的毯,毯面是握在起的手。
“真是好的团建验。”困得灵魂窍的余歇,怪气地说着。
沈问言靠着他笑,腻腻歪歪地说:“我真的觉得有意思的。”
余歇看看他:“真是个乐观的年轻人,跟和穆有的拼。”
“不样。”沈问言说,“主要是因为有你在,如果没有你,我什么都觉得没意思。”
余歇终于笑了:“过来,亲我。”
沈问言非常听话地凑过去亲了他。
余歇看着他,满脸的不解,他说:“奇怪了。”
“怎么了?”沈问言不明所以,不知他在奇怪什么。
“你也没吃蜂啊,为什么嘴那么甜?”余歇说这话的时候,笑得睛亮亮的。
沈问言先是愣,随即抱住他笑得不行,俩人笑着笑着,坐在星光璀璨的夜空开始接吻,吻得那叫个难舍难分。
帐篷里的和穆还没睡着,听着外面的声音哼哼了声,怨念地把脸埋起来,心里想着说:好烦啊,我也好想谈恋!
第59章
团建回来之后, 余歇跟沈问言又各自了忙得团团转的状态里。
城市逐渐夏,炎燥,所有人都心浮气躁的。
余歇的日常还是工作、恋、跟赵经理吵架。
沈问言的日常是工作、差、和余歇恋。
沈总监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差, 恋的小侣可受不了这个,但凡沈问言不在, 每天晚上都一定会跟余歇视频。
可俩人视频其实也不太能说儿麻的亲密话, 沈总监那边开着视频工作,余歇常常是加班回来还没跟他说几句就已经累得睡着了。
沈问言开玩笑说:“这个季度咱俩可是都拼了命工作了, 公司不给多发绩效说不过去啊。”
余歇哼哼:“你是能多发,我这还不知呢。”
余歇说:“对了, 赵经理要走了, 这事儿你应该知吧?”
沈问言当然知, 知这事儿的时候他差儿去买个一千响的鞭炮庆祝。
倒也不是有多讨厌赵经理——当然, 也不是不讨厌,那人大分时间里是在认真工作,但脑实在有儿问题, 心术也没那么正,经常会搞小动作,确实烦的。
之前沈问言就已经想过,如果今年到了年底赵耀自己没提离职,他也准备给那人调换个岗位了, 沈问言前阵查过, 赵耀在这个岗位上正经八百的项目没好几个,但却没少给自己捞油。
这人可不能继续这么留着了。
更何况,沈问言看余歇跟赵耀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他觉得脑袋疼。
“我这次来之前他跟我提来着。”沈问言说,“不过当时我听他那意思是想让我给涨薪, 要是薪资能提到他要求的程度,就可以考虑留来。”
余歇翻了个白:“他想得还的,跟你谈起条件了。”
余歇在床上翻了个,伸了个懒腰问沈问言:“你怎么说的?”
“我装没听懂。”沈问言说,“他说挖他去的那家公司给他开的是现在二倍工资的条件,我这一听,真敢开啊。”
“……这我也会。”
“我就跟他说:好的,这多好的机会,我要是你,我也会好好把握的。”
余歇抱着枕笑得不行:“你缺不缺德啊!”
“我可能确实不怎么样,但他也没好哪儿去。”沈问言说,“我是懒得查,真要动真格去查他的工作,走之前他不仅不能全而退,还得赔公司不少钱。”
余歇盯着手机看,看屏幕里正埋工作的人。
沈问言此时正坐在酒店的桌前,穿着蓝的睡衣,领很低,可以看到他脖上挂着的桃木吊坠。
“你怎么还着啊?”
沈问言听到他的问话抬疑惑地看视频:“什么?”
“这个。”余歇摸了摸脖的位置。
沈问言笑了,也抬手过去摸了一那个桃木吊坠,上面当年刻的“加言”依旧清晰可见。
“喜啊。”沈问言说,“你给我的定信。”
“改天我给你换个好的吧。”余歇说,“白金的,或者钻石的,得得上咱们沈总的价。”
“不要,我就喜这个。”沈问言还傲,“千金不换的宝贝。”
余歇笑盈盈地看着他,特别喜这样的沈问言。
确实是千金都不换的,没有什么能比这份谊更值得被珍惜。
当年余歇把它送给沈问言之后,他一直就这么着,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人家送了,他不接不接受对方的告白,于礼貌都应该一,更何况沈问言还喜这个吊坠的。
桃木辟邪,上面刻的字也是他喜的,沈问言着着就不愿意摘来了。
大学的时候有一次跟人打篮球,不小心绳断掉了,吊坠也被甩得老远。
一开始他没注意,直到打完球回去洗过澡,猛然发现脖上空空的,余歇送的吊坠竟然不见了。
当时沈问言吓了一的汗,穿了衣服就往外跑。
大晚上,沈问言拿着手机,打开了手电筒功能,在黑漆漆的篮球场一个人寻宝似的找他的桃木吊坠,最后在篮球场边的草地里找到的。
那时候他还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喜余歇,后来想想,可能都是注定的。
也正是因为那次差一丢这个吊坠,沈问言开始重新审视它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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