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周裴教来的。
或者说,赵安乾天生就是一条狗。他当狗看起来比人自然多了,他们独的时候,赵安乾总是以狗的姿态现。
赵安乾跪的笔直,两只手握在背后,肩背姿态非常漂亮,绷,脖领隐隐蔓延红,鼻息加重,显然在周裴面前这个姿态,他已经有兴奋了。
周裴没有说话,视线平静的从他的上划过,神平淡,比起审视更像无动于衷。他慢慢走了两步,站在赵安乾前,居临的看着他。
夜冷凝,四周空无一人,比起赵安乾的不知羞耻,周裴比较担心自己会丢人。
“狗也会说话?”
周裴将一只脚压上他的间,的鞋底碾压着西装趴趴的东西,微微用力,立刻受到脚底的正在起,他不带丝毫的声音在空旷的夜显得尤为明显。刚打完一炮,他有兴致缺缺,更何况,赵安乾的对他而言并不太有引力。
赵安乾闷哼一声,直的腰颤了颤,两凸起,腰有发,从凌的刘海抬起,神变得兴奋起来。他打量着周裴的神,黝黑的珠漉漉的,讨好的从咙里发犬类的“呜呜”声,半伏,大着胆将往周裴的脚底蹭了蹭。
“汪汪!”
响亮的狗叫声,一也没收敛。
周裴微微退回半个,皱着眉看了赵安乾一,然后自然地扬起手,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在黑夜里清晰无比,回的很远。周裴没留劲儿,这一扇得非常狠,他自己都能察觉到手心火辣辣的疼痛,过了几秒立刻就像针扎一样的难受,但同样,赵安乾苍白的脸上立刻现了红,颜慢慢加重,半边脸很快了起来。
周裴垂睛看了一他的,那狗玩意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来,反而全了,的支起来一个小帐篷。赵安乾嗜疼,羞辱和疼痛只会让他涨,周裴所有在关于的手段,全在赵安乾上试过,他是最好的玩,无论是多么极端的玩法,这条狗都撑得住。
整齐的白衬衫,全是周裴留的痕迹,那些痕迹就是独属于周裴的烙印。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他曾经调教过这条狗,调教得很成功,让这条狗看到他就会自然而然的跪和臣服,周裴以为自己的手段已经足够狠了,可即便这样,这条狗也能将留烙印的主人亲手送去,论狠,这么一想,还是这条狗比较狠。
周裴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兴致。他看着自己同样有些红的手指,轻轻合起手指,挲了一指尖,受到指尖微发麻,尚且在他的忍受范围。恰好还成了某提示,对于这条狗而言,打狗倒是不痛不,可是自己的手还是会疼的,狗也并不会在意主人疼不疼,所以没有必要再去理会一条浪狗。
“汪汪……!”赵安乾睁睁看着周裴收回手,转就走,心莫名一慌,一着急起来,连间的都吓得疲了,膝行几步,顾不得规矩,伸手去拦周裴迈去的步,语带恳求,“汪呜…!”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周裴的想法,因而越发慌张起来,拦住周裴之后,他主动埋在周裴的间,试图用牙齿咬的拉链,像以前犯错一样,用来讨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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