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纪昱还是起得很早,彻夜的媾仿佛对这个级Alpha似乎完全没有影响。
路凌还在睡,勉睁迷迷糊糊地看了纪昱一,走神地想纪昱的力这么好,发期的时候自己会不会被他死……但来不及思,路凌又睡着了。
终于吃饱喝足的Alpha没舍得继续折腾路凌,于是开了电脑工作。
工作的时候只要一抬就能看到路凌在床上睡得安稳,随着呼轻微起伏,脸有些粉红,睡得很乖巧。
纪昱觉得很满足。
纪昱很有效率地理邮件,其一封引起了他的注意。
来自温森?
纪昱皱了皱眉,他一直没放过对温森的围截,此时温森应该像是丧家犬一样在国外东逃西窜,怎么还有心思给他发邮件。
打开邮件,里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献给公爵大人。’底附了一个视频。
莫名的不安席卷了纪昱全,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手指快要将电脑碎,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要打开它,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不要打开。
纪昱闭了闭,逃避不是他的风格,他开了视频。
“砰”地一声响,桌被纪昱砸得摇摇坠,桌上的文件散落了一地。
纪昱神狰狞地看着熟睡的路凌。路凌昨晚实在太累了,这样大的声响都没有吵醒他。
视频并没有停,里面赤的还在纠缠,路凌和温森用最传统的姿势,温森压在路凌上,嘴里还在着,而路凌叫得又又浪,顺从极了,仿佛温森是他的救赎一般——路凌甚至主动抱住了温森的,得更,让他吃得更。
救赎。是了,纪昱狰狞地笑了,那时路凌觉得自己不肯帮他,而温森借此大献殷勤。
‘…先生……啊啊……您比纪昱厉害呜呜啊……得好……比我老公猛多了啊啊……’
‘好喜先生呜呜……啊啊啊要了……您的比我老公还大……啊啊比我老公……呜呜温森大人比纪昱厉害一万倍……啊啊啊——!!’
Alpha的牙关咬得咔咔作响,额上青暴起,显然已经到了绪失控的边缘。
每次都喊着不要不要,不让老,是嫌老没有温森猛?
纪昱早就知路凌和温森过,并且不断告诉自己已经过去了,可当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路凌在别的Alpha意迷,叫的话语,甚至说别的Alpha比纪昱猛时,纪昱还是受不了。
结实的手臂青暴起,纪昱用力地闭了闭,平复因为愤怒而过于激动的息。
忍一。纪昱漫不经心告诉自己,老婆刚到手,以后再慢慢教,而且,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纪昱想,我以后对他再好一,路凌想要什么,我都给他,他以后不要这事了,不要再和别的Alpha纠缠不清,不要再冒莫名其妙的初恋和追求者,甚至和别的Alpha上床。
他真的承受不住。
纪昱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却如同自一般地盯着屏幕里纠缠的两人。
路凌的啜泣,温森急促的,拍打摇晃的声音,路凌被得满脸红,意迷。
他喊温森也喊‘先生’,平时路凌在床上被得气都不过来的时候,也是哭着说‘先生饶了我吧’,他到底在叫谁,叫纪昱,叫温森,还是叫他不知的其他男人,其他先生。
他怎么敢呢?纪昱冷漠地想,等我把他标记了,要让他再也不敢看别的Alpha一。
——
路凌醒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要继续在纪昱的怀里赖床。他已经很习惯和纪昱同床共枕,纪昱的温很,膛很结实,搂着他的手臂也很有力——这让路凌觉得很安全。
路凌却没有见到纪昱,他有些奇怪地眨了眨,今天明明是周末,纪昱怎么舍得那么早床,而不是和自己睡在一起?
晃了晃,不想这些有的没的,路凌先去了浴室。
“啊……”路凌脸红,难堪又羞涩地着,过分地饱胀,两小更是连合都合不拢,就好像还被在里狠狠撑开一样,异到无法忽视。
手指伸两个难以启齿的里,手指撑开,受到粘稠白浊的顺着手指滴滴答答地,低一看,得到都是。
路凌难堪地侧过脸,不想再看。昨晚纪昱了太多了,他的三张嘴都被得满满当当,哪怕已经来这么多,更的地方还有。
路凌趴在洗手台上,将腰压在台面,将手指伸去抠挖,试图里面的。
可是他的手指没有纪昱的,也舍不得对自己用力,撑得并不大,得很艰难,直到用手指将自己得开始了,都没能把昨晚被满的洗净。
路凌咬咬,终于用了大力气,将两撑开,又用清洗,总算是洗了个净。
路凌从浴室来时已经是满的红,双发,要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浴室里面,见到的人都会以为他又被Alpha了一。
纪昱果然说到到,把去就要他着一整晚。
路凌摇摇,幸好他们还没有最终标记,不然依着纪昱这样的法,路凌真的怀疑自己会被他困在床上,挨,,怀,一个接一个地生孩。
——
路凌楼时,发现纪昱在家。Alpha似乎刚运动完,路凌有些羡慕他的力,昨晚明明更辛苦的是纪昱,他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
纪昱正在大大地喝,结动,很是。然而这对于已经被他得手脚发的路凌来说却没有一丝的诱惑力。
“帮佣们呢?”路凌没有靠近纪昱,而是躲在客厅远远地问他。
纪昱看了他一,皱了皱眉,显然对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太满意,但并没有说来。
“我给他们放假了。”纪昱随意地说着。
他见到的路凌就知他洗了澡了,自己去的八成全被这小妇洗净了。
纪昱牙,好不容易压去的怒火和醋意又冒了,好在昨晚他吃得够饱,不然此时是真压不住脾气。
他记得那天路凌的里可是满了温森的,连肚都鼓起来了。
纪昱的底一片暗沉,怎么他的能着,老的就非得洗来?
路凌眨眨,“那我们吃什么?”
纪昱该不会想自己饭伺候他吧?他平时也就只有路棉回家时会煮一饭,有时甚至不了,两兄妹面面相觑,最后一起去饭店解决。
纪昱抬看了他一,“我还能指望你饭?”
他停顿了一,语气变得意味,“而且,你还要吃吗?是老公喂得太少了?”
纪昱在厨房午饭,切菜时心不在焉,好几次差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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