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裴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发呆。
他自己都觉有恍惚,怎么突然就?
总之可能是当时的气氛特别好,或者是当时他比较不设防,又或者是当时裴自看起来特别真诚……再或者什么理由都有,各因素加在一起,于是他像傻似的愣呆呆地了。
“各位,我们与新公司的合作完满结束,方案很成功,这段时间大家的辛苦公司有目共睹,所以明天晚上公司为大家准备了酒会,即是送酒会,也是犒劳一大家。”
主脸上挂着笑容宣布了消息,他走后,和周裴玩的比较好的那个同事凑了过来。
“什么为大家,明明就是送酒会,”同事翻了个白,“诶,你兄弟要走了啊?”
他们相似的面容在公司里万分显,兄弟的关系本不用猜都能一看来。
周裴的视线还凝在自己的手指上,漫不经心地开应他,“嗯,应该是吧。”
“那你呢?你要回家继承家业不?”同事顺势撞了撞他的肩膀,脸上挂着揶揄的笑。
“我可以继承一摸鱼。”
“咋不抬啊?”同事凑近,见周裴一直低着脑袋,他的视线顺着周裴的目光,看向了他的手指,“看什么呢?”
一秒他就惊呼声:“卧槽?!”
“不是吧,你最近不来上班是因为结婚了!?”
同事满脸震惊。
周裴:那倒不是。
“啊?这是可以说的吗?”周裴收回目光,抬起脑袋,炫耀地晃了一手指,“那么震惊嘛,我不能结婚吗?”
同事的目光从上至的打量他,从他秀的眉到挑起淡淡笑意的,不得不承认前的人是真他妈好看,好看得和他简直不是一个世界的。
“那确实,我要是你对象我肯定也和你早早结婚,”同事叹气,“毕竟你那么好看,肯定要把你绑在边。”
“是吗?”周裴挑了挑眉,他倒没想过这可能,裴自是因为这理由向他求婚的吗?
安全?
实话实说,他并不觉得裴自像缺少安全的人,与其说是因为要绑住他而求婚,不如说是想要确立关系。
“是啊,”同事,“那不然现在谁还那么早结婚。”
周裴笑了笑,没接这句话,他心里清楚,他们俩都不是会因为安全而患得患失的人。
但确实,同事的话给他带来了一儿……嗯,姑且称为某灵。
“那明晚的酒会你去吗?”同事问他,“我估计送酒会人应该多的。”
“去呀,为什么不去,”周裴转过打开电脑,轻笑了一声,摸了一无名指上的戒指,意味不明,“毕竟是最后一次了嘛。”
同事不懂他的意思,也没追问,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因此也就没看见,周裴打开的电脑上那几个字。
离职报告。
周裴盯着这几个字看了一,忽然一删掉了。
这应该是个惊喜才对,对谁都是。
*
今年的冬天比往年早一,南城已经开始雪了。
十一月末,南城刚有了冬的迹象,周友海就去世了,没能见到南城的第一场雪。
不知不觉周裴已经和裴自呆在一起好几个月了。
他们稳定,或者说也并没有不稳定的理由,裴自实在是太纵容他了,以至于周裴现在被他养得越来越懒,就差衣来伸手饭来张,加上天气冷了,他越发不动弹,整天窝在沙发上,像只懒洋洋的大猫。
七半的酒会,七钟,裴自准时来接他。
周裴全副武装楼,刚走楼梯,寒冷的冰雪就扑面而来,他将脸缩围巾里,急走几步,拉开车门,带着一凉意坐上了车,“好冷哦。”
车里开着气,洋洋的,一瞬间就驱散了寒冷。
他从围巾里探脸来,呼一白的雾气,还带着一丝甜味,鼻红通通的,那颗小痣也显得楚楚可怜,更衬得一张脸瓷白,像是甜的小动。
裴自没他那么怕冷,羊绒搭了个风衣,看着周裴全副武装的样,他不由笑了笑,角冷淡的弧度勾起一。
“这么冷吗?”他问。
随后他抬起手,无名指上和周裴款式相同的戒指分外显——了周裴的脸,指的肤的,尖瘦的脸颊鼓起来一儿,果然,小动的脸颊里面了颗糖。
“对呀,外面好冷哦。”
周裴牵住他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了他的骨节,两只同样白皙修的手十指扣,相同的戒指在光熠熠生辉。
“气再调?”裴自问他意见,一只手还和他牵着,另一只手准备过去调气的开关。
车里其实已经很了,连空气都带着度,周裴穿得厚,坐了一会,很快就觉得背后甚至有要汗的觉。
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气,冷一受不了,了也受不了。
“不用啦。”
牵着的手晃了晃,裴自回了他一,引来周裴的轻笑,又回了他一。
两人就这样幼稚地互相对方的骨节。
然后周裴主动收回了手。
掌心的温度骤然离,裴自竟莫名有儿怅然若失的委屈,抬起黑的眸看他,嘴轻抿了一,这绪去得很快,周裴没有发现。
他将围巾取来,随手扔在车后座,那张秀的面容终于了全貌,澄澈的眸漉漉的,发已经了许多,凌地垂在了耳边。
周裴了颊的糖,将发拨到耳朵后面,很嫌弃地将糖到腔另一边,抬起看裴自,语气里带着一儿撒似的抱怨,“这颗糖不好吃。”
裴自没说话,只是倾过去,和周裴相似的面孔近在咫尺,清淡,两人很自然地接了个吻,尖唯一用力,那颗糖就从周裴的里渡了过去。
又酸又咸的柠檬糖。
裴自都忘了,自己从周裴那吃过多少颗糖了,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习惯成自然了。
“好吃吗?”
那颗糖还带着陌生的温度,裴自三两咔咔嚼碎了,见周裴一脸殷切地看着他,他不由又想笑了。
心底的柔没办法忽略,角总是不自觉勾起来,即使只有一弧度,他好像真的是这样,面对周裴的时候,会忍不住笑意。
“不太好吃。”
裴自轻轻摇,黑眸沉,看向周裴的时候溢满了沉郁而温柔的光。
“是吧!味好奇怪哦!”
得到裴自的附和,周裴连连,为有和自己统一战线的队友而幼稚地兴奋。
他就坐在他的边。
裴自冷淡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一柔和来,启动车,缓缓向目的地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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