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丞被林洛初拖了好几个小时,在办公室里一直不让他走,而他那坐立不安忍耐几乎达到极限的模样更是全都落在了林洛初的。
他好整以暇地撑着颌,直接无视了他和向丞间隔着的厚厚的资料,“你这是怎么了,急着去哪里?”
向丞抬眸剐了他一,接着继续低扫资料,“既然知我着急,那你倒是快。”
“是为了言之词吧?”林洛初盯着他,“上次你这样心不在焉,也是因为他。”
这话让向丞的眉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接着又舒展开,可他却直接抿了,一副“懒得跟你多说”的模样。
“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么喜他,”林洛初直言,“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翻动资料的指尖停顿了来,他看到向丞连颌都绷,在思索几秒之后,男人竟然本没有反驳这句话,反而开淡淡,“还不到时候。”
“我可提醒你,错过的话没准一辈都追不回来了,你要是真不想和他在一起,不如给我一个机会。”
这,向丞那刀锋似的神瞬间刺到了林洛初上,“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林洛初淡淡笑,“他很好,不是么。”
向丞沉默了半晌,接着扯一丝冷笑,“看来你和他混熟了,都会为他来装模作样了?”
他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林洛初都难得地变了脸,“什么?”
“假装对他兴趣,看看我是不是会吃醋?林洛初,言之词不知多少次在我面前玩过这把戏,哪一次不是被我一戳即破,更何况我们相这么久,我难不清楚你喜什么类型的?”
向丞丢手里的本,有些烦躁地站了起来,“你没必要帮那个小混,我和他的事你也少,你就帮我在公司好好照看他,别让他捣就行了。”
林洛初用一复杂的神看着他,见着他了门,才无奈地摇摇低叹,“他变了那么多,你竟然都看不到,真不知言之词喜你什么。”
静了几秒,他拨通了言之词的电话,淡淡,“我的任务完成了,他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
“…………多谢。”言之词的声音听上去虚弱无力,这让林洛初心一,“你怎么了?”
“以后我再和你解释,谢谢你今天帮我。”
“所以,你是欠了我一个人吗?”林洛初在电话里笑了笑,“那我可得好好记着,不能让你开空支票。”
向丞回去的时候,言之词已经在家了。
他窝在客厅里正在看电视,手里握着正在冒气的杯,睛一眨不眨盯着电视里正在播放的剧。
他的脸不再是向丞离开时所见的惨白,红红的,当他屋时小鹿般的眸瞬间看了过来,“丞哥,你回来啦。”
“医生怎么说?”他走过去,将言之词手里的杯接了过去,“医嘱给我看看?”
言之词往旁边一扯,拿来几张纸,上面没说言之词有什么大问题,大概还是从前胃的病。
向丞悬着的心终于放了来,不过他很快就冷了眸,严肃地看着已经往他怀里凑的人,“要是再不好好调理,小心搞成大病,到时候我可不照顾你。”
回答他的,是言之词懒洋洋地当着他的面打了一个哈欠,角沁泪又困倦难当的模样让他看上去像一只贪睡的猫儿。
向丞心一,忍不住凑过去啄了啄他的嘴角,“我抱你回去睡?”
“看完这集好吗?”言之词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是嚷嚷着要看,向丞拿他没办法,于是先去浴室洗漱,等他一气再回到客厅时,言之词已经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安安静静趴伏在那里。
【他很好,不是么】
不知为何,林洛初的话在耳边响起。
向丞在心冷哼一声,对方说的这句话,就好像他不知言之词很好一样。
可是……他最开始在自己的心里,明明是最不好的那个。
狡诈,霸,金贵,矫造作,小心思多……似乎好多负面的词都可以用在他上。
可向丞现在又觉得,一直以来言之词所表现的,不过是一个被坏的小孩都有的坏病罢了,说到底他心并不坏,也没过什么绝对不能被原谅的事。
他喜装模作样,可也不过是想多得到一关注和护,甚至如果在装可怜后还没得到想要的,就会立刻懊恼生气的表,像一只吃不到说酸的笨狐狸。
其实……也是很可的,不是么?
想到这里,向丞几乎都想要将言之词叫醒,告诉他所有自己心想的这些句,甚至都期待着这个小混迷糊着睛,然后不可置信看着他,再满欣喜的模样……
然而言之词看上去似乎真的很困了,他趴在那里睡姿不雅,呼都已经变得又沉又稳。
向丞不得不打消了心的冲动,小心翼翼将他抱了起来,接着就往楼上走。
言之词的卧室是在最里面那间小的,向丞和他睡的时候都在那,可今天走过去时,他抱着怀里的人路过了最大的主卧,一瞬间,向丞顿住了脚步。
而一秒,他脚步一转,竟不再犹豫地直接抱着言之词走了这个从未让他睡过的主卧,接着将睡得昏天地暗的小混放在了那张大床上。
“这样,你会懂我的意思吗?”向丞亲昵地了他的鼻尖,“明天会很兴吧。”
言之词在睡梦里嘟囔一声,他似乎没受到这张床比之前的那张大了许多,就连柔度都完全不一样。
沉睡的小混若无其事地翻个,在找了个更加舒服的睡姿后发满足的低,似乎什么异常都没觉到,就这么继续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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