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好像有儿矫,但我有时候觉得我这心因为你没着没落的。”沈问言说,“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可能当初你给我这个桃木挂坠的时候就发生了,但我一直没意识到。”
沈问言的手指肚轻轻抚着桃木吊坠上刻的字,这么多年了,他经常这么用手指蹭,都快给蹭平了。
“你用这东西换了我的心,”沈问言说,“但那时候我那颗心又笨又蠢,总是惹你不兴,还跑,结果自己跑丢了。”
余歇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个桃木挂坠上,他觉得这个地方似乎突然之间空气稀薄,他快没法正常呼了。
“跑丢了,没苍蝇似的想找到自己的归宿,可是它回不到我这儿来,因为不属于我了。”沈问言说,“这觉得怎么形容呢?就像是商场的失招领,这颗心蠢了吧唧地在那儿等着,希望你回来的时候能再把它领走。”
说完这些,沈问言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他的耳朵,尴尬地笑着说:“,我太矫了。”
沈问言被自己搞得一阵恶寒,可这话听在余歇耳朵里,那叫一个温柔动。
“我要是不领走呢?”余歇说,“你就那么一直在失招领等着?”
“等着呗。”沈问言说,“哪儿也不去,就等着你。”
“为什么啊?”余歇问他,“我也没什么好的,为什么就是我呢?”
“那当年你又为什么偏偏喜我呢?”沈问言说,“这事儿真的没有理,我为你经历了那么多失眠的夜晚,那些夜晚告诉我,就是你。”
谁还不是呢?
谁还没为喜的人失眠过呢?
余歇当初为了沈问言在不知多少个晚上辗转反侧,每次都告诉自己:妈的,天亮之后就不再喜他了!
但是很可惜,每次天光大亮之后,失眠的苦恼没有了,余歇还是习惯地继续把这个人放在心里。
这事,真的没有什么理的。
“我不你。”沈问言不舍地放开了余歇的手,转过去坐好,两人并肩望着外面的窗,“我也不着急,你可以继续慢慢考察我,我再努力就是了。”
余歇看着篮球场轻声笑了:“怎么继续努力?每天给我卤饭吃?”
“如果你喜也不是不行,”沈问言说,“不过还是要注意荤素搭营养均衡,我可以学一营养学。”
余歇笑得很大声。
沈问言看他:“又笑我?”
“这是动。”余歇拍了一沈问言的手背,之后顺势握住了,“那就这么定了。”
沈问言被握住手的时候,整个人都绷直了。
什么叫就这么定了?
余歇拉着他站起来:“医生说了,不能坐凉的地方,容易得痔疮。”
“啊……我没有痔疮。”
“但是要预防。”话题突然被扯开,余歇觉得这可太好笑了。
余歇拉着沈问言站起来,又带着人往外走:“走啊,跟小年轻抢篮球玩去。”
沈问言神魂颠倒地被拉着往外走,快走到的时候终于脑清醒了,拽住对方站住了往前去的脚步。
“等一。”沈问言把人拉住问,“我们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余歇回看他。
“你牵我手。”沈问言说。
“谈恋不都要牵手的吗?”余歇故意逗他,“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说着,余歇要放开沈问言的手,这时候沈问言倒是反应快了,赶双手抓住,不让他放开。
“不对,你说清楚。”沈问言这回是真的验了一把什么叫“心汹涌澎湃”,当年考查成绩的时候他都没这样。
沈问言说:“你刚才是说咱们俩在谈恋吧?你答应我男朋友了?”
“那不然呢?”余歇说,“白让你亲嘴儿牵手?你想得倒是。”
这回沈问言是真的了。
他没等余歇继续说什么,猛地一用力把人抱了怀里。
沈问言这人啊,有时候就是冲动,兴奋劲儿上来了,谁也拦不住。
余歇毫无防备地被这人给抱了起来,直接在楼里转了两圈,转得他心惊,生怕这人把自己给摔了。
他都想好了,沈问言要是摔了他,立刻就分手,估计俩人可以申请一个“史上恋时间最短侣纪录”了。
不过还好,沈问言没摔到余歇,成功守护住了两人并不牢靠的恋。
沈问言把余歇放之后,整个人跟喝醉了酒似的亢奋。
“谈恋了?”
“是吧。”
“那我能再亲你一吗?”沈问言得寸尺。
“应该可以吧。”余歇笑盈盈地看他,觉得这人多少是有傻。
沈问言抱住余歇,脸贴着对方的耳朵,觉得这一幕太不真实了。
他都好了继续追余歇十年八年的准备了,他让余歇等了这么久,自己多追一阵绝对没问题!
可余歇人帅心善,不折磨他,自己吃了那么多的苦,还是勇敢地拥抱了他。
天动地,沈问言发誓要给余歇一辈的卤饭!
其实相比于沈问言,余歇更觉得不真实。
此时此刻以男朋友的名义抱着他的人是十二年前他告白却拒绝了他的人,这个人正因为他心加速呼紊,他真的觉得自己是袁湘琴了。
袁湘琴育馆分琴。
“喂。”余歇拍了拍沈问言的背,“你不是要亲我吗?就这么抱着我不动是什么意思?”
余歇在心里吐槽:你倒是赶亲我啊,真当我是纯小男孩跟你谈柏拉图恋啊?
沈问言笑着起,捧着余歇的脸就亲。
他从脸颊亲到鼻尖,又从鼻尖亲到嘴角。
两人在接吻的时候都在笑,十二年一个回,他们转了这么大的一圈,终于还是在一起了。
余歇跟沈问言相拥着接吻的时候突然想:如果这个时候穿越了,回到了十二年前,十八岁的余歇正从这条路往上面走要去看沈问言打球却刚好撞见三十岁的自己跟三十岁的沈问言接吻,那小会作何想呢?
第40章
余歇在大学的时候就定了决心不再继续喜沈问言, 甚至连自己6位数的QQ号都不登录了,可见决心有多定。
对沈问言“封心锁”之后的余歇把目光投向了更更远,他对自己说要多去看看这世界, 以及世界里的帅小伙。
余歇还是很想谈恋的, 他觉得那能发自心说“单一时,一直单一直”的人特,但他不行, 他特别想受一亲密无间的恋。
只是很可惜, 这么些年余歇一直没成功。
可能对于余歇来说, 沈问言是一个咒, 他每次遇到一个或许可以发展一的人时,总是会意识地去跟沈问言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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