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zhong降临 - Chapter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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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知瑜独自坐在黑暗的居室,目光晦暗不明。之前被他自己划伤的手臂不仅顷刻间就不再血,甚至恢复得连个伤痕都几乎要看不到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在他心念一动后,留的血甚至能凝固成球状,那粒血珠灵活地蹦后,便直接打穿了沙发前的玻璃桌面,之后还自动弹回他的手边,蹭了蹭他的指尖,像是在邀卖乖一般。

    他的表凝固了片刻,一时不知该如何理,指尖的动作都有些发涩,最后还是随手将红的圆珠了耳,成为了红的耳钉。血珠也很乖巧,伸缩几找到最贴合的位置后,便静止了,如同一颗浑然天成的血钻一般闪着幽幽微光。商知瑜摸了摸手上只剩白痕的伤,也摸了摸耳上小巧的“耳坠”,对他觉醒的所谓异能心有了个大概的推测。

    随手一挥,被打碎的玻璃桌很快便重新还原,光洁如新。手在玻璃表面轻轻一抹,那桌便随着他的指尖动了动,但很快便不再动弹。照他的试验,他现在的异能就是有限度地赋予活,表现为能对任意事在分层面赋予活纵分运动轨迹。他能到这能力还在提升,也许不久之后,他就能在原层面改变质构造了。

    若真到了那程度,创生万也不过是挥手之间的事,他将成为近乎全能的真神。神的位阶也是那位分先生跟他科普的,他现在知自己此前朝夕相的就是一位于伪神位阶的域外邪神,据分先生的说法,那位想将自己一手送上库亚一族的真神位阶,再通过屠杀库亚一族削弱他的神力,而剥离他的神格反哺自的成神之路。

    真是很奇怪,异或者说库亚一族什么的,还在他的认知范围,但成神什么的,自己是神什么的,未免太过遥远而荒诞了。但他在分先生的拨再加自己的明悟,也确实真真切切知现在的自己竟已经有了超凡脱俗的可怕能力,夸张说,挥手间甚至可以隔空,移山填海,神话的撒豆成兵在他有活化异能后已然轻而易举。

    那位惟脸孔的分先生似乎也不知他的能力是什么,能力上限在哪里,只是告诉他会有特殊能力的存在,让他好好受和尝试挖掘,认为那可能是他们翻盘的关键。照他们的说法,复活后的惟虽然已经是半神位阶,但是跟那位猎杀者差距还是很大,估计撑不了多时间。他们只是趁机来告诉他真相,让他防备那位猎杀者甚至伺机反杀。

    现在他们已离开了,商知瑜一个人留在了这里。有一件事他没有告诉两人——在此前发生亲密关系后,他与那位有过度的换。在他发现自己有活化异能后,他能知到那些渗了对方里原属于他的存在分。如果他愿意,他现在就可以让那些细胞在分层面发动攻击,虽说凭此要彻底杀掉一个伪神也许很难,但坏对方那个经过神力改造的,让祂因为没有合适的躯壳只能被离开蓝星,还是可能的。

    如果那位分先生没说谎,那名为希尔克斯的邪神之前无论如何都要文嘉奕自愿献祭才能降临蓝星,大约就是因为世界法则的束缚吧,类似若无本世界原生的凭依,无法真降临之类的,而且还不能迫文嘉奕易,否则契约也无法成立。照这个逻辑推理去,失去了那躯壳,邪神无法继续在蓝星待去的话,他们便赢得了宝贵的时间差可以一步增实力,其他谋划。

    但是商知瑜现却没有动手摧毁那位域外来客的,他甚至没有告诉他们,现在的他已经有这能力。真奇怪。他理智上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在戳穿真相后,此前“惟”和“文嘉奕”表现的所有违和都有了完的解释。那个跟他度过了不少快乐时光,甚至跟他在床上反复纠缠的并不是此前的小粉丝,而是着小粉丝的域外邪神,而且邪神居心叵测地骗了自己这位库亚神,还所图甚大——这一切听起来合乎逻辑,但细想又荒诞至极。

    商知瑜一直都知自己是个怪人,甚至可能是个疯。相比自己脱离邪神爪,成为库亚一族的真神什么的,邪神想要的未来难不是更符合人族利益吗?拿掉他的神格,掉这些侵的异,邪神能完成任务晋真神,而蓝星人族也可以从这场灾难解脱,重整河山,好好地繁衍生息。这样不好吗?他为什么要成神?还要成为异的神?

    这想法确实很对不起文嘉奕,但既然他有这异能,那么再帮文嘉奕活化甚至制造一个应该也不是难事,虽然现在他还不能到——除了自己的细胞外,他现在赋予其他的活很快便会消散,纵也还不能完全随心所。但他有预,很快,照他们的说法,在他生命层次完成化后他便可以到了,那时他便会为文嘉奕重造躯——如果那个完成化后的人还是他的话。

    也不知那位邪神会以什么方式来剥离他的神格和力量。如果成神后的自己还有自我意识,不知是否能纵这选择不反抗呢?待一切结束后,也不知他是不是还有可能只是失去这一切变回普通人,或者看在这多日相分上,即使他因为神份要非死不可,也可以死得痛快些,面些?他一直觉得痛快死或者痛快活才是最好的,如果让他非要们劳什的神,那不就否认了自己过往所有信念么?

    更可怕的是,万一成神后的他会失去现在作为人类的自我意识的话,那就是还有可能会以神之手将蓝星的人类都献祭为库亚一族的养分,那他怎么面对曾经的自己?以他现在有限的见识和能力,他无法知这些问题的答案,也无法凭自力量打断这个“成神”的过程,连伤害这个好像已经杀不死的去规避上述风险都不到,那位邪神如果能帮他到,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虽然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但是他还是有其他亲朋好友的——他们有些已经被异取代了,但有些还在庇护基地挣扎求存。如果自己可以为他们事,让他们活得更好,那为什么不呢?他很惟和文嘉奕一次次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但他还是想说,生死对他而言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他一直知自己的生命可能很短暂,他努力在舞台上发发光,也不单纯是为了得到更多人的喜,让更多人在他离开后还会记得他,他只是想些事来证明自己来过,过,留过活着的痕迹,试图证明过自己的价值,不让生命因为短暂而无意义,也不因庸常而失却生趣。

    人类在宇宙也许比星尘还渺小,其诞生也不过是无数小概率事件叠加的结果,在宇宙史的浩瀚,其存在和消失可能都不值一提,所谓活着的“意义”,可能也只是人类加给自和世界,用来对抗终极虚无,让自己有限的生命显得不那么平庸匮乏的东西,甚至所有的好,崇和伟大,也可能都只是存在于人类的自我幻想里。但他还是一直很珍视自己活着的“意义”。

    惟也许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一直对自己的小粉丝那么在意。相比能抱着他,亲吻他,实质介他生活的惟,那些其实没多少机会近距离接他的粉丝给予的对他而言其实更珍贵——那是如此的纯粹,不拘回报,无关利益,粉丝们更多是在他上寄托着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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