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直击灵魂,问得沈问言措手不及颜面扫地。
“我跟你开玩笑呢。”沈问言说,“之前那么说,就是为了能跟你一起吃午饭。”
“不对啊沈总,”余歇冷笑,“你不是没约我一起吃过午饭?”
搬起石砸自己的脚了!沈问言懊恼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个傻。
“我不应该跟你开这玩笑,”沈问言说,“我检讨。”
余歇平时不是生气的,从小就心大如椰,这个评价还是班主任给他的。
但面对沈问言,余歇也不知怎么了,这会儿火气上来了,愣是计较了起来。
余歇端着餐盘拿饭,来得晚,有些他想吃的东西都没有了,看到空空如也的盘,余歇更气了。
沈问言看着他在排前面站了半天,明白了,小声说:“晚上一起吃饭?我请客,吃排。”
余歇扭看他:“沈总是觉得我自己买不起排吗?”
你不是逗我玩还耽误我吃饭吗?那我就以牙还牙,挤兑死你!
沈问言“啧”了一声:“我真没这个意思。”
余歇看着他急得皱眉的样,突然心里好像敞亮了,本就不记仇的人对自己说:他好像还诚恳的。一瞬间,气消了。
“不用。”余歇说,“晚上班菜市场买一块排,我回去自己煎。”
“你现在都会自己饭了?”沈问言继续跟着余歇。
“煎个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余歇觉得这简直太容易了。
沈问言在他后笑,夸他说:“你可真厉害。”
蠢不蠢!余歇回看看他,打量了一番前的人说:“你不吃饭吗?”
他这么一提醒,沈问言这才想起自己为了跟余歇歉,没拿餐盘没取饭。
他赶回去,照着余歇的样拿了跟人家一模一样的午餐。
等到沈问言取好了饭,余歇已经靠窗边坐了。
他走过去,在余歇对面坐。
“我那会儿是真的想和你一起吃午饭。”沈问言刚一坐,又继续歉,“快午休的时候突然有忙,就耽误了时间,我开门去的时候以为你已经走了,看见你还在等我,惊讶的。”
“嗯,是我错。”余歇懒得理他,“我不应该信守承诺。”
“不是不是,”沈问言赶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自己,忙起来忘了告诉你,应该让你别等了。后来开那个玩笑,也确实不应该。”
余歇抬看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说:“那你到底是想让我等你,还是不想让我等你呢?”
这个问题余歇其实完全没必要问,即便是重逢,即便两人之前因为他的努力有过那么一段烂俗青往事,但他认为时过境迁就是时过境迁,加上沈问言现在是他的领导,不应该搞这些复杂的绪在里面了。
好好工作才是正事儿,他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可还是没忍住问了来,他觉得沈问言有奇怪。
印象的沈问言不是这样的,现在前的人让余歇觉得有些陌生。
他不知是因为自己当初本就不了解真正的沈问言,不由自主地神化了对方,还是说十几年来沈问言变了样。
也不是说这样的沈问言不好,好与不好他余歇没有了解没有评判的立场,而且人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究竟是个什么格,自己又哪里有评价的资格呢?
但他得清楚沈问言故意跟自己“叙旧”的原因。
寻常的老同学多年重逢,可不会像他这么奇怪。
余歇耐心地等着沈问言的回答,沈问言的筷刚夹起一块,被他一问,又放了。
沈问言也意识到自己今天在余歇面前的表现太蠢了,他整个人都是慌的,这样可不行。
“我很矛盾。”沈问言终于严肃了起来,“我很想跟你一起吃饭,但又怕你等着我饿肚。”
余歇若有所思地看他,过了一会儿,笑了声。
“沈总还真恤属。”
这话沈问言不太愿意听,觉得余歇在怪气,但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说,俩人各怀心事地吃完了这顿午饭。
晚上沈问言又约余歇,余歇拒绝了。
“我今天约了别人。”班前,两个人又在茶间“偶遇”。
余歇接了,抱着杯要往外走:“改天吧,改天有时间我请你。”
沈问言站在那里没说话,看着余歇的背影远离了他的视线。
这真的太奇怪了,沈问言觉得自己在面对余歇的时候,永远都是方寸大的。
他了班直接去了他堂哥的公司,晚上七多,还有人在加班。
沈问言是个贴心懂事的堂弟,在楼买了披萨和咖啡拎着上了楼。
他敲响堂哥办公室门的时候,对方刚忙完,正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你怎么来了?”沈徽明问。
“想找你行一些学术讨论。”沈问言来,把披萨跟咖啡放到茶几上,“要不你先忙,我等着。”
“不用。”沈徽明起,伸了个懒腰然后过来到沙发上坐,“有事说事。”
“还是那个事。”沈问言打开披萨的盒说,“今天我去新公司任职,发现手的一个主竟然就是余歇。”
沈徽明喝了冰咖啡,笑他说:“近楼台先得月啊。”
“什么啊……”沈问言看着披萨却一胃都没有,“今天一去我就把人给惹生气了。”
沈徽明一听这话,来了兴趣:“说说,我看你都什么好事儿了。”
沈问言当然知他堂哥要看他笑话,但有求于人,不说不行。
他一五一十地把自己今天的蠢事都给沈徽明说了,说完之后,他在沙发上缩成一个大鹌鹑,堂哥在另一边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行啊你,我真是小看你了。”沈徽明说,“别人都是对症药投其所好,你倒好,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在人家雷上舞,看不来啊,你原来是这样的人。”
“我怎么了?”
“你说你怎么了?”沈徽明说,“我一直都知你智商,但没想到,原来商跟智商在你这里真的是成反比的。”
“哥你骂我。”
“我只是在讽刺你。”沈徽明说,“人家拉黑你没有?”
“没有吧。”说完这句“没有吧”,沈问言自己都心虚,他掏手机,犹豫半天给余歇发了个表过去。
沈问言松了气:“暂时还没有。”
沈徽明看着他张的样,忍不住笑:“你真太让我意外了。”
沈问言怨念地咬了一披萨说:“我本来晚上想请他吃饭,算是好好歉,再聊该聊的话题。”
“好的啊,不过你说话的时候要注意,别又了人家的雷。”
“是好的,但他没给我机会。”沈问言说,“他说晚上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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