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毁了我的准备。”蒋沛煜把挂在脑门上的墨镜随手摘来,往后排一扔,不偏不倚正好砸周裴怀里。
周裴拿起来,从倒后镜里看了一蒋沛煜的表,恰好蒋沛煜也在看他,两个人的视线错,蒋沛煜轻佻的笑了笑,加重语气,重复:“你毁了我的准备,周裴。”
“裴自也不会喜这个准备的。”周裴翻了个白,心里想,如果裴自真的喜这,那就是傻了,“你能再老土一吗?”
蒋沛煜听了他的话立刻哼笑一声,什么也没说。
虽然这么说有奇怪,但他和蒋沛煜的关系,相比另外几个人,莫名其妙会好一,所以他能这么直白地提来。
蒋沛煜,了名的公,徒有其表的瓶富二代。边从来不缺莺莺燕燕,像裴自这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似乎并不属于他的狩猎范围,但他对这几个人一起把周裴当玩的行为非常兴趣——
所以他也是他们的一员。
这么说似乎有惨,但他是唯一一个能让周裴愿意展现一分自己的人。赵安乾不算,那就是个活在自己幻想里的神经病。
是作为周裴,而并不是作为替代品。
蒋沛煜空朝后视镜看了一,看到周裴正摆着他那副墨镜,秀的脸上挂着百无聊赖的表,很真实,是他能见到的表,他突然觉有一微妙的绪翻涌上来,让他想对周裴说什么,于是他有恶劣地喊了他一声,用那个称呼——
“小裴,你喜什么?”
周裴抬起脸来看他,两个人的视线在后视镜里对上,周裴还没尽职尽责的岭之专用表,就见蒋沛煜朝他坏笑起来,扯了扯松松垮垮的衣领,然后wink了一,转移了话题:“今晚陪我去吃个饭。”
“好。”周裴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没问现在要去哪里,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景。
“其实玫瑰是给你准备的。”
静默了一段路程,蒋沛煜突然声。
周裴愣了一,有些惊讶,很认真的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什么啊?”接来到蒋沛煜吃惊了,一时有哭笑不得,理直气壮地反问,“我就不能追求一玩吗?”
“你看,这就是我的意思。”
生活不易,周裴叹气。他倒并不指望蒋沛煜会尊重人,说好听的称呼。他们那群人好像就是这样的狗东西,自以为是,在上。
周裴懒得说什么“追求别人之前先学会尊重”之类的无聊的话,太蠢了,显得他像什么言小说里天真单纯的女主角,这个世界就是有权有势就可以凌驾于别人的尊严之上。但蒋沛煜明白了他的意思,嗤笑一声,不屑似的了个哨,“周裴,我愿意追求你,你应该觉得兴。”
“别用玫瑰羞辱我。”周裴说,他坐直,好像想到什么东西,突然微笑起来,“你如果真的想追求我,帮我个忙吧?”
蒋沛煜挑了一眉,来了一兴致,“什么?”
“我想见裴自。”周裴轻声说,向前倾,侧过轻轻吻了一蒋沛煜的耳尖。
“这是一个请求,但你可以不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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