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日过的很快,一转就到了秋天。听杜爹说这个时候野鸭一般都不了,现在芽儿也很少去芦苇放鸭了。小娃们轰轰烈烈的捡鸭活动也逐渐结束了,现在很少有人再去捡鸭了。
但随着秋季的到来,孩们的幸福季节也来临了。这个年代的孩们,平时可没有什么零可以吃。不过,到了秋天可就不一样了,这个时候山上刚成熟的野果多的是,还有秋天成熟的山桃、栗、松之类的,酸酸甜甜的野果,又香又脆的松,在他们里可就是最好的零了。每到秋天,漫山遍野的找野果,也是这个时代的孩们最独特的童趣。平时很少吃到果的他们,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敞开肚的吃,小肚整天吃的溜圆。
虽然每年这个时候,两个哥哥每次都会给自己带些野果回来,但芽儿还是想亲自会一山里孩独有的童趣。这两年芽儿已经不止一次馋哥哥们能上山采果了,每次想跟着去的时候都被杜妈以年级太小为借镇压了。其实芽儿的很好,现在虽然只有四岁,但跟个什么的跟6,7岁的孩差不多。
这天,打着帮哥哥们采蘑菇的旗号,芽儿终于得到家人上山的许可。叫上自己的另外四朵小金伙伴,跟着哥哥他们十几个般大小浩浩的山去。其实芽儿山主要是过过嘴瘾,验一跟小伙伴一起野游的觉。要是单独的摘果采蘑菇什么的,自己空间里也多的是,但是没有这闹闹觉和收获喜悦。这群半大小了山,就跟鬼村似的。上树摘果,树采蘑菇,灵活的跟猴似的上窜,不一会果蘑菇什么的就采到一大堆。
除了芽儿,另外四朵小金手脚也不慢。她们几个虽说不能像那十几个半大小似的爬树摘果,但是在面采蘑菇可是她们的项。她们也知芽儿第一次上山,手不停,嘴上则是给芽儿介绍什么样的蘑菇可以采,什么样蘑菇的不能采。
“芽儿,像那些好看的蘑菇一定不要采哦,都是有毒的,吃了会肚疼的。要采就采这灰突突丑丑的蘑菇,这蘑菇可好吃啦。还有这些生虫的,虫吃了都没有事,人也能吃的。”,一听这介绍用词,就知是胖丫这丫。
等蘑菇采的差不多的时候,十几个半大小就近在木丛一扒拉,没多大会的工夫一人兜着一兜的野果回来了。吃着酸酸甜甜的野果,芽儿听哥哥们跟自己讲这是什么果,那是什么果。不过山上的野果样数多,饶是芽儿有个过目不忘的小脑袋,也一时间记不全。这会她的注意力全集到这些野果上面来了,每看着都很好吃的样。嘴馋的芽儿每一都尝了一个,个人认为最好吃的就是野,又酸又甜的,不过其它的也都不错。吃到最后,没有经验的芽儿,牙也都吃倒了,一说话就滴答的往,让芽儿这个伪小孩一羞红了脸。
吃完果,背上采到蘑菇山喽。这些蘑菇晒,留自家吃的,剩的都卖给收购站,到时候又是一笔收。等再晚上一个多月,山里的山桃,板栗,松也都可以摘了,这些都是冬天孩们最的零。每年秋天家家都采摘不少,到了冬天孩们的兜里每天都装的满满的。
转间,田野里已经是彩斑斓,一片绚丽。红彤彤的粱,黄灿灿的稻,饱实的穗沉甸甸的耷拉着脑袋。苞米杆虽然依旧站得溜直,像是等待着乡亲们检阅的士兵。不过苞米须已经开始蔫吧了,成人掌的苞米,呈金黄,在乡亲们里这比金银财宝都重要,最起码等让他们填饱肚。
秋收开始后,家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全都得上阵,忙得脚打后脑勺,到时候连吃饭的时候都没有,饭都要送到地里去。因为要趁着好天气赶把庄稼收到家里。要是来一场秋雨,半年的收成就要毁掉喽。虽说秋收的时候最忙最累,但人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这样的日才有奔。
这天是秋收的第一天。一家人也都早早的起来,杜还特意用军用壶装了满满两壶蜂让杜爹带到地里去,秋收的时候连哥哥们这么大的孩都要一起帮忙。
老老少少一大早都到了田间,村照例讲了几句话,无外乎是抓时间收割,不能偷懒什么的,到了9整放了一挂的鞭炮,以谢老天爷给面,今年收成又不错。鞭炮响罢,村一声令,老老少少冲田间。
大家分工合作,有负责割稻的,有负责掰玉米的,有砍粱的,唰唰唰,镰刀挥舞,咔咔咔,苞米划一金黄的弧线,飞上小山一样的苞米堆。婶婶大娘们手快,就负责掰玉米之类的灵巧活。叔叔大爷们力气大,就负责割稻,砍粱,运庄稼这些力气活。当然半大小和姑娘们也不甘示弱,起活来有模有样。小娃们就负责捡漏,上了年纪的就负责搞好后勤,晒晒粮什么的。
芽儿她们五朵小金,也都个个胳膊上挂着个篮,跟在大人后面捡掉来的稻穗。小脸一个个都晒得红彤彤。在割稻的时候,原来藏稻田的野兔什么的立刻没有了藏之地,由于野兔太多,时不时就有一个从镰刀地狂奔而逃,引得一群半大小惊叫连连,镰刀一丢就要去追,哪里还能追的上呢。稻田里蛇草蛇什么的也很多,有时候一镰刀去就把蛇脑袋割了来。五爷爷最好吃这一的,一般都由他收起来。这个时代的山里的孩基本上都吃过蛇,据说蛇吃起来很香。但芽儿一想起来,就浑起疙瘩。捡稻穗的时候也的跟在杨月她们后面,就怕不知什么时候从地里钻一条来。
看着日差不多快要到晌午了,老人和孩就先回家准备午饭,剩的还要继续。早一天收完,就早放一天心。芽儿回家前还特意去杜爹那里拿那两个绿军用壶,准备午的时候给他们带来。本来还以为天气不是特别,肯定壶里肯定还能剩不少,结果里面是一滴也不剩,早就喝的光光的了。不知哪个半大孩喝了一,结果都知老杜家带的是甜的,那群小们你喝一,我喝一,早就没有了,杜爷爷和杜爹都没有喝上。
午时间,午饭也简单,杜特意蒸了满满一大锅的纯白面馒,个个都有碗大。煮上十几个咸鸭,再加上满满一盆的豆角炒腊,煮上一大锅的绿豆汤。虽然简单,但还丰盛。等杜和芽儿用篮给爷爷他们送到地里的时候,光那满满一筐的白面馒就引得周围的人直,再看到那十几个咸鸭和腊,几个平时跟小叔叔关系好的厚着脸过来讨吃的。爷爷杜爹杜妈他们也不在乎这些东西,结果满满一锅的馒吃的一个不剩,连后来小叔去取的一锅绿豆汤也喝的一滴不剩。
等到晚上,杜想着大家都了一天的力气活,肯定要吃好的。现在家里也不缺什么的,就狠狠心杀了一只老母。山里的土一般都是吃些虫,菜叶什么的,的不得了。杀完之后,大的都一嘟噜一嘟噜的。炖的时候,也不用放油,小火炖上一个小时,等炖的差不多的时候再放些晒好的平菇,榛蘑,香菇,木耳。炖来的汤又香又鲜艳,上面漂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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