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与诗（H）

    司琰环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轻说。

    贴着她的躯突然就变得火起来，腰间那一双手，也变成了辖制住她的锁链。

    此时她呼之间全是司琰上的味。

    阿戌你······真是好大的胆！

    司莞别开，不敢再看那戏图。

    姑母······孤要是不大，怎么能好好侍奉您呢？

    司琰笑声，腔震动起来，得跟他贴着的司莞咙也起来。

    他咬住了那个大字。

    说得不是胆，而是······

    你别胡闹的，快告诉我，彘究竟怎么了？

    司莞清清嗓，想把话题牵回正途。

    阿戌就在您的前，您却还要想着彘，您不是说，只要孤在您前，您就会一直想着孤吗？

    司琰拿她昨日搪他的话把她给堵回来了。

    你究竟要怎样？

    司莞厉敛。

    孤说了，要您陪孤读一会儿书，怎么，姑母反悔了？

    司琰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拇指在她上不住挲。

    要是姑母不愿意了，那孤这个消息，您也就别想听了。这可是今早朝后，父皇独独说给孤听的......

    司琰的拇指伸了司莞的，轻轻扫过她。

    要是您想听，接来就不能拒绝我。

    他将手指拿来，侧看司莞。

    司莞蹙眉，无可奈何地。

    早知他不安好心，只是没料想到他简直无法无天。

    得了她的，司琰继续环住她。

    他念了那画册旁的题诗。

    兴将阑，芳倦，人别逞风光。自颠自倒，自吞自吐，个滋味。低首望巫······

    司琰一边念，一边将手探了她的衣衫，拖住她的儿。

    姑母觉得这首如何？

    他问，手指捻了捻她的尖。

    一阵酥麻传遍了全，司莞抑制住将要的。

    可是不好？

    司琰继续笑着开，又翻开一页。

    他念那诗念得不不慢，一只手将她前，面团似的托在掌玩。

    司莞坐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已经不知要如何自。

    双莲齐捧，一枝轻拨牡丹。牡丹涓涓滴，透话茵······孤觉得这句很好，您觉得呢？

    司琰另外一只手沿着她的衣衫向，伸她两之间，昨日才与他好好纠缠了一番的地方。

    姑母是不是不知这牡丹意指何？

    他指尖挑着她已经微微的，捻起那探来的，在指尖轻轻把玩。

    这牡丹···

    手指伸了去，尚有些胀的褶们裹了上来，缠住他的手指不放。

    指的就是这里。

    司琰在她抠。

    示意自己所说的牡丹，就是着他手指的。

    唔···

    司莞忍不住起来。昨日两人缠绵的觉似乎今日又回来了。

    现在在她抠的手，昨天也这么托起她的弯，然后······

    姑母怎么了？不过看了几首诗，就已经忍不住了吗？

    司琰掐住尖那一，重重捻。

    不要······你轻一。

    她吃痛，喊了声。

    阿戌可什么都没。姑母就叫起来了？您可真是气······

    他声声什么都没，可明明手指就在她的，搅着她来的。

    另外一只手还握着她的，一边一边捻。

    姑母···

    司琰住了她的耳垂。

    司莞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他摸得不像话，双又酸又，连离他远些都不到。

    那后抵着她的东西也已经了起来，就隔着两人的衣衫，抵在她间，得她心里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