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微抬,问:“走完了?”
孟胄俯回:“是,家主。”
这间院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一般人要这么快走完都要费功夫,何况之前站都站不稳的孟胄。
萧衍指在书本上轻,里不赞同的神。最后还是轻叹了气,和缓:“起来吧。”
谁知孟胄却没有起,还是趴伏着,说:“请家主罚。”
“要我罚什么?”萧衍也能猜自己此时的人设大概是暴嗜血的,这和他前世狠厉的格也没有太大差别。虽然因为过少的休假没怎么尝试过SM,但自己在战场上的凶残人尽皆知,床上的事也不甚温柔——鲜血和伤痕能让他兴奋。先前看着那些人挨板,他觉得全的血脉都沸腾了起来。
“不敬家主,请家主罚。”孟胄的语调还是一样的平淡,好像对此习以为常。
送上门的人,萧衍也不是什么绅士。
他打量一圈周围,最顺的就是桌上摆着的镇纸,便拿起来在手里颠了颠。木个小却厚重,不会打坏也不会不疼。选定刑后就指了书桌,镇纸敲在实木桌上的声音让人心里一震。
孟胄看样知萧衍选了责,这算是很轻的罚。他心里舒了气,上前两步起趴伏在书桌上,双手向前抓住桌的另一边。
“脱了。”
宽松的轻轻一扯就掉落在脚跟,即将受责的位。
萧衍走到孟胄后,打量了一会才问:“还记得规矩吧。”
孟胄受着后的凉意和灼灼的视线,闭了,说:“回家主,不得声,不得擅动。违者加罚十。”
“嗯。”萧衍还是很满意这个规矩的,至少他不会因为对方的挣扎而心烦。
孟胄的后还夹着那块玉势。萧衍避开间的分,将镇纸重重击在左半边上。
或许是对孟胄而言还好,又或许只是他足够忍耐。孟胄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连都呈现一放松的姿态,没有因为疼痛而意识收,因着被拍打在空轻轻晃动。
萧衍很满意,他对着左边又落了几,肌肤在足力的击打渐渐大起来,一红痕装而上。
萧衍被男人的乖顺取悦了,难得生些怜悯。他停了手,用镇纸轻红的位问:“疼吗?”
孟胄本就忍得辛苦,被抵着的地方撕裂般痛,但还不忘学着白云他们嗔的语气,妄图讨好萧衍的癖好,“回家主,疼。”
可萧衍非但没有被讨好到,反而有些厌恶地皱起了眉。他喜好的是孟胄的刚,而非现在这样的矫造作。
本就薄弱的同骤然逝去,萧衍抡起手臂就是几十不间断地打了去。暴风雨般的锤楚接连不断落,左边可见得比右边大了一圈。饶是孟胄也控制不住本能地收,想要抵御过火的疼痛。汗的手死死抓住桌沿,不敢躲避一。
当面泛紫砂时,萧衍才停了手,又问了一遍:“疼吗?”
“…回家主,疼。”孟胄已经没有讨巧的力气了,他的声音很轻,似乎像是在撒,沙沙地磨在人的耳朵里。
现在萧衍才生一舒适,不再折磨已经得老的左半边。他看着还在哆嗦的左边,好心地用镇纸在右上轻,问:“自己选一个,是坐凳,还是把右边也打。”
孟胄回得很快:“不敢劳累家主。选坐凳。”
书房的角落里就有一张脚凳,萧衍也是看见它才生这个想法。
萧衍角轻扬,收回抵着的镇尺,又把脚凳搬到房间的正间,指着平整的木凳面说:“那就坐上去吧。”
“是,家主。”孟胄扶着桌站起,颤巍巍地只用左半边坐在椅上,双脚没有依靠地旋在半空。
萧衍看到孟胄瞬间就绷直了,双手无助地握又缓缓松开。
他不知这个人怎么这么实在,都不晓得用另一半分担一。但很快就意识到应该是之前就被这样罚过,才会如此谨慎。
萧衍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递给已经起了嘴的孟胄:“喝了吧。”
萧衍房里的茶都是最新季的好茶,虽然已经放凉了,但还是能闻到茶叶散发的清香。
“谢家主赏。”孟胄低谢赏,伸的手都是颤抖的。他虽然咙在冒火,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地品,让茶香在嘴里回味许久。一杯肚,嘴里却依旧渴得难受。
萧衍接过空了的杯后,又倒了一杯递过去。
递到第四杯时,他发现孟胄不止手,而是整个人都在颤抖,低得看不见脸上的神。他迟疑地收回手,问:“不想喝?”
“不敢。”孟胄低着回,声音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恐惧。
萧衍一时不知说什么,过了一会才换方式问:“还渴吗?”
“…谢家主关心,不渴了。”
萧衍顺着这句话把茶杯放回桌上,“那就不要喝了。”又找一药膏, “我给你上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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