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还摆放着一支红石蒜,这样的照片,除了傅古明,还有能拍到呢?
果然,“救世主”现不久后,祝安生接到了傅古明的电话。
“看到我的杰作了吗?”傅古明在电话里兴奋地对祝安生说。
“没想到你这么幼稚,原来你一直把自己当成救世主吗?”祝安生故意笑。
“你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值得拯救的呢?”傅古明也不生气,他只是耐心地问。
“是呀,你本就是把那些人都当成了可以一脚踩死的蚂蚁,甚至你都不屑去踩死他们,对你来说,他们只是连引你注意力都不够资格的低级,是吗?”
“你果然很了解我,我们一定能成为很好的伙伴。”傅古明开心地说,“不过那些蚂蚁可不会这么想,他们真的会把我当成救世主的,你相信吗?”
祝安生语了,她看着那个帖以及帖面的留言,她明白,傅古明说的都是实话。
“看到了吗安生,你之前那么努力守护的世界就是这么愚蠢,难你真的还愿意在那个世界里苟活去吗?”
祝安生没有说话,但傅古明却因此咧开了嘴,因为他明白祝安生的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安生,今天午四以前我会离开纽约,我希望到时候你能陪我一起离开。”
“四?所以我应该现在就去找你吗?”祝安生轻笑地。
“现在我还有一场会议,所以你可以不用着急,不过你也不要担心,我已经为你准备了一场好戏,你一定会很享受的。”
“好戏?”
傅古明在电话里得意地笑了笑:“你现在赶去央公园的瞭望台城堡,好戏很快就会开场的。”
“我能听一提前的剧透吗?”祝安生好奇地问。
“那是一场真正完的谋杀。”
傅古明的最后一句话让祝安生屏住了呼。
完的谋杀,这可能吗?
“你觉得我会睁睁地看着你杀人吗?”祝安生好奇地问,傅古明就这样提前告诉了她,如果她阻止了这次谋杀怎么办。
“那你可误会了,因为我并不是凶手。”
祝安生闻言顿时心一凛,好奇心驱使她在路边招到了一辆租车。
前往央公园的路上,祝安生在租车里听到了关于傅古明那篇帖的广播。
“小,你也知这件事吧。”
司机听完广播后眉飞舞和祝安生攀谈。
“真没想到,光我们纽约就足足有六个这样的连环杀手,好在他们现在全都被杀了,那个‘救世主’可真是英雄。”
祝安生目光凝重地看着司机,她似乎在思索什么。
“你不觉得这个‘救世主’太无法无天了吗?虽然他杀害的目标都是一些连环杀手,但他同样也是一个犯了法律的罪犯。”
“法律?这东西如果真的用,那为什么之前这些变态杀手没有被抓到呢?”司机不屑地对祝安生说。
“所以你真的觉得这样一个无法无天,蔑视法律的杀人犯是英雄吗?”祝安生认真地问。
司机似乎有被祝安生激怒了,他觉得祝安生简直是脑有病:“杀人犯怎么了?杀人犯如果能保护我们,那他就是我们的救世主!不然难我们还能靠那些废警察吗?”
义正言辞地说完这些话后司机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只见他又目光闪烁神恍惚地小声问:“话说回来,小你不会是警察吧?”
祝安生无奈地摇了摇,她结束了和司机的谈话。
二十分钟的车程后,祝安生来到了央公园,不过因为瞭望台城堡在央公园的心位置,所以祝安生又跑了十多分钟才总算到达。
穿过螺旋式的狭窄楼梯,祝安生来到了瞭望台城堡的楼。
这里是整个纽约央公园的至,祝安生在这里能眺望到大分央公园的风景。
祝安生看到了很多行人,有游客,也有一些来跑步休息的路人,但她始终没有发现任何谋杀案的线索,唯一让她多看了几的也只有远一块草坪上的一个行为艺术家。
那个行为艺术家把自己打扮成了耶稣绑在十字架上,有很多路人都在围观,不过纽约央公园里一直有很多这艺术家,所以祝安生并没有到奇怪。
难是傅古明戏耍了自己吗?祝安生疑惑地拿手机想要质问傅古明,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则新闻推送了她的睛。
祝安生愣住了,她反复对比了好几次,最后她终于确定新闻上的那个耶稣正是她前草坪上的耶稣。
飞快浏览完新闻,祝安生骨悚然地竖起了疙瘩。
原来就在十分钟前,傅古明又在自己的帖里发表了新的容。
据他的坦白,他抓到圣殿教的“父亲”后一直没有杀掉他,因为他觉得这个人实在罪大恶极!如今他把圣殿教的“父亲”捆绑在了央公园里,他希望世人能对这个恶行审判。
最后傅古明不仅写上了详细的地址,他甚至还在帖里附上了一张“父亲”被装扮成耶稣的照片。
看完新闻,祝安生惊愕地抬起,她这时才猛然发现异常——正有源源不断的人都在围向草坪上的“父亲”。
祝安生恐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因为她终于明白了傅古明所说的“完谋杀”。
她想要去阻止这场悲剧,但一切都来不及了,那块草坪和她之间还相隔着一片湖。
电话铃声再次响起,祝安生听到了傅古明胜利般的宣言。
“看到了吗,这就是真实的世界。”
祝安生的确看到了,就好像是一场盛宴,一场狂!
第一个人拿起了匕首,他好像刺棉那样顺利将匕首刺了“父亲”的肚,
第二个人了匕首,她将匕首刺了“父亲”的膛,
第三个人了匕首……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节的故事都比较现实,所以我也照现实来写的,如果大家去纽约旅游,到央公园去爬到瞭望台楼的话,会发现我这章地的描写都是真的哦
☆、Chapter·182
狂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直到大量警察赶来,施暴者才一哄而散。
警察也想要逮捕凶手,直到他们看见十字架上那个千疮百孔、血模糊的“东西”。
祝安生目击了一切,她亲看到了“父亲”被凌迟的整个过程。她看到“父亲”一一失去人形,刺目的血红也在她一一褪,直到最后,祝安生的睛里只剩了黑与白。
祝安生木然地抬眺望远方,她看到了远曼哈顿林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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