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歌舞伎町救回的男人 - 分卷阅读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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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尾对竹屋助理越来越信任,可以看,竹屋助理一定对尾相当用心。而且有和臣作证,竹屋助理确实收了心,慈郎也就不再过于担忧。

    察觉慈郎态度的改变后,尾越发对慈郎坦白起来,通过他,慈郎也发觉,世上怪人确实是各各样,不单有他家大猫那一款。

    竹屋助理和他前妻,虽然对彼此不剩什么,但完全是一类人。

    例如前段时间,竹屋助理的前妻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目的是让竹屋助理帮忙查她新的沙特土豪男友,他们俩对着屏幕,其乐商量她该问新男友要什么价位的珠宝比较合适,他们女儿就在一旁听着,让尾实在是目瞪呆。

    当立场尴尬的尾,委婉建议这对父母“是不是该给小公主保留一幻想”的时候,前妻小一副被可到的表看着尾,反而语重心地教育他:“以我和竹屋能留给她的遗产,她需要的不是什么幻想,而是从小明白婚前协议的重要。”

    竹屋尽声,但似乎也是一个意思。

    再例如得知竹屋了男朋友时,前妻小第一反应竟然是:输了。因为她当时是空窗期。

    而之后零星两三次与尾见面,包括上述那次视频通话,也完全没有吃醋的样,甚至可以说是蠢蠢动,竹屋还为此吃醋,搞得尾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

    不过,她听说竹屋为此吃醋时,倒很惊讶,还伤地对竹屋叹:你老了,不行了,我绝对不要变成你那样。

    竹屋倒不置可否,只是语带劝说地回:试试看,或许你也会觉得真心喜一个人的觉不错。

    但她不想听,竹屋也就没再劝。

    尾对慈郎叹过,说他觉得,竹屋和前妻小,就像是一直换人玩恋游戏的没大的少男少女,仗着自己好看又聪明,就这样贪玩地游戏人间。

    “什么‘男人’,本是个青期过的小鬼,”当时尾这样吐槽着,笑了起来,“不过,竹屋他现在啊,好像终于大一了。”

    因为他笑得很幸福,所以慈郎总算是彻底放心。

    这两年来的心历程,简直像是嫁女儿一般,慈郎对和臣这样慨过。

    想到和臣,就有些想他了。

    风早婆婆清了清嗓,于是弓弦和竹屋助理都突然正经起来,有模有样地论起了茶

    在威严老猫、小黑猫和狡猾三猫的环绕,慈郎很想念自家大猫。

    休息过,就到了辞别的时候。

    竹屋助理自去理院待的供奉,慈郎也虔诚地拜了拜,许愿望,往净财箱里投了一张千元纸币。

    走寺门,踏上石阶时,弓弦才问:“怎么不多投一?”

    慈郎坦诚地答:“一千日元已经很多了啊,可以买两盒便利店盒饭,是我以前一天的全生活费。”

    片刻后,弓弦才说:“可是你现在很有钱了嘛。系列绘本三册都是卖,最近还要装了不是吗?”

    慈郎像是想到了开心的事,解答:“那边赚的钱都是要还和臣的,**会自动转到和臣的,我欠他六千万呢。现在已经能看到还清的曙光了。”

    弓弦疑惑地吐槽:“可是,叔叔上个月刚把你的利息转给我练手啊,他还说赢了算你的,输了要我赔。”

    什么?

    慈郎猛地转过看着弓弦。

    弓弦忽然一脸了然,嘴角勾起坏笑,问:“你有没有被叔叔骗着签过什么奇怪的文件?有原本对照,伪造签名对伊集院财团来说是小菜一碟,借款不太好作,还清借款的证明,难度就很低了。哎呀呀,真是恭喜,原来早就自由了呢,望月慈郎君。”

    第61章 懒听垃圾话

    歌舞伎表演结束,

    几位年贵客有模有样地夸赞起来,尤其是对那位鼎鼎大名的女形(类旦角),桥屋这一代的松本有雀,

    说他果然如时评赞赏的那般“以男演尽妩媚”。

    再往说,难免就往不可说的方向去,

    他们讲起松本有雀的角[衣]最后一幕是于绝望死去,

    明明是个守贞而死的角,松本有雀在表演挣扎时,却莫名满满,就连雪白的袜袋都仿佛浸满了绮思。

    与他们同来的伊集院只是淡淡的,并不怎么评论。

    集团往来总会碰面,何况伊集院家,撇开那位异国夫人遗传的混血貌不谈,时不时就会发生些新鲜事,在豪门很受瞩目。他们都对伊集院家这位年轻家主的冷淡格有所了解。何况,伊集院和臣比他们年轻许多,

    对传统戏剧不兴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倒不如说,

    伊集院和臣赏脸作陪,

    已是对圈人才有的亲切态度了。

    所以,

    对伊集院和臣的少言寡语,这几位贵客并不如何介意。

    伊集院和臣确实是不兴趣,单说古文剧本,

    他或许比普通役者还看得多,

    但搬上台表演起来,他只觉得吵闹。

    回去听慈郎随便说些什么,都比这有趣。伊集院聊赖地想着,

    尽量表现得不那么厌烦。

    毕竟他边这几位,正用文雅词汇低声说着黄话的年男,是六大财团的重要人,是正正名的财阀掌权者,是手遍布整个国家、真正支棋局的人。

    伊集院财团在他们面前,只能算新兴的晚辈。

    不过么,支日本这盘从系就烂透了的烂棋,还把这盘烂棋得更烂,实在是找不可值得称

    ——至少对伊集院来说是这样,他可从没对这些人产生过一丝一毫的尊敬。

    其一位打趣:“啊呀,我们这些轻薄之徒,把伊集院君晾在一边,真是失礼。”

    伊集院自然地笑了笑:“哪里,我受益良多呢。”

    另一位促狭地接:“哦?受益在哪里?”

    伊集院一本正经答:“嗯……学到了新的play?”

    年贵客们纷纷失笑,对伊集院刮目相看了似的,“好小”“看不来嘛”“你们懂什么,伊集院君很会抓关键呢”这样更随意地玩笑起来。

    这是名角演价场,少有游客,边陆续走过的观众们,大多着京都音,而且衣着正式。

    有些观众似乎以为他们是喝醉了的游客,经过时,就表现略带嫌恶,刻意离远了他们走,完全不知这些看上去不怎么样的年男,就是他们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这时,一个跑男匆匆走过来,他上穿的羽织外,绣着[桥屋]的字样,显然是杂役。

    跑男尊敬地喊了声“伊集院桑”,然后才近前来,奉上一方素白锦帕,将声音压得极低,窃语传话:“我家少爷,一直倾慕您如武士剑客般风姿,期待能有幸弥补方才舞台上,衣‘不与夫君共寝之薄缘’之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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