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余歇被沈问言的话说得是有那么一动心, 但他理智尚存,最终还是走了酒店。
余歇解释说:“不是我不愿意见他们,只是觉得不应该这样毫无准备地就和他们见面。”
他走酒店大堂, 回看沈问言:“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沈问言当然明白, 他之前只是担心。
“如果咱们俩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或者同事关系,我肯定不会这么纠结。”余歇说, “去就完事儿了。”
沈问言乖巧地跟在他边, 陪着余歇去办住手续。
“但现在不是不一样了么, ”余歇笑, 还得意的,“见家是大事儿啊!”
前台办理住手续的工作人员抬看了他们俩一,然后说:“先生,住的二位都需要提供份证。”
沈问言二话不说, 直接翻袋找份证,却没想到余歇的回答是:“哦不, 只有我一个人住。”
沈问言瞬间被泼了一桶冰, 哀怨地看向了余歇。
余歇扭看他:“怎么了?”
“……没事。”
一直以来,沈问言都习惯了被吐槽,但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方面也会风转。
此时此刻, 沈问言非常想问一句:余歇, 你算什么男人?
你要是男人,怎么会不懂我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我又没想占你的便宜,只是想多跟你在一起待一会儿!
沈问言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句话说得简直就像《渣男语录》的那一句:我就蹭蹭不去!
余歇办完住手续提着行李箱就往里走,走几步之后发现沈问言怎么还在原地杵着呢?
“走啊!想什么呢?”
正在委屈地神游的沈问言被唤醒,立刻快步跟了上来。
余歇看他绪不, 大概也能猜原因,等对方跟过来之后,小声问:“这么想跟我同床共枕啊?”
沈问言到底还是纯,一个连“钙片”都没看过的男人哪儿经得住这么问。
电梯的时候,沈问言的脸已经像是煮熟的螃蟹,通红的耳朵就是螃蟹。
余歇没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觉得好笑又可,立刻起了坏心儿,想要使劲儿撩拨一这个“正经人”。
在撩男人这方面,余歇也不是什么经验老的主儿,毕竟,他要是行的话,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还是把初恋初吻都留给了这个反弧超的沈问言。
但有一他比沈问言——虽然实践经验为0,但理论经验十分丰富。
余歇可没少看那些考试不考工作也用不上的东西,各“趁你单要你命”的片儿和小说,他是真看了不少。
电梯往上升的时候,余歇瞄了一摄像,然后微微侧,凑到了沈问言边。
沈问言站得笔直,脑里想的是:我得怎么解释才能让他不觉得我是个胚?
沈问言本来真的不是,但男人啊,真的经不起撩的,就像人经不住考验一样。
他在这边通红着脸脑风暴时,余歇已经低坏笑着勾住了他的手指。
沈问言电了一样,把绷得更加笔直。
俩人都牵过手了,也亲过嘴儿了,照理说这么一个小动作不应该刺激到他,可重是,现在他们是在酒店里,沈问言真的不纯洁了。
余歇勾住他手指之后还没就此罢休,一试探着,竟然用手指去轻轻刮挠沈问言的手心。
沈问言本来就心神漾了,被他这么一闹,觉得浑上哪儿哪儿都特别,得他已经心神不宁,电梯门开了就准备夺门而逃了。
余歇歪着看他,里都是笑意。
“沈总,你怎么了?”
沈问言心说:我怎么了你还不知吗?
“没事。”沈问言一把抓住余歇的手,不让他继续动。
电梯到了他们要去的楼层,门开了,躁郁的沈总没有真的逃跑,他得淡定,就算是装也得装得很淡定。
沈问言攥着余歇的手往外走,结果没走两步被对方用力拉住说:“沈总,走反了。”
好的,可以,没问题。
沈总现在脑已经不转了。
余歇憋笑憋得不行,但他的把戏还没停止。
踩着柔的地毯转了一大圈才找到余歇的房间,一门余歇就问:“你知挠手心是什么意思吗?”
他问这话的时候,沈问言好不容易调整好了自己,把不该有的念狠狠摁去,继续他的正人君。
“不知啊。”沈问言帮他把房卡好,行李箱放到门的衣帽间,“什么意思?”
难不是故意逗我玩的意思?
余歇抿嘴,犹豫了一,但觉得都到这程度了,那就继续吧。
他还想看看沈问言兽大发的样,好奇,觉得这男人可能本就没有那个基因。
他凑过去,嘴贴到沈问言的耳边,声音很轻地说:“据说,在酒吧里挠手心是暗示。”
好么,沈问言刚稳定绪,这火气一又窜上来了!
余歇说完,笑着看他:“沈总,你怎么脑袋冒烟了?”
沈问言何止是脑袋冒烟,他全都快烧起来了。
此时的沈问言就是一片辽阔的草原,而余歇就是燎原的那个小火星。
了不得,余歇可真是了不得。
沈问言看向他,半天挤了一句:“余歇,我真的对你刮目相看。”
谁能想到从前的快乐猴其实这么会给人蛊呢?
藏不啊!
余歇靠着后的墙,面前是走廊墙面贴着的大的穿衣镜。
他伸手拉过沈问言,两人一起镜了。
“为什么这么说?”余歇跟沈问言拉着手,面对面站着,间贴得几乎没有隙,动作亲昵得很。
余歇在等待沈问言回答时,把目光投向对面的镜,突然理解了为什么有些片儿里的侣房要搞那么多大镜。
刺激啊!
果然实践才是了解真理的唯一途径。
余歇到今天才真正领悟了。
“我有受不了了。”现在的沈问言其实很想跟堂哥沟通一,想问问当初炀哥有没有这么勾引过对方。
应该不能,
沈问言觉得索炀是个可正经的人,正经到搞不好那人是个冷淡。
不过索炀是不是冷淡对他来说一都不重要,该发愁的是他那个整天吐槽他的堂哥。
他现在要面对的是余歇,他算是看来了,余歇肯定不冷淡,不仅不冷淡,还十分的好客。
沈问言躁动了。
余歇言笑晏晏地看着他:“怎么了就受不了了?谁怎么你了啊?”
还问!你还问!
沈问言在心里已经开始咆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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