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育有些早。
不到9岁的时候,我的就结了一个结。
爸爸也发现了,于是在洗澡时就加了我的房的时间。
睡觉前,也会先我的房。
他跟我说,女孩这时候都需要大人帮着,要不以后会生病。
我当然信他的话,虽然有些微微的疼。
随后,和随着时间慢慢变大,房也开始微微隆起。
爸爸的,也从微微的疼痛变成了微微的快。
我的会微微变,立起来,这时,爸爸就会把我的,放嘴里,用缠绕着画圈。
这觉让我觉得十分妙,舒服的好似我的。
往往这时,我会不自觉的张开双。
当着爸爸,就用手起来。
爸爸当然是知的,他有时也会握着我的手,指挥我如何搓的和。
舒服,我脑的词语,不知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快,我到了越来越多的快。
我也意识到这不应该是父女之间应该发生的事,但是我并不想停止这样的行为。
我喜这觉。
我们的夜,变了。
爸爸的尖拨动我的。
爸爸的手指我的。
爸爸的手掌拂过我的肤。
我们的在缠绕。
我的手会不自觉的伸向爸爸的,握住已经变变的,向洗澡时一样上。
不一会,粘稠的浇在我的。
我们的手在我上轻轻的抹。
不知是因为的滋,还是因为爸爸的。
还不到10岁,我的房就已经有a罩杯大小。
这让我成为了女生的佼佼者。
也是,我已经从第一排坐到了最后一排。
我那可的吊带裙,再也包不住我的,所以我终于有了第二件衣服。
还是一条吊带裙,这次是以红为主。
鞋也换成了一双白的凉拖。
衣服是有些偏大的,所以裙摆已经在膝盖上缘,不过宽松的领却堪堪越过我的,大半个房。
我只要稍稍活动,两只幼的鸽就在大家面前一览无遗。
就算我一动不动,和衣服间的隙也让我的若隐若现。
课堂上,学生们甚至老师们的视线将让我微微发,心躁动不安。
是惊讶,是疑惑,是鄙夷,是望。
我受着视线的丰富容,心闪的如万筒般的光。
我想趴在桌上,稍微的躲一躲,不让人看见我微红的脸,但是只要一趴,衣服就松垮垮的垂去。如果从吊带的侧面一看,我的上半就是一丝不挂。
于是只得坐的更直。
两颗立着,在衣服上趾气昂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
这就又引了别人的目光。
就像恶循环。
我更害羞了,呼都有些急促,上渗汗珠。
浸了的裙变得有些透明,隐约透暗的。
我一定比脱光了还要诱人。
我想自,记忆的快充斥了大脑。
但变的裙,让我不能在课堂上轻易的摸我的了,至少夹住双,微微踮起脚尖,让两上错动,能稍稍到。
课后,我就急忙跑到厕所,坐在桶上,把吊带肩膀,的房。一手住轻捻,一手撩起裙,探两片,轻轻着。
尽的自。
10分钟还是很快的,往往不能尽兴。
只好再煎熬一节课。
等着课铃响。
浑浑噩噩的一天结束,就像了剧烈运动。
回到家,把衣服洗一,就着趴到床上,等待着爸爸的亲昵。
在澡堂,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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