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 - 分卷阅读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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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燕抚旌又细细地帮肖未然拭了一遍,这才搂着他躺

    借着昏黄的烛光,看着边朝思暮想的人儿,燕抚旌实在忍不住,一把掀了薄被,支起上半

    燕抚旌试探般小心地挲了他的肩胛,见他未曾不愿,这才放心地半撑在他上,俯,一地,带着满心的虔诚,轻轻吻遍了他的全

    一一吻过了他熟悉的每一寸肌肤,吻过了那些不熟悉的伤痕,吻过了那些羞于言表地方……

    肖未然平躺在那,朝里侧半歪着,动也不动,只默默地忍受着这世间最难言的屈辱和恶心……或许,这也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最后要让他带着这一副污秽不堪的十八泥犁,去受那永生永世的折磨。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愿意受着……

    燕抚旌本不想到最后的,只是吻着吻着,这两年的思念便在不知不觉间化成了最难耐的饥渴,叫他这般自持的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低吼一声,便在他上彻底放纵了自己……

    第九十八章

    等到刺光悄悄撒满了房间,燕抚旌才醒了过来。一睁,便看到了自己怀拥着的人,燕抚旌这才敢确信,昨日的事不是一场梦,而是真的。他真的寻回了肖未然,也真的与他一夜温存。

    肖未然早已醒了,正着肩膀,半睁着微微垂着脑袋缩在他的怀

    一夜的好让燕抚旌产生了一错觉,仿佛他们之间的切骨之仇早已消弭,他们二人也不过是一对寻常的夫妻,昨夜缠绵放纵,今晨相拥而醒。

    此刻燕抚旌心的满足无以复加,他此生只求每日都能这般拥着他醒来,除此之外,他再也不奢求什么了。

    心的喜悦实在难以压抑,燕抚旌不由得也低了低,细细理着二人相缠的发丝,在他的脖颈肩胛满心痴迷地亲了半晌。

    直到赵悦在外敲响了门,燕抚旌这才从温柔乡清醒过来,想到还是要赶赶回去,给肖未然治病要,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他。

    燕抚旌一边耐心地帮肖未然穿衣,一边同他温声:“未然,今日我们便回北凉,回去后先治你的病,等你的病好了我们便拜堂成亲。从今往后,我们就留在北凉,好不好?”

    燕抚旌说着,自己已陷在对日后好的憧憬,就算肖未然仍是垂着一声未吭,他也不甚在意。燕抚旌欣喜地想,不急,往后他和肖未然的日着呢,总有一日,他一定能等到肖未然的原谅。

    因顾虑着肖未然的病,燕抚旌虽着急赶回去,但也不敢走快了,率领着众人走了大半个月才回去。

    一路上,不燕抚旌说什么,肖未然仍是抿着一言不发。而且,凡是燕抚旌喂他的饭菜,他一也不碰,只有赵悦递到他手里的东西,他才会勉吃两

    见他已如此不信任自己,燕抚旌心虽难受,却也知自己现在求不得,只得都随了他的去。

    好不容易安全的将人带了回来,燕抚旌心吐了气。

    燕抚旌带兵在北凉驻扎后,便让人在北凉大都修建了一座府邸,地方虽然不大,但却是照大兴的建筑风格修建的,想来肖未然也不会住不习惯。

    刘福和云兰这几日日日一早便在门等着,一看到燕抚旌真的将肖未然带回来了,二人都忍不住喜极而泣。等留意到肖未然也瘸了,也半瞎了,二人心又惊又难过,因不敢开问燕抚旌,只能鞍前后地好好伺候着。

    赵悦派人寻的那些大夫也早就在府里候着了,一等肖未然回来,便都被急忙喊了去给人瞧病。

    燕抚旌心站在一旁,看一众大夫围着肖未然又是把脉又是查看伤,啰里啰唆的讨论了半天也不曾回话。燕抚旌终于忍不住,皱着眉开了:“如何?他的睛和伤该如何医治?”

    几人又互相推搡了半天,一位最年的大夫这才站来回话:“回禀大将军,这位公伤倒是无大碍,应该是此前不小心跌伤摔断了骨,再加上未能及时医治,所以骨错了位,这才导致走路不便。以老夫愚见,只需将伤的骨打断,再重新接好,静养数月便可痊愈。”

    “重新打断骨?”燕抚旌听完,眉却蹙得更了,“有没有其他不叫他疼的法?”

    “想要彻底好,只能如此……”那大夫陪着小心:“大将军您常年在外征战,想必也是经过断骨接骨的疼痛……并不十分难忍,咬咬牙便也就过去了。”

    那疼对燕抚旌确实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他再也舍不得叫肖未然疼。如果可以,他是真想替肖未然受了这份疼。

    赵悦看燕抚旌迟疑,忙也劝他,“大将军,此事不能心,如若您一时心,只怕肖大人的此生就要落残疾了。”

    燕抚旌听他如此说,这才咬着牙,又问:“那他的睛是如何导致的失明?又该如何医治?”

    那几位大夫这才真真切切地犯了愁,面面相觑了半天,无人敢来说话。

    燕抚旌见他们如此,知怕是不好医治,心不由地跟着揪了起来,狠视着他们厉声:“答话。”

    那位年的大夫才无奈地叹了气,继续:“这位公疾是毒所致,而且不是一日两日便突然失明的,以小人们观察,他的睛应该是逐渐看不清的……”

    “毒?”燕抚旌一惊,“怎会?你们可不是诊错了?!”

    赵悦、云兰等人也料想不到竟是如此原因,虽然满脸惊讶但也不敢胡话,不由得焦急地看向了那大夫。

    只见那大夫摇了摇,又皱着眉:“错不了,从这位公上的症状来看,应该是毒已久……而且这毒似乎已肺腑,若再不能及时解了,恐有……恐有命之忧啊。”

    燕抚旌心脏狠狠一缩,命之忧……怎么会这样?怎么会?不能,他好不容易寻回他,他不能再叫他事,一定不能!

    燕抚旌不由得望向了肖未然,看他蜷缩在一角一声不吭,浑然不在意的样儿,心突然升起了一无名的恨意。

    “是何毒?”燕抚旌脑一懵,不等自己反应过来,已是狠狠地揪住了那大夫的衣领,“上……上给我把毒解了!”

    “大将军饶命!”那位大夫吓得缩了缩脖,“老夫实在不知啊……导致失明的毒药有很多,可每一都有不同的解法……这,这若不知究竟是哪毒药,老夫也实在是无法开药啊……”

    燕抚旌气得松开了他,又向了其余的人,喝:“你们说!”

    那几人吓得跪了地,都急忙:“确实如这位前辈所言,若不能确定是何毒药,胡开药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啊……”

    “是啊,大将军,不妨……不妨问问这位公,看他知不知自己的是何毒药?”

    燕抚旌恨得狠踢了旁边的桌一脚,咬着牙压了压心的火气,这才小心地半蹲在肖未然前。燕抚旌拉过他的手来,轻轻抚着,尽量柔声:“未然,你告诉我,告诉我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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