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俩又不是小侣。”
“不是吗?”沈问言惊了,不是刚刚才确定关系?现在怎么就不认了呢?
“咱俩是年侣。”余歇笑着说。
沈问言松了气:“你吓我一。”
“怕什么?”
沈问言跟着余歇往外走,他故意落后对方半步,一直看着前人。
“怕你了校门就不认我这个男朋友了。”沈问言说,“不知为什么,一到你面前我就特别心虚,不自信,觉得好像随时会被甩掉。”
余歇很意外地回看他,还以为只有自己是这样的觉。
他苦笑,心说:咱们到底是两个什么样的人啊!
余歇回手拉住他:“为什么会有这觉?”
余歇想问个答案来,也当是给自己的这心找个原因。
“可能是因为太喜你,”沈问言说,“我说不好,之前我知自己喜你,可是当你答应跟我在一起之后,我突然觉得……”
“没那么喜我了?”余歇回看他,“后悔了?”
“不是!”沈问言赶辩解,“觉得自己更喜你了,超我想象的那喜。”
想抱你,想亲你,想跟你地黏在一起。
沈问言不敢说得这么直白,怕余歇觉得不舒服。
“因为太喜,所以会开始担心。”沈问言叹了气。
“谁还不是呢。”余歇小声嘀咕。
“什么?”
“没事。”余歇拉着他快步走校园,“请你吃饭,校门的卤饭,我来尝尝有没有你得好。”
两个大男人牵着手过路,有路人好奇地瞄向他们。
余歇跟沈问言都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这手终于牵上了。
第41章
不所料, 这家的卤饭真的没有沈问言得好吃。
沈问言听见余歇这么说的时候,非常得意地问:“你知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得更好吃吗?”
“为什么?”不好吃,但也不算难吃, 虽然余歇这人嘴很叼, 但还是神态自若地在吃饭。
“因为除了我本得就好之外,还有上的附加价值。”沈问言滋滋地说,“现在你会觉得我什么都得特别好。”
余歇笑了声:“哎, 你清醒。”
“什么?”
“真的想多了。”余歇说, “别的不好说, 但在这方面, 本鉴赏家可是非常客观的。”
沈问言低一边吃一边笑,糊糊地说:“遇见我就不客观了。”
余歇无奈地笑:“你不要太得意。”
沈问言笑着,但还是很得意。
俩人吃完饭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去学校门卫大爷那里取了他们的行李箱, 照理说应该各回各家了,但沈问言又开始耍赖。
“我先陪你回去吧。”沈问言说, “你家这么久没人住, 还得收拾收拾,你自己忙不过来。”
余歇其实想说:我可以,大不了叫个钟工过来。
可是对上沈问言的睛之后,就跟被了蛊似的, 稀里糊涂地就了。
在路边拦了一辆租车, 俩人的行李箱叠放在后备箱。
他们一起坐了租车的后排座位,上车之后余歇想明白了,什么蛊啊,他就是想多跟沈问言在一起待一会儿。
这人啊,心思很奇怪。
没确认关系之前好像也没那么留恋眷恋, 可一旦谈上了恋,恨不得分分秒秒都在一起。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余歇觉得不可思议的,但是那很妙的不可思议。
从学校到余歇家没多远,租车十来分钟就到了。
车的时候沈问言说:“我以前上学会经过这儿。”
“可不是么。”余歇当然知。
那时候他们都骑自行车上学,余歇以前是那踩到学校的人,后来喜上了沈问言,发现对方每天都会骑车经过这里,于是经常老早就门,躲起来,候着,沈问言现之后他再跟上去。
余歇喜跟在沈问言后面,觉得快乐又踏实。
以前有一次放学之后余歇也是这样骑着车跟在沈问言后面,当时他很好奇,想知沈问言家住在哪里,于是一路上都在犹豫:要不我就跟他一路吧,也不是想什么,就是想知他家的位置。
可是后来余歇还是放弃了,他觉得那样实在像个变态跟踪狂,再怎么喜人家也不应该那么。
“你知啊?”沈问言有些惊讶。
余歇说:“上学那会儿我总故意等你,假装是和你一起上学。”
沈问言被他这么一说,心里有酸酸的,发现自己对那时候的事还是遗漏了很多的细节。
“难怪当时偶尔能在这条路上看见你。”
“不是偶尔,是几乎每天。”余歇拖着行李箱带着沈问言往小区里面走,“你那时候本没注意过我。”
“完了完了。”沈问言走在他后面,张兮兮地说,“开始翻旧账了。”
余歇笑了起来,回手把人拉过来跟自己并肩走:“我要是真跟你翻旧账,整个五一假期你都别想好过了。”
沈问言就看着他笑:“你要是愿意的话,翻也行。”
“算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余歇说,“再说了,我也不觉得你当时有错了什么。”
沈问言扭看他,路边的樱随着风簌簌地往落,落在了余歇的发上。
“你真的这么想?”沈问言一直都在懊恼,这已经成了他的心结。
“真的。”余歇说,“对于那时候的你来说,你就是不喜我的,因为不喜,所以认真果断地拒绝,这是最正确不过的决定。”
“你不怪我反应太慢吗?”
余歇笑了,瞥了他一说:“怪又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吗?十二年都那么过去了,我要是再用接来的时间跟你闹别扭,那岂不是更亏?”
余歇叹了气:“以前听说过一句话,意思是时间是最好的治愈师,可以抚平一切伤痕,这话说得好像有儿青疼痛,但我一直觉得它是对的。”
沈问言,老老实实地听对方说话。
“不过我承认这么些年我都还是惦记着这事儿,”余歇说,“但真的跟你再见面之后,突然就觉得以前的那心动没有了。”
好么,一句话,沈问言差原地去世。
“没有了……”沈问言委屈地看向了余歇。
余歇见他这样,憋笑快憋伤来。
“对,没有了,你也不想想你了多少气人的事儿!”
主要还是记恨这家伙那天耽误自己吃午饭!在吃的这方面,余歇真的很记仇。
但说完这句话之后,余歇还是笑了声。
“你笑什么?”沈问言一脸忧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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