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来到书房后又拿起最上面的《后院诫录》重新翻看起来。
前面的几页是几位男妻的介绍,后面则记录着大家的侍寝记录。
原主采取的是一月一换的制度,每月一号让所有男妻到院接受挑选。赏了玉势的院伺候,白日里的行为不拘。没有被赏的就打八十板后派到外院学规矩,那些规矩严苛地就连睡觉也睡不舒坦。
再往看就发现果然像孟胄说的那样。原主对孟胄极为不喜,除去新婚的那月外从未过院。就连跟随孟胄一起来的敬一开始也多受冷待,只是近一年来倒也是月月不落。而其他的几位男妻更是一直受“”,一直都有记录在册。看来这项规矩针对的只有一个人。
再翻一页,上面写着每月二十五原主会去外院住五日。届时所有男妻需到外院统一接受惩罚,并且展示自己的与技艺,作为月挑选的依据。
薄薄的册没几页就到了。萧衍看着最后面的封尾,思索着上面频繁现的“规矩”到底是什么?难除了上床外还有别的样?
没等他想什么,孟胄就从一侧来了。
男人记得萧衍说的话,并没有跪,而是像他将军时抱拳行礼:“见过家主。”他看见萧衍正在翻看的书,里免不了多了些落寞。
萧衍察觉到孟胄神态的变化,调笑了句:“本尊看以往正君的日不好过啊。”他学得很快,称呼一就改了过来。
孟胄已经整理好了自己的绪,从容回:“往日的日记不清了。只知服侍的是如今的家主。”
萧衍另看了孟胄一,没想到他会直接说他与从前的“萧衍”不是同一人。不过这份隐秘的讨好他很受用。
“走吧,带本尊去逛逛。”
这座院的后面还有一片湖泊,湖的尽是一片峭,原先轻缓的变成瀑布浩浩倾而。萧衍和孟胄一起坐上一艘小船,往湖央泛去摘莲。
荷已经开了一大片,红彤彤的看着惹人兴。孟胄摘一只莲蓬,剥好把最的那颗莲捧在手心上递给萧衍,“请家主尝尝。”天上的太有大,晒得孟胄的脸上也红扑扑的。
萧衍的里带着笑,他没有用手,而是直接低用嘴卷走那颗莲,咬一嘴里满是甜意。“很甜。”
到了午两三,天上的太更加烈了。萧衍有武功护没什么不适,甚至觉得丹田有凉意涌向四肢,就像在和煦风那样舒适。相比之孟胄则是满大汗,他还要划船,吐息都变得微弱。原本孟胄也有力在,所知错便是,但他如今经脉受损,倒连寻常人都不如了。
“回去吧。”再往也没什么别的景,察觉到孟胄的吃力,萧衍拉过男人的手腕,给他打些力回转。
温的气绕周一圈,快要失力的双手又重新蓄足力气。孟胄划桨的动作止了一瞬,才喃喃谢:“没用,谢家主恤。”
他划桨调转方向,往岸边驶去。
船上还有十几株摘的莲蓬,萧衍吩咐孟胄一并拿了到亭里纳凉。四周来的风都是凉宜人的,没多久孟胄就不再难受,又开始殷勤地剥起莲。
到了午四,绿竹从小路上走来,向萧衍请示:“庄主,到时间了。是否需要正君前去准备?”
萧衍用余光看见孟胄突然消了笑意的脸和滞住的手,颇有兴趣地说:“去吧。本尊也一去看看。”
准备什么的一听就不像什么正经的词语。
“是,庄主。”“是,家主。”孟胄和绿竹一起回话,两声音完地重合到了一起。
绿竹走在最前面,跟着的是孟胄,最后面的则是脚步慵懒的萧衍。他看着孟胄不自在的步,脑里的玄机转了又转。
绿竹引着他们到了一座偏殿前,萧衍记得这是离他的房间最近的一间房。
前面的两人在门就止住了步。孟胄低一气,然后利落地脱上的衣服和,光着装镇定地对侍从:“家主有命,膝盖伤好前不得跪地。还请大人担待。”
绿竹回见萧衍没有反驳,便:“一切以庄主命令为先。”他把一块铜牌递给孟胄,接着就退到一边。
萧衍没有立刻跟着孟胄一齐到屋里。
虽然这一天里已经发生了许多事,但这还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见到孟胄的。男人态修,两条上都有着匀称的肌,膝盖上有两个可的小窝。而在的上面则是两团饱满的,左半边甚至还带着白日里未完全褪去的伤痕。上是细的腰窝,一条分明的脊线两侧隔开两块古铜的肌肤,他们如今正舒适地贴合在脊背上,而萧衍知只要男人稍稍使力就能看见那上面隆起如石块般斑驳的肌块。
这是一完的,恰到好地击了萧衍的癖好。
屋里的温度比外面要低一些,空气还漂浮着淡淡的香味。
门站着的婢女接过孟胄递上的铜牌,照例询问:“正君孟胄,未净。一人侍寝。可是?”
孟胄小心地捂着,脸上已经变得通红,他小声回:“是。”
婢女在一本册上记录来,才开:“请正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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