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德再次见到埃卡已经是一年以后有余。从来对他都是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掀起滔天的
浪，差
打翻他的小渔船。布莱德一边稳住
形
控船只，一边立刻抬
去看天空。
一
满月。
大浪足足汹涌了好一会，小船像玩
般被抛来抛去，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看来埃卡这一年里吃了不少苦，气得回来就要给他一个
威。
但所幸没打算把他玩死。
布莱德平安落回海面时，就见一条华丽的银尾
跃
海面。他快不认得埃卡了。人鱼成
得飞快，因为常年在
里游动，
壮有力，脸上廓分明，显得更加成熟。
“是你。”布莱德
掉脸上的海。衣服刚才被浪打得
透，他随便脱来挂在灯
上，“取来了？”
埃卡磨牙瞪着他，脸鼓鼓的。
看来是没有。
布莱德也不戳破他的薄脸
，“要我帮忙吗？”他朝人鱼伸手。
脸上被砸了个东西。布莱德一看，是他的珊瑚枝。居然没有心
不好就丢掉。
“你用了很多次。”他意味
地说。
人鱼沉了去，面上咕噜噜冒起一连串泡泡。
布莱德想那应该是在骂他。
埃卡上船时，尾已经变成了双
。相较于曾经的柔弱无骨，如今肌
畅有力，虽然仍有些不自然，但十分灵活。而与布莱德第一次看到的相比，除了成的
，还有间两
尤其明显的厚厚
。
因为只想赶
结束这折磨，男孩听话了许多。布莱德将他打开放到船两侧，以便能在月光和船小灯的照亮看得更清楚。因为被持续不断的刺激，那里充血通红，滴滴答答着海和
的混合
。
“你快。”埃卡很不满意他慢条斯理的动作，
尖尖的指甲威胁。
布莱德探
手指，很轻易便
到了如今已经有一定积的鲛珠。硕大的珍珠完全撑开了
，没有给他
糙的手指留一
隙。布莱德试图像上次一样将珍珠勾来，然而珍珠已经松动，他手指一，就将它往里面推得更。不知压到了哪里，
人鱼一声柔媚的
。
布莱德察觉到自己腹有什么醒了。人鱼擅欺骗，善于激发人类的
望使他们迷失在海上。埃卡虽然不懂那些招数，可天生的媚气还是让布莱德移不开视线。
但看起来被骗的不是他而是人鱼。一丝不挂的男孩大张双仰躺在月光，
得令人窒息。
“你夹得太了。”布莱德
手指手，“要换个方法。”
埃卡还没
懂他要
什么，就见布莱德低了脑袋。
“等，你……呜！”
男人双
贴在他张开的
，
一气，随后用力
。一边收缩脸颊肌，一边用
往里探。埃卡立刻开始剧烈挣扎想要逃跑，然而双被男人抓住架在肩膀上，半抬起，想要起却使不上力。
布莱德嘴上很忙，没空回应他胡
的叫骂。尖碰到了
，是正在往外挤的珍珠。布莱德刚试图用去勾，埃卡就发一阵浪叫，竟是将那珍珠又往回了分寸。
这玩意要是吃着他面……
布莱德
眶发红，狠狠一掌拍在男孩
上。
“听爸爸话。”
埃卡就没被除了辈之外的人打过，立刻大闹起来。然而布莱德一里
的小粒，他就整个人
了去，捂着嘴发奇怪的呜咽。
如此来回几次总算让男孩老实了些不再动，布莱德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珍珠上。他能
觉到那颗就在咫尺之遥，只需要最后一努力。埃卡
在船上，大
着气。
“不要……”他在渔人燥的嘴再次贴上去时发一声与求饶无差的哀鸣。
随着“啵”的一声响，一颗散发着清亮渍的大珍珠咕咚咕咚
落到船上，随之而来的，是从嫣红的里
的一透明粘。埃卡大搐，无神的双目倒映着天上的月亮。
这还能忍住就不是人了。
布莱德解开
，
弹来
着人鱼
的。那里还在不断溢清亮的。“里面是不是很难受？”布莱德逗闭着睛蹬哼哼的男孩，“叫爹地就去。”
怎么可能不难受。珍珠卡在里面，日日夜夜不断刺激着本已快要失去知觉的官。原本已经临近闭合的通
被
行打开，又疼又
。锋利的指甲无法接
，常常一就能冲得人鱼浑发。
人鱼并没有人类的羞耻心，也不明白浑话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明白现在非常想要什么来。布莱德每次只
前端就退去，磨得他要疯了。
“爹地……”埃卡抬腰去吞男人
的。
布莱德毫不留一
到底。人鱼吃痛地叫了一声，然而柔的媚很快
髓知味，开始努力。埃卡温
如一汪
泉，像还有一张小不断往外涌。
小船在海上晃晃悠悠地漂泊。布莱德将男孩两条扛到肩上，卯足力气往最。这个妖占据了他这些日的所有梦境，让他每晚都着
立的醒来。真落到手
，只觉不比梦里差上半分。
“嗯、慢、慢一！啊、哈啊……”
从不知那里面可以带来如此快的人鱼很快便从痛呼变成了浪叫，扭着腰不断，也蹬。布莱德眶发红，抬手就给了男孩翘的一掌。白的肌肤立刻留五个通红的指印。
“夹。”
初生的肌肤
，疼得埃卡立刻要蹦起来挠他。布莱德赶抓住他手腕，向压，那锋利的指甲不是装饰品，一旦用力立刻能让自己开膛破肚。他顺势用前端去男孩的一块，那里似乎是埃卡的，也是泉，一拨就让男孩抖成得像筛糠，夹在他腰上的也无力地向
。
“爹地，太、太了……”
布莱德恨不得再在里面战三百回合。他的未完全去，能察觉到还可以再往开。但这名实在厉害，人鱼今夜模样又太勾人，让他绷不住要缴械。小小的木船被他们震得左右摇晃，海不停往里泼。
他着埃卡又嗯嗯啊啊地叫着
了一次，前面的也在
动白浊，才仰起在人鱼。外白浊从嫣红的
心落，滴在木板上。
“我讨厌你！”意识逐渐回到的埃卡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洁白的珍珠噼里啪啦地往掉弹
海里。
小家伙红着眶发脾气的模样毫无威慑力。若不是布莱德现在还抓着他的手提防着他一爪割了自己
咙，几乎要忍不住又兴奋起来。
“刚才不是还叫着‘爹地好厉害’吗？怎么现在又不兴了？”他像对付人类男孩一样一抚摸埃卡柔的黑发，从木船角落捡起那颗鲛珠，放到海里冲洗净递到人鱼面前，“你自己生来的哦。”
那确实是一颗非常漂亮的珍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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