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落抬手行了一个拱手礼,说:“清落见过太,太妃。”
太自然很奇怪嬴政为什么会找来这么小的一名乐师,目光困惑的看向太妃赵姬。
赵姬莞尔一笑说:“近日王后嫌后太闷,臣妾就和政儿陪王后到前殿走走,恰巧乐府今日招募乐师,王后听到一段特别优雅的琴音,于是就到乐府去凑凑闹。方才得知那段琴音自这位新来的小乐师之手,政儿颇为喜,还跟他王祖母抢着要人给他弹奏呢!”
“政儿这孩真是太淘气了。”太对儿这孩气的举动,无奈地叹息,摆摆手说:“罢了,去吧,去吧,政儿该是等许久了。”
清落拜谢太夫妇后,跟着先前那名太监去往偏殿,临走时还听到太夫妇的些许对话。
“太,政儿可能也是想要一个玩伴,你别怪他。”赵姬轻声说。
“他不是有石夜和方元陪着吗?还嫌不够?”太挑挑眉问。
“那不过是两个太监。”赵姬话里带些嫌弃之意,接着话音一转继续说,“这个名叫清落的孩就很不同,举止优雅,气质颇佳,一看就是正经家门生的男孩。”
“夫人觉得好,允许他常来就是。”太的语气显得对此事并不在意,在太这个位置,考虑国家大事就够他费尽心思了,所以对家事就显得不太在意,只要不大就行。
太夫妇的这段对话,被清落听在耳里,她对太没什么觉,倒是对太妃有些好。
第4章 兰蕙
来到偏殿,带路的太监站在门外,让清落自己去。
走殿,清落就看见嬴政坐在榻上,与两名看似十六七岁的小太监小声说些什么,两个小太监站在一左一右,都低弯腰小心侍奉在侧。
“清落拜见公。”清落一边拱手行礼,一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来引起嬴政的注意。
嬴政随即看向殿门,看见清落就立刻笑颜说:“过来,快快请坐。”
清落走近嬴政的前,但没有在嬴政指定的榻上坐,而是一脸疑惑的问:“公,清落不是来弹琴的吗?”
“哦,对啊。”嬴政这才想起来,立刻吩咐左手边的小太监,“石夜,去把琴案搬过来。”
名叫石夜的小太监瘦瘦的,但看起来很机灵,领命后就麻利的去办差了。
清落默默的注视着嬴政的一系列反应,嬴政招自己来弹琴,说是久等了,但却没任何准备,看来嬴政对自己并没有嘴上说的那么看重,孩终归是孩,耐不足。
清落趁此空闲,目光不动声的迅速扫了一遍室的陈设,这里应该是嬴政平日读书的书房,墙边书柜里放满了厚重的竹简,空气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气。
名叫石夜的小太监搬来琴案后,清落将背上的古琴解放于琴案上,然后坐在垫上,将手搭在琴弦上,抬问:“公,想听什么样的曲?”
“嗯……”嬴政思忖了一,说,“随意吧,就你最擅的吧。”
清落的嘴角扬了扬,自己最擅的,不就是镇魂音吗,专门用来对付魑魅魉魍。
指尖波动琴弦,曲音悠扬远,婉转连绵,似泉叮咚,如环佩相鸣。原本的镇魂音,被凡人听到后,不会产生任何杀伤力,只会抵消人暗的负面绪,听后令人倍轻松。
一曲完毕,嬴政和他的两个小太监还沉浸在音律妙的余韵,意犹未尽。
“妙哉,妙哉!”嬴政大加赞赏,问:“这是什么曲?”
“此曲名为……”清落顿了顿,她可不会在凡人面前提什么镇魂音,“净心曲。以清新明快的曲风,洗涤人心,陶冶,故而听完后有放松心神的效果。”
“太好了,本公被要求日日诵读圣贤书,前后之事早就让本公烦不甚烦,你的琴音正好能解本公心的烦闷,以后你每天过来当本公的陪侍,本公疲乏压抑的时候,你就为本公弹一弹这净心曲,好令本公心舒畅。”
嬴政如获至宝,十分开心,他想起他还不知清落的名字,于是问:“你叫什么名字?”
“在名为清落,陈清落。”清落平淡的回答。
“你也姓陈?”嬴政突然很新奇的神,从位置上站起,走向清落。
随侍奉的两个小太监,十分乖巧的拿着垫,恭敬的放在清落的琴案前。
嬴政立坐在了那垫上,与清落隔着琴案,面对面仔细端详着清落的面容。
清落虽然疑惑嬴政奇怪的举动,但表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地神。
半晌之后,嬴政才发话说:“像,很像,本公对你很满意!”
“公说很像,是像什么?”清落实在不懂嬴政这个小鬼在念叨的东西。
“这可是本公的秘密。”嬴政傲的回答。
清落有些无语,为了教训教训这个傲慢的家伙,清落把右手放在琴案隐蔽的位置,掐指算了算,才知原来当初救了赵姬母的自己,竟成了嬴政心的初恋人。知这个结果的清落,脸上镇定的面差崩塌了,没想到这小还有恋的愫。
“公说的像,无非是故人,或是恋人。”清落拖着悠扬的声调,看着嬴政果然惊愕的表,自然而然得结论,“我猜是恋人。”
嬴政惊愕之余,抿了抿嘴,有些不兴的说:“你是有聪明,但要是你说去的话……”
嬴政并没有明言如果说去,他会如何报复清落,清落当然也不想听到那些话。
“公放心,清落不是多嘴之人。”清落淡笑着说,她遂了嬴政的心愿,为其保密。
之后,嬴政借困了,打发清落离开,在清落临走之际,他给了清落一个木匣。
清落打开一看,里面装满了珠宝,于是困惑的看向嬴政。
“被我兰蕙召见的人,得些赏赐是应该的。”嬴政傲的说,“否则被其他人看见,将会说我们兰蕙小气。”
清落眨着睛,有些愣住了,她不太懂后的明争暗斗,本也对凡间的钱财不兴趣,只是嬴政如此说后,她便不好退还,于是领了木匣,几句谢词后,就离开了兰蕙。
回到乐府,其他人都已经安顿来了,清落就只看到柳乐官一个人。
柳乐官满脸挂着笑容,对清落说:“单间的屋,现在确实没有了。不过以前有个老乐师留个园,至今没人住。你若不嫌弃,我让人去收拾收拾?”
清落了后,乐官就吩咐了四个十三四岁的乐童前去打扫。
然后,柳乐官看着清落怀的木匣,贪婪谄媚的问:“这是公政的赏赐?”
清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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