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喜你不一样（过渡剧：和迪克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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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推门来的时候，酒吧里几乎没客人，我坐在脚椅上，背靠着吧台烟。

    他的着装风格远没有之前装来的那么丝，飞行员夹克敞着拉索，里面T恤勾勒肌线条，发翘起一绺，有落拓的风。

    班了？

    他应了一声，在另一张脚椅上坐。

    手上这支烟还是他买的，橘味儿，掺了薄荷醇，甜丝丝凉冰冰的，很适合夏天，但现在已经秋。想起迪克不烟，我把才燃了小半的烟丢装了的杯。

    有事？

    他转过脸看我一，一脸纠结，半晌又转回去，目视着前方：没什么事。

    我来例假。

    什么？

    我在来例假啊，我奇怪地看着他，你来不是想吗？今天不行。

    我很简单的问题，用是或不是就能回答，他却一脸苦大仇，搞得像是我让他开火车轧死五个小孩。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喝酒？我不会调，你自己倒吧。

    他没说不喝酒，却也坐着没动。

    早先约的表演乐队来了，我和主唱聊了几句，让他们试了两首，定今晚的时间和价钱。忙完一通将近黄昏，乐队准备先去吃个晚饭，问我要不要一起。

    我看看迪克，他还坐在脚椅上发愣，跟沉思者雕塑似的，就招呼他：吃饭去吗？

    原以为他还是会不为所动，却见他从椅上来，拽着衣领整整外：走。

    鼓手不动声地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放了来：你男朋友？

    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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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队的主唱兼键盘手是个打扮的女孩，话不多，但很有主意，贝斯手是个相很乖的男孩，话也少；吉他手和鼓手年龄稍，都是活泼开朗的格，一唱一和地跟脱秀似的，晚饭吃得极为快乐，吃完了又聊了好几杯饮料的时间，算着是时候开演了才打回府。

    乐队四人去调设备，我找了个能看到舞台的卡座，迪克跟着坐。

    他不是真的喜你。

    我知，仗着得好看，讨人心、占便宜罢了。

    迪克知我在讽刺他，扭过看舞台，不跟我对视。

    我给他的优惠条件是，今晚的演如果有问题也不扣钱，最多次不续约。

    你怎么知会有问题？

    因为他们是临时凑起来的，主唱和贝斯手是一伙儿的，吉他手和鼓手是一伙儿的，合明显是割裂的，吉他手和贝斯手从没有一对一的，每次都需要主唱来传话，而且，最重要的是，鼓手喜贝斯手，几乎是明恋了，但小男孩估计是个直的。

    迪克讶异：怎么看来的？

    神，喜一个人的时候神是不一样的。

    想看着他，怕被他发现，想被他看到，又怕自己不够完，一边追逐一边躲闪，一边渴望一边畏惧，有时会对那些占据了他视线的东西产生敌意，有时候又会故意幼稚举动，想让他生气

    对此我再熟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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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结束时，鼓手吉他手磨磨蹭蹭收电线，主唱来和我对接，我痛快给了钱，她小小地松了气。

    要是之后还想来，得换个鼓手了。

    女孩瞪大睛，我却不再解释。

    贝斯的Solo分结束之后鼓手晚了，习惯了听鼓的吉他手被带跑，看现场反应，观众似乎没听来，迪克也没听来，但主唱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她只是没想到我能听来。

    乐队离场还不到打烊的时间，年男顾客总是能在这里一杯一杯喝到一两，有老员工在，用不着我盯着，所以乐队走了我就准备回去。

    没和迪克见面的这段时间，我在布鲁德海文买了房，还没买车，迪克说送我，到家之后我又在他灼灼注视之请他上去坐坐总之，健漂亮的条现在躺在了我的床上，因为没带净衣服所以脆什么都没穿，赤肌肤散发着我的沐浴香味。

    让我猜猜你又有什么事，我在床边坐，失恋了？

    嗯不完全是。

    女朋友让你负责，你跑了。

    他的视线心虚地到了一边去。

    你难是那会给人错觉的人吗？你恨不得浑都写着我不负责我只是玩玩。

    一开始都好的，我觉得她也没太走心，但后来慢慢就你知的。

    我了然地：一不小心认真了。

    差不多。

    在这一上，男人的表现会好一，不如你考虑搞基试试？

    迪克扑哧笑了：等我想开了，把你炮友介绍我认识？

    行啊。

    过来。他把盖在腰间的空调被掀开，十分坦地着他的dick。

    都跟你说来例假了。

    来例假才要抱着睡啊。他满脸都是诚恳无辜纯洁友善，我帮你肚。

    确实是个有经验又有小心机的家伙，但我不吃这一：我不痛经，用不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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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营酒吧让我忙了好一段时间，不算累，反而觉得充实。虽然和那九千多万比，账面上那小盈利本不够看，但每天醒来的时候查查账，我就会觉得活着非常有意思。

    没时间也没需求，近来的床伴就只有迪克一个。他也不是每天都来，有时候傍晚来，我们一起饭吃饭，看个电影，如果电影选得好，在男女主第一次打啵之前我们就会在影音室的垫上搞起来，然后他洗个澡去值夜班；有的时候他会先睡一觉，后半夜蹑手蹑脚地走，早晨带着早餐回来，骗我说他去晨练了。我其实能觉到床垫另一边的动静，只是懒得睁，他到现在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迪克还是在断断续续往女友，照约定，他有女朋友的时候就不来见我，有时候会消失一两周，最不超过一个月，当他现在酒吧，我就知这段又了。

    失恋并不会让迪克觉得沮丧，他大概也知，像他这样搞不清自己到底要什么、胡撒网随机捞鱼是达不到目的的，因而失败了也是理所应当。

    我对他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现女友来找我的麻烦。

    因此，当一个柳眉倒竖双目火的金发姑娘现在我家门的时候，我直接把迪克踹去关上了门。

    你急着和我分手就是为了她？

    姑娘气十足，关了门也能听清她的责问。

    迪克的解释听不清楚，我走到台上烟，不多时，就看见金发姑娘离去的背影。

    听到迪克的脚步声，我并没有回：等你走了，我会给门锁换一组密码。

    你什么意思？

    别再来了。

    你生气了？你听我解释，事不是

    我不生气，我只是觉得你很麻烦。我转过，看着一脸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