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行坐在地上,抬起对着江卓寒,“你不许我叫师弟,我不想再叫江老师。”
“所以呢?”
江卓寒用神表示“准你叫名字了吗?”
穆行不满地说:“严总周导他们都叫你卓寒。”
“他们是他们,你要叫就、叫江哥。”
“我不叫。卓寒,扶我。”
江卓寒的眉再次一抖,无视穆行转走了。
穆行望着江卓寒的背影,拄着拐杖慢慢站起来,然后追上去。
等穆行一只脚挪到了江卓寒的车前时,江卓寒已经洗漱完了,准备去片场。
穆行拉住他的一只袖,“你别生气了,我不是不惜自己,我以后会惜的。你看我都拄拐了,卓寒。”
袁航过来,没注意听穆行说了什么,就注意到穆行喊的这一声“卓寒”,怎么听都别扭。他不由得往江卓寒那边看去,果然他江哥何止是别扭,他觉得江卓寒想把穆行的嘴堵上。
江卓寒没法堵穆行的嘴,直接走了,穆行带着他买的青枣追上去,努力地向江卓寒“推销”。
到了片场,周导看到穆行表变了好几变,上前问:“穆行,你怎么回来了?”
穆行没回答,朝江卓寒看去。周导看了“他怎么回来了”需要江卓寒决定的意思。
江卓寒没接穆行的视线,顿了片刻说:“穆老师说他可以补特写镜。”
他思忖了片刻又补充,“动作都让替吧,他只拍脸就行了。”
周导哼笑了一声,别有意地看了看两人,对江卓寒说:“放心,不会把他残的。”
接着,穆行跟江卓寒一起上了妆,换了衣服。虽然穆行实际只耽误了一天,但要补的镜还是多,原本剧组定的是午拍完就回程,最后推到了明天。
江卓寒今天这一天拍得特别累,由于穆行半几乎不能动作,需要他合穆行拍特写时,就真的纯粹是他合。好在没有夜戏,拍到天黑就班了。
他吃完饭,洗了澡回到帐篷躺上床,就在他要睡着时,忽然有人了帐篷。
“怎么了?”
江卓寒以为是袁航,闭着睛问了一句。
“我睡这里。”
听到穆行的声音,江卓寒蓦地睁开了,询问地盯着穆行。
穆行解释,“帐篷不够,本来是我跟你一起的。”
江卓寒也知帐篷不够,很多都几人挤在一个帐篷,但这两天都是他一个人睡,他以为是主角的待遇,原来是他的“篷友”是穆行,因为穆行不在他才一个人独占了。
可帐篷里只有一张“床”,他本来还觉得宽,这会儿觉得完全没办法再睡一个穆行。
穆行怔了一,知趣地说:“我去车里睡。”
穆行房车的床在,就穆行的伤脚爬起来有些困难。江卓寒今天又实在是太累,不想挪地方,在穆行要去时,他喊了一声。
“穆行。”
穆行回,看到江卓寒往床里面挪一半位置,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走过去,小心地轻躺上去。
所谓的“床”其实都是充气的,睡上去有不太踏实的觉。
穆行把自己躺成了一笔直的塑像,和江卓寒隔着十多公分的距离。江卓寒似乎没受他的影响,过了没一会儿呼就平稳来。
帐篷里亮着一盏小夜灯,铺来一层柔黄的微光,映着江卓寒的侧脸。
穆行的动作终于不再那么僵,他轻轻侧过一手撑,盯着江卓寒的睡颜。
江卓寒的脸属于耐看的那,看一很帅,越看越帅。
穆行觉得这绝对不是他“人里西施”,是江卓寒真的越看越好看。他看着看着,不自觉伸手碰了碰江卓寒耳前的发梢,指尖不小心到江卓寒的耳朵,他仿佛被什么了一,手微微一抖,连忙收回来。
“师弟,晚安。”
穆行轻声说了一句,躺去闭上了。
袁航是一个合格的助理,今天早上,江卓寒过了平时起床时间还没起床,他就去了江卓寒的帐篷叫人。
帐篷没门可敲,他只能在帐篷外面喊,“江哥?江哥你醒了吗?”
里面没有人回答,过了片刻他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后传来一声闷响,以为江卓寒摔了,连忙拉开帐篷钻去,结果去就愣在当场。
帐篷里,江卓寒土匪一样的姿势坐在床上,穆行摔在地上,满莫名地望向床上的江卓寒。
袁航这才想起来穆行回了剧组,和江卓寒睡一个帐篷,虽然他觉得剧组均一个帐篷给穆行也不是办不到,但昨天是最后一晚,大概都不想麻烦。
只是前的况,他实在不好脑补是发生了什么,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去问穆行,“穆老师,你没事吧?”
穆行摇了,撑着床站起来,袁航连忙把旁边的拐递给他。穆行接到拐杖,看向江卓寒说:“我先去了。”
江卓寒一言不发,等穆行去后袁航好奇地凑过去问:“江哥,你们怎么了?”
江卓寒拢了拢衣服,床,漫不经心地说:“没什么,穆老师可能被你吓得摔去了。”
确实也没什么,只是他醒来发现睡在穆行怀里,还睡过了时间,一时不把穆行踢床了。
袁航觉得江卓寒让他背了一大黑锅,他才不信穆行是被他吓摔的,不过也明白不能多问。
于是,就这样又一天开始,上午补拍了几个镜,午全剧组就收拾回去了。
回去后,剧组又赶了几外景,来来去去拍了大半个月终于又回到影视城。
江卓寒终于又能早起去跑步,不过大半个月没去,今天门他就发现天气凉了。他跑完回房洗澡换衣服,然后门。
袁航今天在楼等他,他一个人门,刚到电梯穆行就过来,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电梯门锃亮如镜,穆行笔地站直,望着电梯门里的江卓寒笑。
江卓寒往旁挪了挪,“你傻不傻!”
就算江卓寒挪了位置,穆行还是能看到,他藏着笑意回答,“不傻,我聪明。”
“叮”的一声,电梯来了。
江卓寒不理不承认傻的穆行,了电梯,穆行随即跟来,又和他并排站在一起。
这回四面八方都映了他们的影,他无论转向哪边都能看到穆行盯着他。
穆行蓦地又笑了,“我就说我不傻。”
江卓寒“哼”了一声,用脚往旁踢了穆行的脚,反正穆行伤已经好了,能踢了。穆行大有“你怎么踢就怎么踢”转看向他,他反而不踢了,挪到了电梯的角落。
穆行正要跟过去,手机突然响起来。他拿起来看到是个座机号码,顿时脸一沉,眉蹙,过了片刻还是接起来。
他没有声,那沉默了半晌后忽然开。
“穆行,你母亲病重,她想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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