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抚旌只静静地揽着他,嗅他上略带些药味的气息,看他苍白而动人的角,受着他略带凉意的温和光细腻的肤。片刻后,燕抚旌便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稍一翻将他压在,轻柔地用自己的炙温他。
燕抚旌也说不清是怎的,自从肖未然的好转以来,他便日渐把持不住自己,隔三岔五地就要与他好一番。
每到此时,肖未然便乖乖地仰躺着任由他摆,动也不动。
看着这样的肖未然,燕抚旌也曾挣扎,心仅存的一丝理智在告诉他,他不该对肖未然如此,毕竟,他的还未大好;毕竟,他也还未原谅自己。
可每每到时,残存的那丝理智便会被心的望冲刷的净净,唯余一腔不知该如何发的意。
燕抚旌此前从来不知,温柔乡竟真能这般迷人心智,这般教人日夜沉溺其,无法自。
受着人逐渐被自己,燕抚旌忽地想明白了为何,为何自己会这般动……
因为这世上太冷了,只有与肖未然赤着互相藉,才能让他在如此寒冷的周遭受到一丝温……
因为只有此刻,他才能偶尔听到肖未然一声压抑不住的息,好叫他确信,他们二人还活着,还能一起脉动,一起颤栗……
因为他心里一直有一恐慌,一不知何时会彻底失去肖未然的恐慌,而好的觉在将五无限延展的同时似乎也将时光定住了,让他产生一错觉,一能像这般似的,永远拥有肖未然的错觉……
事毕,燕抚旌极其小心地从他上翻来,见他上透了,便披了外衣起,拿了块巾,小心翼翼地帮他。
肖未然忽地转脸看向他,笑了。
烛光摇曳,燕抚旌定定地看着他那个苍白的笑,一时激动得失了心神……他有多久没这般对自己笑过了?
“燕抚旌……这么副破烂肮脏的,你……还没玩够吗?”
刺骨的话语让浑的温顿时得净净。
燕抚旌一时之间煞白了脸,住了手,无措地看着肖未然。
燕抚旌很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张张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半晌后,只能继续僵着拉过他的胳膊,一一,缓慢地帮他拭。
“燕抚旌……你累吗?”肖未然忽地仰了仰,地吐了一气,艰难:“我怎么会这么累?我很累……真的很累……真的,真的活不动了……燕抚旌,这副……我愿意给你玩……这也是老天爷给我的……惩罚……我愿意受着……只是,求你给我一个期限吧……何时你才能玩腻……何时才能给我一个了断?你给我一盼吧……”
燕抚旌一哽,忙低了低,“未然,别说胡话,我们……要一起好好活着。辛无疾说,你现在好着呢,能命百岁。”
“如果,如果我上没有背负数万同胞的命,哪怕再痛苦,我也会努力活着……哪怕再恶心你,我也愿意……愿意在你苟活……我本就是这般胆小惜命的人……”肖未然苦笑一声,“可是……可是现在不行,真的不行,我没有力气了……每一刻对我来说只有煎熬……燕抚旌,你能不能放过我?”
“是我不好,未然……”燕抚旌拼命压声音的颤抖去,“你不愿意,我往后便不碰你了,再也不碰你了,我发誓……”说着,燕抚旌刚想摸摸他的脸颊,猛地反应过来,忙缩回了手。
第一百零五章
肖未然静静地听了片刻,摇了摇,“太累了……我真的……背不动了……燕抚旌,求你……发发善心……”
燕抚旌勉挤笑来,“没什么,你背不动了,我替你背,那七万人命全算到我上就是了。我燕抚旌这一生杀人如麻,本也不在乎这区区数万人命……未然,你若不放心,便跟我拜堂好不好?只要我们拜了堂,从今往后我们两个就是一个人,那些血债由我来背负,从此统统跟你无关……”
见肖未然未再反驳,燕抚旌便自顾自的继续说起来,“未然,是我的疏忽,一会儿我便跟刘家和云兰说准备咱俩的婚事。其实,我……我早就想与你拜堂了,不过是顾着你的……好在,你现在已经好了。未然,你是想办得闹一,还是简单一?”说到此,燕抚旌一时之间竟激动起来,心重燃了一丝希望,满殷切地望向他。
听他如此说,肖未然却只觉得累,无比的累。
他理不明白燕抚旌为何如此,为何还要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难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吗?肖未然理不清,也早已不想理,他只是想明白,究竟何时,燕抚旌究竟何时才肯放过自己?
“燕抚旌,我早已没用了……北凉已灭,杀俘的恶名我也已承担……你还留着我什么?我早已想不自己还有什么利用价值,还有什么用。曾经,我把这副给辛无疾……就是盼着他能多救几个人。可现如今,就连,就连辛无疾也说我这副没有用了……我真的不知还该为何活着,我,我真的该死了……”
燕抚旌重燃的那一丝希望瞬间被粉碎,不由得缓缓地抬起一手盖住了帘。他实在听不得肖未然说这样的话,听一句便心绞一刻,哽了哽才:“未然,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们二人一次机会。我已经在为北凉赎罪了,我,我知自己的还远远不够。未然你说,你说我该如何?只要你说的,我一定能办到,只求一个你能原谅我的机会。”
“好。”肖未然如看到路般,费力地微微睁大,“那你放我去我该去的地方吧……我只求你这一件事。燕抚旌,只要你肯给我一个痛快,这一生,我不仅不会再恨你,我还会激你……我说的是真心话……”
燕抚旌拿手,狠狠地握了拳,红着望向他,“那我呢?!你叫我怎么办?!肖未然,你叫我怎么办?!我不明白……我已经在为你、为北凉赎罪了……未然,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怎么,你才想活着?你告诉我,我一定去!我求的不多,我也只是……只是想你活着而已啊……”
肖未然终是心累得闭上了。
燕抚旌了尾,半晌才迫自己挤笑来,“未然,忘了那些过往罢,你值得好好活着,你也该好好活着,我会一直陪你好好活着……好了,未然,往后不要再说死不死的话了,还是想想咱们俩个的婚事罢……未然,我们的婚事……你是想办得闹些还是简单些?我都听你的。”说着,燕抚旌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
见肖未然不肯说话,燕抚旌便低自言自语:“你未大好,还是简单些罢,我们请刘家给我们主持罢,毕竟家里只剩他一个老人了。”
说着,燕抚旌帮他拉了拉被角,只是未敢碰到他。
燕抚旌刚转往外走,忽听到榻上的人:“你的到吗?”
“手刃七万同胞……你叫我怎么忘?你又……叫我怎么活啊……”肖未然地闭着双,颤抖的话语仍是控制不住地泻了万千悲愤,“易地而……燕抚旌……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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