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路凌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洗澡、清理、掩饰衣外的吻痕和指印还是耗费了很一段时间。
而且他的面很疼,尤其是双之间两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得红,后更是还着,让他每走一步,都如同在受刑。
到了用早饭的时间,他也没能收拾好自己。路凌不敢迟到,顾不得换衣服,只好穿着睡衣就了楼。
佣人们布好了餐,候在一旁。
纪昱已经在等他了,男人看了一他的睡衣,眉间有明显的隐忍。
“没有贵族会在用完早餐后又回去换衣服,你见过贵族穿着睡衣门吗?”
路凌一脸知错地低,没有答话。
纪昱拿手机拨了个电话,“今天不回去,明天再说。”
路凌有一瞬间甚至以为这个男人是在贴自己,然而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妄想。
纪昱着眉心,烦躁让他不再端着贵族那了,很不耐烦地说,“去把鞭拿过来。”他转向楼上走去,换回了一家居服。
路凌跪在大厅,等着他的Alpha丈夫来。
他跪得很标准,背脊笔直,很有贵族的风骨,手上捧着鞭,举过,是献祭的姿势。
路凌想,自己乖一,希望待会儿纪昱可以打得轻一。
Beta佣人们都躲在了厨房或是离他们远远的,他们都仿佛找到了事,不敢看这座房的另一个主人挨罚,可却还是免不了会不小心看到客厅的动静,而且声音是拦不住的。
路凌难堪地闭了闭,纪昱完全不把帮佣们放在里,罚他的时候也不避着这他们,毕竟敢嚼的,是不会有命留在这座房的。
纪昱拿过路凌捧着的鞭,他的脸上没什么表,鞭稍如同毒蛇一般轻轻划过路凌的脸,一一列举着路凌的罪状。
“今天,穿着睡衣用餐,耽误回祖宅的时间,十鞭。”
“前天,对来客李夫人避而不见,十鞭。”
“最后,这么久了还是没一,五十鞭。认罚吗?”
路凌抿了抿,毫无辩解的余地。李夫人确实是自己一都不想见;今天哪怕难受,自己也确实没有权衡好轻重缓急,迟到一,也总归比穿着睡衣楼好。至于最后一,可能在纪昱看来,自己的言行举止永远达不到上贵族的标准,谈何。
路凌有一委屈,又对纪昱的独裁习以为常。
他不愿意应声,于是主动张开了自己的,两暴在男人的视线——这个Alpha对自己的Omega一都不宽容,拿鞭从来都不是要打他的手心,而是要他间的。
两小因为害怕而在不断颤抖瑟缩,黏腻的因为畏惧地吞吐而来,看着就像发了一样。刚挨完没多久,外翻,得不堪目;后面的小更是刚把来,张着手指的合不拢,甚至可以看到里鲜红的——十分勾人又的景。
“自己报数。”纪昱的声音冷冷的,完全没有因为Omega妙的而有一丝动容。
“是,先生。”
“啪!”第一鞭狠狠在阜上,又狠又急,瞬间就留了的红痕!
“啊——!一,谢谢先生教导……”路凌的如同脱的鱼一样重重地弹,被这鞭牵动了全的心神,私是针扎一般的疼,令人瞠目结的是,第一就了粘稠的。纪昱看在里,却一言不发。
“二……谢谢先生教导……啊啊啊……”好疼,好难受,路凌哀鸣着,被责罚得泣不成声,只能机械地报着数。不断地涌,被鞭搅,拉扯成了粘稠的腻的白浆。
鞭如同疾风骤雨一般落,的,的都挨了打,打偏了还会狠狠在路凌的大上,疼得他忍不住尖叫声。
鞭有时甚至如同毒龙一样钻了里,鞭挞着里面的。
不要叫,小声一,帮佣们都在看都在听,太丢脸了。
可是路凌很快顾不得这些,被鞭打得一边哭泣一边报数,声音又又可怜,帮佣们都听着了这个家的另一个主人在挨罚。
打到第三十鞭的时候,纪昱问他,“打不打?”路凌颤抖着拼命摇。于是纪昱命令他,“自己把分开,你的。”
“呜……”纤白的十手指一边抓着一,用力地分开,躲在沟,已经在饥渴地吐的展在前,路凌很小声地泣了一,“请先生责罚。”
路凌几乎被打得昏厥过去,双手地抓着自己的,乖巧地让纪昱责罚好几次鞭好几次在他的手指上,疼得他浑都在搐。
“四十六……谢谢先生教导……啊啊啊好疼唔……轻一好不好,求求您了先生……啊啊——”
纪昱的鞭卷起路凌的,轻轻拉扯了几,了。鞭上的已经粘稠得可以拉丝,纪昱毫不客气地将鞭举到路凌面前,“净。”路凌啜泣着,自欺欺人地闭上睛,吐粉的着蹂躏自己的鞭,直到上面的都被净。
纪昱冷冷地嘲讽他,“。”
“啊……”路凌一声,难堪地偏过脸去。他也不想的,明明很疼,可是却有快,甚至被打得越翘越,两疯狂地歙张着,甚至被了白浆。
“先生,我知错了……您轻,好不好?”路凌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带着哭腔和讨好,也不敢叫纪昱别打了,只是哀求他轻一些。
纪昱见他哭得实在可怜,那张勾人的小脸哭了,疼得嘴都在颤抖仍在不断认错,总算是停了手。
毕竟他只是想好好教育这只小Omega,而不是要他。
剩二十鞭,纪昱垂眸,坐到了沙发上,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过来趴。”
Omega的趴在他的大上,地翘起,白的上面有几稀疏的鞭痕,是他后的时候,打偏了留的。
纪昱有力的手掌抬起,重重落,扇击在上发脆响,听着都疼。
温的随着他的每一掌击,都颤栗着在他上扭动,重重地弹,搐不已,被打得嘴都合不拢,吐着,,只能睁睁地看着男人宽厚有力的手掌狠狠地扇来!
“啊……先生……呜啊!疼……”路凌失控地泣,太疼了,甚至胆大包天地抓住了纪昱的另一只手,小脸在上面蹭着,握得的,连指甲都陷了去,如同溺者抓住最后一浮木。
路凌的声音很哑很勾人,就像每次在床上被纪昱得快要昏厥过去时的浪叫。
这让纪昱有燥,他从来没有否认过路凌的对他的引力。
Omega的大在他上,他察觉到路凌的已经了,等着他去咬,恶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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