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自己某个地方随着翻都可以觉到异样。
云凛突然想起来实验室里的容皿,注满了,轻轻一晃,那就撞着玻璃发汩汩的声音。
想来腔也一样,都是注满了,翻个都能牵扯到神经。
“作为Omega突然失去信息素,但是腔和颈后的还在,那些东西普通beta本承受不了。”
“你亟需安抚,乖乖的不要抗拒。”
沈颂昨晚说完这句话,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掠夺,还曰其名帮他“康复训练”,其实就是没羞没臊不足为外人的事儿。
那生育系统仿佛陷沉睡,但是通路都还在,“康复训练”一晚上,经历无数次,索连雨衣都不用了。
所以云凛才有肚里都是的错觉。
他的手还覆在沈颂的侧脸上,刚想拿走,手背就被一只大手住了。
那大手很有力量,手指瘦骨节匀称,比云凛的手大了一个号。
“起这么早?”沈颂没有睁睛,嗓音还有些慵懒。
云凛注视着沈颂,也没有第一时间走手。
“嗯,快到考试月,今天没有课。”
京大考试月是12月,从11月旬开始,所有的课程,包括研究项目都要给学生考试让。
所以实验室项目组的工作安排的比较松散,云凛这一周几乎都没什么工作容。
这也是之前一直抢度的原因。
沈颂只睁开了单边睛,看见云凛一双致漂亮的凤眸也注视着自己。
洒了满脸,温度适宜,沈颂嘴角忍不住上扬,坏笑着拉着云凛那一只清瘦细的玉手,在了自己的心,像是捧宝贝似的往怀里揣了揣。
“没安排就继续睡吧,哥哥不困么?”
他差就缺德地说完后半句——昨晚把你折腾这么多次那么惨,竟然还能照生钟起来,也是真的了不起。
云凛手心是沈颂蓬的心,砰砰得像是年轻炽的火,迸发的力几乎可以伤肤,他试着回自己的手。
“不睡了,我午约了潘倩,应该是有些问题住院的时候不方便和大夫说。”说着,云凛就想起。
沈颂手臂一展,捞住那柔韧的腰,直接把人扣回了怀里。
“小云朵,现在才早上,何必这么勤快。”
说这话的时候,沈颂睛都没睁开,完全是闻着一清香意识地捞了一把,就很准地把人搂了回来。
沈颂说完,额在云凛光洁的额前抵了抵,“你午和潘倩约的几,我到时候送你去。”
云凛觉自己腰上几乎被铁钳固定住了,動弹不得,他伸手推了推,但是徒劳无功。
“女孩家咨询一些问题,应该不方便第三个人在场。”
云凛就是这样,及原则问题拒绝人的时候一向是脆利索,连沈颂也不例外。
沈颂“嗯”了一声,心里知他家哥哥是为了潘倩的名誉,“我知了,午我送你过去以后,开车去溜达,你们聊完了我再去接你。”
说着,沈颂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对了,潘倩家里不是有医院么?还有一个维姬,那个应该也是学术圈里的人,不可以帮她解决吗?”
云凛轻轻叹了气,“好像闹矛盾了,维姬当晚就订了一张机票回家看望外祖母。”
沈颂手指轻轻挲着细白的肤:“这恋谈的,有什么意思。”
又伤又伤心,到最后成了单方面付,潘倩也真的太难了。
云凛敛目,睫半垂:“所以,我想帮帮她。”
“我们小云朵真的是人心善,”沈颂凑过来,在里啄了啄云凛的嘴,“反正只要我们好好的甜去就好,能帮忙的地方,尽叫上我就是——”
“我就是夫唱夫随,那个夫。”
云凛没忍住抬手推了他脑门一,“哪个夫。”
沈颂一个翻把人压在,“你说哪个夫,就是肌肤相亲的夫,就是一夫当关万夫‘’开的夫,就是你力技巧俱佳好老公那个夫!”
“……”
越说越欠,云凛那平坦的小腹里似乎还有在晃,他眯了一凤眸,挑着帘看上的人。
“没想到你词句储备比我想的多一些,但是恕我才疏学浅,一夫当关万夫‘’开是什么意思?”
“就是,”沈颂住了云凛的,指腹作恶地画着圈,“你只有我一个老公就行了,以后任何不的想要接近你,我必定让他们怎么来的,怎么后悔不叠地‘’开。”
“……”
云凛抬手扣住了沈颂的手腕,“你还能造词。”
“嗯,我会的不多,全靠有个好老师。”说着,沈颂倾而,捧起云凛的脸颊,“毕竟名师领门,修行靠个人。”
“不过……”沈颂停了停,轻轻嗅了一,“‘老师’上的味好像越来越香了,我想多闻闻。”
“什么香?”云凛回想起昨晚的境,那经历大掠夺的时候,后颈那沉睡的暗香竟然真的会有死灰复燃的迹象。
只是一开始十分轻微,后面他察觉来了,人也几乎被欺负得失去意识,抓不住那一瞬即逝的觉。
沈颂捧着云凛的脸颊,将脸埋在颈窝里嗅了嗅,“哥哥,你上有清香味儿,很好闻。”
云凛察觉不到,还抬起了自己的手腕搁在鼻尖前面轻嗅。
——什么味都没有。
“你闻错了吧。”
云凛放手腕,“明明之前你也缠着我说我有香。”
他确实有香,但是自己却不自知,只是觉得沈颂言过其实。
沈颂却不再争辩什么,目光落,描摹着云凛的容颜。
云凛细白的颈项像是一块泛着柔光的玉,形态也清矍,惹得沈颂馋。
他要是狼,必定一咬上天鹅脆弱的颈,让他挣扎不脱、无可逃。
“知了,一定是我不够努力,”沈颂一把将人搂得更了些,“所以时间还很,我们还有的是机会,可以继续‘康复训练’。”
“哥哥,我有预,你的新信息素味一定更好闻。”
“……”
云凛还没来得及说话,大的侵略便向他袭来,像是沉溺在了里的人,呼不了,腔里都是细细密密的纠纒。
晨光明媚,第一缕初透过纱帘投映光,倾洒在室。
像是为“新婚”夫夫送上温存与庆贺。
空气里清新的甜香若有似无地飘扬着,让人捕捉不住踪迹。
好像存在,也好像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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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早上,要不是沈颂“手开恩”,云凛午估计就没力去见潘倩了。
即便是沈颂开车送他到了目的地,云凛坐在副驾驶座上还在腰,差一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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