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 - 分卷阅读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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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乃王族所有,崔相如何得知?”

    若不是崔良玉提醒可用此毒,不论杀还是勒杀郭昌,都会让事变得直白,越直白越不好浑摸鱼。

    唯有让他死得平平静静,才好嫁祸他人。

    崔良玉顿了,“此毒是先皇所赐!”

    姜钰脸上的笑缓了来,慢慢消失。

    “母皇为何要赐你**?”

    崔良玉低,沉沉:“臣斗胆请陛不要追问此事。”

    姜钰猛地起,上前直崔良玉,“给孤抬起来!”

    崔良玉听话抬睑却始终垂着。

    “告诉孤!母皇为何要给你这样的东西?”

    崔良玉颤声,“先皇心思,臣不敢妄自猜测!”

    姜钰彻底恼了,“说!”

    崔良玉眸似有忍耐不住的痛苦,却被自己无隐藏起来,最后化作一句,“先皇薨逝前曾传臣觐见。”

    姜钰一愣,还有此事?她一都不知晓。

    “先皇赐给臣这瓶药,说待陛娶了王夫,开始独理朝政,便要臣服了此药,好生离开!”

    姜钰刹那间转背对着他,两行清泪狠狠

    好似再活一世后,她便从未如此激动过,哪怕知自己再次走上朝贡之路,或许又是一条不归之路,她也没有因害怕恐惧哭过。

    而此时,她不知为何,偏偏止不住地想哭。

    母皇在位三十年,勤恳亲民,从未懈怠。留给姜钰的还算是一个国库丰盈的国家。

    只是姜钰命不好,刚登基便遇到大邻国的攻,经验匮乏的她带领白兰撑了不到一年便成了敌国的贡品,一朝死去。

    如今她再活一世,心里通透了许多,手段也狠辣了许多。

    可还是未能明白母皇的这一法。

    “陛!待陛安全回到白兰,迎娶新王夫,臣便谨遵先皇旨意,服毒离去,绝不给陛添丝毫麻烦!”

    麻烦?姜钰苦笑起来。

    上一世,崔良玉确实是个麻烦,还是个狼心狗肺的大麻烦。

    这一世,他维护自己,时时剖忠心,为她挡箭,为她谋。

    她不能不动容。

    姜钰缓缓转,看着崔良玉,冷声:“崔良玉!即便孤娶王夫,亲朝政,你别想偷懒耍,试图离开孤!知吗?”

    第69章 069

    崔良玉脑轰然一震,平日里敛着的绪此刻终于来。

    黑黑的眸里闪过欣喜,片刻又消失,被的不敢置信给压制住,最终落得个默默不语。

    “你说过,会效忠我,守护我……难全是哄我?”姜钰见他不语,急得连孤都不说,以我相称,连连质问。

    崔良玉轻轻摇了摇,“臣说的,至生至死都不会变。只要陛还需要臣,臣自当鞠躬尽瘁,永不后悔!”

    姜钰松了气,眉间皱纹轻轻松弛来。

    “你手可还有此毒、药?”

    崔良玉回:“先皇只赐给臣一瓶。”

    姜钰轻轻笑了起来,“若你怕先皇责怪,孤百年之后到了鹧鸪山神殿,自然会给母皇解释,让她不要怪罪于你。”

    崔良玉低,狠狠咬着了声:“臣谢陛!”

    只是,先皇薨逝前,除了赐他毒、药外,还说了若是姜钰知后定不肯让他服毒,定会阻扰。遇到此番况,先皇令他无论如何必须自行了断。

    他想不明白,为何先皇要他死。

    他辅佐姜钰,尽心尽力,再没功劳也有苦劳。

    他当时冒死一问,先皇用尽力气说了句,“钰儿淳心,虽然她不说,但心系于你。若有你在,她焉能与王夫夫妻和睦,焉能狠心谋全时局,总归会因为你了阵脚。你对她,不过是她的绊脚石罢了。”

    此时,他与姜钰双双重生,除了助她逃脱雍城外,还要助她坐稳白兰王位。

    如此一来,他再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这时,凌霄求见,“外有人拿来一个包裹,说是袁肃袁大人着人送来的。”

    姜钰闻言,“拿来吧。”

    崔良玉缓缓气,沉声:“袁肃想让陛为他解谜,只是这六年前的蹊跷事,连大雍皇帝都找不答案,我等如何能帮上忙?”

    姜钰苦笑一声,“孤不过在巫英学来两招开坛祭魂的法术,临时之用还能糊李忠和大雍士兵。袁肃闻言以为孤可以追魂问事。”

    “袁肃是我白兰可用之人,先行答应倒也没错。就是怕……”

    “先收吧。孤已飞鹰传书给巫英,让她帮帮忙。毕竟这等事,她们巫派最为擅。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法,能给袁肃一个代。”

    崔良玉沉:“这也着实奇怪,好端端的两位皇同时在发病,太医都来不及医治,人便没了。”

    姜钰冷笑起来,“报应不。他司淳但凡仁义一些,上天也不会让他息如此稀薄。”

    凌霄抱着东西来,打开一看有三皇枫生前所穿贴衣裳,惯用的金、玉、瓷

    “倒也是个可怜的母亲。”姜钰还是心,叹了气,“先收起来吧。”

    崔良玉叮嘱:“此事定不可让旁人知。”

    凌霄知利害,了声:“是!”

    

    今日的朝堂风平浪静,尤夏松了气,瞄见司淳大大打了个哈欠,心里不由冷哼一声。

    司淳这几日连着宿在德妃娘娘的,夜夜笙歌,连早起上朝也要他胆战心惊冒着必死之心提醒几次。生怕他一个不耐心便赐死自己。

    就在他松懈之时,一个快站到的人腾腾列,大声:“启禀陛,今日听闻京城竟有谋逆童谣在四传唱,臣担心有人在背后作祟,唯恐天不安,扰视听,意图不轨啊。”

    尤夏险些摔倒,他定神一看,是吏侍郎冯聪。

    司淳原本快眯住的双突然锋芒来,坐端冷冷瞧着方。

    詹秋德:“冯侍郎,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闲话。不过是有人瞎闹,竟提到朝堂上让陛忧心。谁敢造谣,就让京兆府去捉拿便可。你这成何统?”

    冯聪得白白净净,倒是个,只是他面嘴可不饶人,不笑,“詹相训示地是。或是官杞人忧天,只是官胆小,生怕什么事。便碎碎叨叨地把这事禀报陛,还请陛责罚!”

    詹秋德皱着眉,“既然知错,还不快快归列。”

    冯聪不动弹,又:“詹相有所不知,这童谣提到北山,提到扎营练兵,还提到了谋权篡位,怎么看都不是一般的童谣。所以臣心十分忐忑。”

    说到这个份上,詹秋德也不能说什么,沉着脸:“既然如此,还请陛裁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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