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条:[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莉莉是个好姑娘——这并不是我会看相还是说看人准什么的,光是站在她边就有一如沐风的觉。嗯,只不过也有二月风似剪刀这说法就是啦,现在这把剪刀就把吾友剪破相了。
揍人我行,救死扶伤可不是我的专,并且这次事件的元凶就是我,此刻再贴上去包扎伤什么的……算了吧,我自己都觉得信不过。再者说……我扭看向靠在一边的树上,不知为什么突然显得心极好的布莱克,这家伙是唯一一个我亲手包扎过的伤患,据他坦言,我的技术是在是不敢恭维。
所以,最后安抚西弗勒斯·斯普受伤的脑袋和心灵这事就毫无悬念地落在了莉莉·伊万斯的上。她不知从哪儿变来一卷纱布和半盒药膏,捆捆扎扎最后把吾友绑成了一只兔。
布莱克在一边笑得都直不起腰来,我倒是也想偷着乐,但被西弗勒斯狠狠地一瞪,整个人像是掉北极的冰井,哭都哭不来更别说笑了。他皱眉摸着脑袋上纱布扎成的兔耳,犹豫片刻似乎是想扯掉,可最终在恼怒地看了一莉莉之后放弃了。
最初莉莉是严肃的,可恁谁都能从她微颤的肩膀看来她伪装的有多么吃力,果不其然,在轻轻扯了一吾友的兔耳之后,她抿的嘴裂开成新月的弧度,毫无形象的狂笑起来,就差没在地上打。
“不准笑……”西弗勒斯的抗议完全被我们无视了,他忿忿地将扭向另一侧,不知是不是我,就连他自己的嘴角也是微微上翘的,甚至连耳都有些发红。
第一次、我想也有可能是此生唯一一次,我会觉得,吾友,西弗勒斯·斯普,是可的。也许明天我们就会翻脸,也许毕业之后就不再相见,但是我应该会永远记得这个瞬间,那个总是郁着一张脸的少年此刻发红的耳。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微笑,然后那个永远以无赖之姿定格在我记忆里的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他的绪总是多变如白云苍狗,他半是嘲讽半是好奇的问我:“想什么呐,看你笑的那样儿……看的我浑起疙瘩。”
“那就别看,闭上你的狗。”我毫不客气地把他的脑袋拨向一边。但这无赖却顺势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后坏笑着在我指尖轻轻一吻,然后——我反手给了他一掌。
那声脆响惊到了莉莉,她没有再继续捉西弗勒斯,些许的担忧写在她脸上:“你们怎么了?刚刚我好像……”
“我们没什么啊,你说是吧,布莱克同学?”我着手腕,冲笨狗甜甜一笑。
“……是啊。”布莱克捂着脸颊,不兴地嘟哝着。
莉莉的视线在我和他上转了几圈,最后叹了气朝离我们远远坐着的西弗勒斯招招手:“可以过来一会儿吗——好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西弗勒斯,我只是……你知的,我只是忍不住,你不觉得这很有意思吗?来吧,关于今天晚上的“混战”,我有个提议,大家举手表决一。”
她的提议很简单:结盟——和四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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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那就这样决定了。”莉莉微笑着总结。
他们三个走的飞快,默默举手的我开始石化了:“等、等一,为什么我的意见被无视了!”这次的投票表决十分诡异,四个人当只有我一个投了反对,作为建议提者的莉莉暂且不说,吾友,你居然和敌人统一战线真是伤透了我的心,你不是和笨狗与四仔一向不和的吗?
对于我的疑问,西弗勒斯答的轻描淡写,仿佛本不是什么值得费神苦恼的问题:斯莱特林的守则——利益为重,个人矛盾可以私解决。
利益为重个P!我看你本就是莉莉为重!
“嗷呜~嗷呜~~~”笨狗又开始鬼嚎,只是这一次不是音调上还是节奏上似乎都与之前有些许的不同,我想大概这就是他们之间联络的暗号,就和斯密码差不多。
很快的,树林传来相同节奏的回应,四仔和卢平现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坡上,他们蹬着横卧的腐朽树,俯视着我们的神说不的诡异。当布莱克嬉笑着靠近时,一个橙的咒在他脚边爆裂开来,他愣住了,不可置信地仰望着他曾经的伙伴们——那两人脸上的神是如此冰冷,一如这清冷的月。
“詹姆!”布莱克的声音隐隐有些愤怒,他不甘地又向前踏了一步,这次连卢平都举起了杖对准他。
“莱姆斯,轰杀他,这个大脚板一定是假冒的!小天狼星·布莱克才不会和鼻涕在一起!”四果然不负他王王的称号,像个司令官一般发号施令。
我笑着看布莱克被他的伙伴的咒四驱逐,他边边发怪叫与辩解,总觉得和失心疯病人没差。我正暗着,却突然惊察刚刚四仔似乎说了一个什么很熟悉的名字:鼻涕?这显然不是我的绰号——至少四仔从没这么侮辱地称呼过我,而且在变形课上他们也曾在我面前提到这个代号。珠抡过一圈,吾友虽然在看到布莱克的狼狈样时挂着冷笑,但他全还是笼罩着一莫名的恨意与愤怒,啊,不得不说,这个绰号其实还是很贴切的,啊不,这绰号太有侮辱了,他们居然这样嘲笑同学的缺陷,真是过分。
我看着仓促躲在一棵柏树后面的布莱克,摇摇。那家伙背靠着并不算的树,穿着气:“詹姆,你再朝我扔一个咒我就把你枕那东西给伊万斯,我以我古老布莱克家族的名义发誓!”他这样怒吼着。
来自岗上的咒渐停了,四仔和卢平相互对视,一个挑着眉,一个瘪着嘴。
“不要停,杀了他!”我双手喇叭状大声朝那个方向说,“布莱克家的誓言不值钱!”
“……是真的。绝对是真的。就凭这死女人对他的恨意……”四仔突然喃喃自语,随后他一跃而,临近落地时又特意秀了一他的运动神经。卢平显然不像他一样胡闹,他顺着山坡的走势,就好像脚粘着一个无形的板。
四仔走到因放松而跌坐在地上的布莱克边,伸右拳笑着说:“抱歉啦~”
“一句抱歉有个用。”布莱克不屑地哼哼,但也伸自己的拳抵了上去,在四微微发愣的瞬间他迅速站起,勾过那家伙的脖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四起初还在犹豫,看他的样似乎是想反驳些什么,可最终还是再布莱克的持。
我看着这两个笑得像诱拐犯的家伙,心微微有些发酸。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也能有朋友。我想和他分享我的快乐与忧郁,我想和他分享我的激动与沮丧,我想要成功时有个人在旁,失败的时候也有个人在旁。
我想告诉他藏在少女心的每一个秘密,包括我所恋慕的人、衷的事、喜的、讨厌的天气。
也包括我是个麻瓜。
作者有话要说: -更完,睡觉去。。。明天为什么又是星期一啊……满面。
-教授的兔造型自少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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