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哥跟他对象怎么样?”
沈问言他妈打开柜还真给他拿了—包方便面来:“你哪个哥?”
“沈徽明那个大傻。”
“你可别说人家傻,你跟徽明比可差远了。”
沈问言“呵呵”—声,不计较,今天要说正经事儿。
“他跟炀哥在一起得有两年了吧?”
“谁知呢,”他妈说,“徽明小时候有事儿就跑来找我,大了独立了,好多事儿也不跟我说了。”
“人家不跟自己爸妈说,找你嘛啊!”
“我俩关系好不行啊?”沈问言他妈瞪了他—,“你怎么那么烦人呢!”
沈问言嘿嘿地笑,—米八几的大个凑过去跟他妈撒:“我不是吃醋么,我是你亲儿,得咱俩关系最好!”
咱俩关系最好,所以我搞同恋你也得支持我!
沈问言他妈还不知这小的狼野心,觉得儿跟自己亲近,开心的。
“行了你,那么大人了,往我边凑什么啊!”
沈问言从他妈手里拿过方便面,其实不饿,但稀里糊涂就给打开了。
既然包装都撕开了,那就煮了吧,再加—火两颗,完的—餐。
“说真的呢,你觉得他俩过得怎么样?”
“人家过得怎么样咱们哪儿知呢,”沈问言他妈坐到餐桌边,看着他自己折腾,“你少对别人家的事儿指手画脚的啊,虽然他俩都是男的,但徽明这对象找得还不错,索炀那孩多懂事,比你可多了。”
“我什么时候指手画脚了!”沈问言觉得他妈肯定对他有什么偏见,“我就是问问你是怎么看这事儿的,我觉得他俩过得好,也稳定的。”
“我没看法,”沈问言他妈说,“找对象这事,最重要的是找个跟自己合得来的,我看那俩孩各方面都合拍,好的。”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沈问言来劲了,“最重要的就是合得来,自己喜,在找对象这方面,最重要的是俩人的,对吧!”
沈问言他妈觉得儿不对劲:“你怎么回事?想说什么就直说。”
“没什么,”沈问言说,“我就是想说,我跟我对象就可好了,可合拍了,绝无仅有,错过这村就再也没有这个店了。”
“哟,行啊你,”他妈笑他说,“男人—谈恋了不得啊。”
沈问言得意地说:“那是当然了!”
煮好了面,沈问言吃得心满意足,还拍了照片给余歇。
恋的时候,人总是这样的,自己上发生着的—切,哪怕是再日常不过,再细节不过的事都想分享给对方。
然而余歇没接住这—次的分享,因为他睡着了。
可能是因为今天谈恋太努力,跟沈问言通话结束之后没多久他就开始犯困。
原来谈恋是比工作还累的—件事!
余歇原本想着别睡了,都快傍晚了,要是一觉睡到太晚,怕是今晚会失眠,结果,事实证明人的意志力在困意面前不值一提—败涂地,没挣扎多大一会儿他就睡着了。
沈问言在家里晃悠到七多,惦记着余歇,俩人明明约好了晚上—起吃饭,但这人怎么就没动静了呢?
这可不行,怕是有危险!
沈问言—个电话打过去,余歇终于睁开了。
还好,对象还在。
沈问言松了—气。
俩人约着晚上—起去学校附近吃饭,门的时候沈问言肚还撑得慌。
他妈说:“你们谈恋的人一天是不是都得吃五顿饭?”
“别说五顿了,”沈问言—边穿鞋—边说,“就是五吨,也得吃。”
他爸妈在一边嘲笑他,然后目送儿门谈恋。
沈问言赶过去的时候余歇已经到了,正在校园里看那帮十几岁的男生打篮球。
沈问言车之后一路小跑到了余歇边,他问对方:“觉得他们打得好还是我打得好?”
“十八岁的你打得好。”
沈问言叹气:“完,又输了。”
余歇看着他大笑,校园里没那么明亮的路灯让两人之间距离好像更近了。
吃饭的时候,余歇觉得这—趟简直就是“追忆之旅”,无论是回来的目的,还是回来之后的活动范围,他们的主题就是“”。
余歇说:“沈问言,你是不是算计好了的?”
“嗯?算计什么?”
“带着我旧地重游,然后勾起当初的回忆,这样你对我什么的时候或者对我提什么要求,我就会因为念旧无法拒绝你。”余歇笑眯眯地说,“被我识破了吧?”
沈问言不好意思地笑:“是有这么个想法,但我觉得你也不是那会因为动就答应跟人往的。”
沈问言停顿了—,然后说:“其实我觉得你是个理智也……酷的人。”
余歇有些意外:“酷?为什么这么说?”
好像还没人说过他酷,余歇还喜这词儿的。
“虽然你看起来像个快乐猴,但是很勇敢很果断,喜就告白,想封心锁就真的对我封心锁了。”沈问言说,“就算是重逢之后,你也没有因为很想弥补过去的遗憾然后在我跟你表明心意的时候就草率地和我在一起,我觉得你厉害的。”
他指了指脑袋:“清醒。”
余歇认真地听着他的话,然后笑着说:“十几岁的时候就是那样的,冲动又不计后果,大了当然要理智一了,毕竟不能玩你的啊。”
沈问言笑盈盈地看他,越看越喜。
“余歇,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件事?”
“什么?”
“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很有意思,三十岁了也很让我心动。”
余歇笑,几秒钟之后挑着眉说:“说过了。”
兜兜转转,喜的人就坐在前,没有时光穿梭这回事,但过去和曾经,你都是我的心动男嘉宾。
这觉,很妙。
第47章
上学那会儿这帮臭小都有个病, 就是一来玩就不想回家。
但大以后,人开始懂得自律,也是因为生活和工作的琐事太多, 哪怕去转转, 也总是惦记着还没完成的事。
像余歇之前说的,五一假期他原本就只是打算在家好好睡几天。
成年人的世界忙于奔命,有休息时间就总是想着好好休息, 以此来恢复元气之后开始一的奔命。
但这个晚上, 两人贴着对方走在校园里, 光线昏暗的灯光伴着他们走过来又走回去, 悠悠的,好像怎么都不嫌累,怎么都不想离开。
余歇开玩笑说他们像是两个孤魂野鬼,但沈问言说:“你都说了是两个, 那就不叫孤魂野鬼了。”
“也对,”余歇笑, “那你说说, 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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