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村民被自己吓住,向勇已经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得罪纪得安的事了,只想赶完成任务早早走人。
“都好自己的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机灵着,敢对新皇大不敬,你们是嫌命了吗?”
“之前几年没有收税是圣上恤百姓刚刚经历战之苦,想让大庆百姓好好休养生息,才免税三年,今年已经过了免税时间了。”纪得安走来解释,不能让村民接着闹去了,不然闯大祸就晚了。
“纪里正说的不错,皇上恤你们生活艰难,才给你们免了三年赋税,即便今年征税,也只是征每人一石粮的税,跟前朝收取你们四成收成的重税比起来,已经轻松多了,别在福不知福!”警告完了村民,向勇转对纪得安叮嘱:
“纪里正,还请您组织村民齐税粮,三日后我们县衙会派人来登记收取。”
说完,向勇就打算带人离开。
“等等,向衙役,我想请问,不愿意粮的话,是否可以用银钱代替?”纪得安拦住要离开的向勇。
“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银钱不够,又拿不足够的粮补上,是会逃税罪治罪的,还请纪里正心,收齐纪家村村民的税粮或税银,不要让我们届时压着税不够的百姓去修桥铺路。”向勇的话,彻底打消了在场村民想糊着逃税的想法。
说是修桥铺路,不就是服徭役吗?那可是去了就可能回不来的活,谁愿意去送命啊。
向勇等人离开之后,村民们挤到纪家门,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发愁。
“得安啊,你说咋办?咱村今年的收成你也不是不知,自己吃都吃不饱,还怎么粮?我们家今年又添两个孙辈,都不够,再没了粮,日可怎么过啊?”这是纪得安旁支的三婶,家里人丁兴旺,人税,要不少粮。
“得安,我们家得全上就要定亲了,家里粮不多,肯定只能用钱抵,但是用了钱,我家得全娶媳妇的聘礼都没了啊!”这是纪得安堂爷爷家的大伯,他嘴里的得全是小儿,今年已经二十四岁了,才终于说到媳妇。
“得安,我家……”
“里正,我们……”
……
纪得安只觉得都大了。
“好了,各位叔伯婶婶,我跟我爹会跟村里各支的老爷共同商议一个对策,一定会帮大家的,大家先回去吧。”纪得安十分为难。
“纪得宝,给我站住,别想溜之大吉,叫上几个人,去村里把各支能事的老爷请过来,村边上那些散也通知一,让他们自己选两个能事的过来,都叫到我们家”纪得安拦住要跑的纪得宝,那会儿就他带,还闹得最,简直是个刺。
被纪得安这个大堂哥叫住,纪得宝也不敢跑了,得了任务,跟泥鳅一样一窜去老远,呼朋唤友的去村里通知人。
纪得安回屋喝了两白开,还是他穿过来之后喝不惯生,纪母才给他的房间备上开,只不过,陶瓷的茶壶没有多大的保温效果,早就凉了,在外面晒了半天,一杯凉白开肚,纪得安觉得自己的脑都清醒了不少。
东屋里的纪父听到他了院,喊他,纪得安听到动静立赶过去,手里的杯都差忘记放回桌上。
“爹,您叫我?”纪得安撩起门帘了纪父的房间。
“嗯,我刚才听到你让人去叫人过来商议税的事了。”
“怎么了爹?”昨天您老不是代过今天商议这件事的吗?
“去,把柜里边的小箱打开。”纪父指挥着纪得安去墙角的柜里翻找。
纪得安蹲在地上,手伸到柜里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却发现小箱里的东西沉得一只手本没办法把箱拿来。
找了东西垫在地上,纪得安跪着,双手从柜里抱了箱,沉得纪得安忍不住怀疑里面是不是装满了石。
纪得安听从命令把箱抱到床边,纪父从脖上拽来一绳,绳上绑着一把小巧致的铜钥匙。
“把门关上。”纪父脸凝重。
纪得安转关门,还找了个凳堵住门后,确保不会有人突然闯来。
纪父着钥匙,小心地打开了箱,纪得安早有心理准备,还是被满满一箱的金银晃了。
“这是我早年生意的时候,攒的银钱,本来是打算让你在官场上用来打关系的,没想到你官不久就辞官回来了。”还成了鳏夫,全无朝气。
“如今,你把这些钱拿去,帮村里实在没有能力税的人补上税钱,剩的,随你置吧。”纪父相信,儿已经想通了,这几天,睛里终于有了光彩,不再是之前行尸走的样。
“爹……”纪得安睛一,被纪父的之心打动,说不话来。
弋?
“莫小儿姿态,先把箱放回去,晚上过来把箱抱去你的房间,好好收着,呆会儿,屋里人就多了。”
纪得安依言行动。
刚把箱藏好,陆陆续续就有各支负责人登门,边带弋?的还有被视为接班人的各支晚辈。
“才啊,你让得安这小急匆匆的把我们喊过来,是税一事有什么法了吗?”纪家村南边居住的一支,目前的事人是纪治老爷,说话的也是他。
大家都在来的路上就知了税的事,都没什么绪。
“是有一些想法,得安,你来说。”纪父把话递给儿,这次纪家村税,主要是由儿负责,纪父想锻炼儿,在场诸位,都没有意见,不看他们,不也是把接班人带在边的吗?
“好,各位叔伯,这次的赋税是新朝成立后第一次税,县里的官员都是前朝留的官员,为了在新皇面前彰显政绩,必然会审查严格,所以,税一事,我们是躲不掉的。”这是纪得安的想法。
“嗯,说的有理”
“不错”
“得安知,今年收成不好,大家存粮不够,但是前几年风调雨顺、又没有征税,大家手里多少还是有些现银的,因此,我们不如直接银,照现在一斤小麦两文钱的价格,一石粮就是二百文,大家手来,每人二百文的钱应该还是可以挤来的”纪家村的百姓,可以说得上是衷于存钱的了,大半的人家都能凑这笔钱。
“不成,我们这支地少,攒的钱不多,基本上凑不这么多银钱,一个人二百文,我这一大家二十几人,那可就要五两银了!我要是手里有这么多银,我早就起房了,几个未婚的儿孙也不用挤到一个屋里睡。”这是纪建老爷,所在的一支人多,人均的地就少,日算不上宽裕。
“里正,还有我们啊,我们是逃难过来的,来的时候无分文,之前跟村里借钱起的房,去年才刚还清债务,现在手里是真的没钱!”这是村里散的代表。
“大家静一静,我刚才说的办法只是针对家里有存钱的,家里没有存钱的,又赶上今年旱,没有余粮可,回去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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