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给吉祥画了一书包的符,朱砂差不多用完了。
见他还是对自己搭不理,李文帅直接喊他名字:“司怀,等会儿向学来的时候,你别说话。”
“我最近在申请党呢,要学生会审通过的,你自己不学好就算了,千万别拖累我们几个啊……”
司怀没听清楚他说什么,但听到他喊了自己的名字,估计这叭叭叭一大堆的话都是说给自己听的。
司怀侧了侧,看着面前这个尖嘴猴腮、像瘦猴似的男生,有些不耐烦:“瘦猴。”
“不搭理你就是不想和你说话,得人模猴样的,没有自知之明?”
李文帅瞪大睛,难以置信:“你、你……”
他平常话是多的,可就是不会吵架,对上司怀这牙尖嘴利能说会的,一时间更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
司怀瞥了他一:“刚才不还喊了我名字么?这么快脑又退化了?"
李文帅憋得脸涨红,正要破大骂,寝室门被敲了敲:
“有人吗?”
怼不过司怀的怒气爆发来,他咆哮着问:“谁啊!”
寝室门没有锁,轻轻一推就开了,门的声音异常清晰:
“学生会,来问一些事。”
李文帅的脸狠狠地了,都是因为司怀!
他连忙挤笑容,跑过去招呼:“是学啊,快来快来。”
11号宿舍楼是大一学生的宿舍楼,每两层楼一个专业,这次丢东西的事件涉及不少学院,因此主要由校学生会负责,各个院学生会辅助。
“最近寝室里有没有莫名其妙丢东西?”
这声音有些耳熟。
司怀手一顿,抬看过去,只见向祺祥和一个分男生走了来。
“吉祥?”
看见他,向祺祥也愣了。
李文帅站在向祺祥旁,故意提音量说:“司怀,你快把那些七八糟的符纸什么的收起来,要相信科学。”
“司哥,你原来是公共理专业的啊!”
向祺祥惊喜地走上前:“你在画符吗?”
“他整天就那些七八——”
李文帅话音一顿,猛地看向向祺祥。
等等,学刚才喊司怀什么?
司、司哥?
“没画。”
司怀摇:“在网上挑朱砂。”
向祺祥看了同伴,示意对方去询问另外两人,接着把司怀拉到台上,压低声音问:“司哥,这宿舍楼里真的有鬼吗?”
司怀实话实说:“目前没有。”
等他走了就不确定了。
向祺祥:“我知了。”
他是有过撞鬼经历的,询问过几个当事人,除了丢东西,完全没有别的异样。
“案发现场都在寝室,比起鬼,其实我更怀疑是人的。”
司怀微微皱眉,比起人,他更希望是鬼的。
向祺祥连忙问:“司哥,你也丢东西了吗?”
“没有。”
一贫如洗,没什么可丢的。
想着,司怀幽幽地叹了气。
见状,向祺祥也叹了气,安:“司哥,现在人心不古,你不用为那些犯罪分到遗憾。 ”
“……”
司怀沉默了,吉祥到底对他有什么误解?
简单地聊完,向祺祥愈发觉得是人的,离开去收集证据。
走到门,他想起什么,扭对司怀说:“司哥,等会儿一起吃个午饭啊,我还想买几张符。”
司怀应了一声,单拼多多最便宜的那家朱砂店。
看着两人熟稔的模样,李文帅回过神,不死心地抓住另一个学生会成员的胳膊:“那个学,向学不是不信符纸术什么的么?”
学生会成员奇怪地看着他:“你没看到向学前几天的朋友圈吗?”
李文帅咬了咬牙,脸泛白:“我、我没有向学的微信……”
司怀划着手机,又单了一堆黄符纸。
董大山凑过去,小声问:“司怀,你和向学什么关系啊?”
司怀想了想:“亲戚,算是表弟。”
董大山脑转不过来,表弟怎么年纪比他大?年级比他?
见司怀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再追问去。
“司怀,你那个平安符要不给我也来一张。”
“一百一张。”
李文帅回便看见董大山问司怀买符,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脸上火辣辣的疼,夺门而。
砰的一声,寝室门被大力关上。
董大山忍不住嘀咕:“李文帅又发什么疯。”
司怀递给他符纸,满疑惑,真诚地问:“李文帅是谁?”
“……”
午的课是一半到三,和向祺祥吃完午饭,司怀便去教学楼了。
时间还早,教室没有人,他挑了个角落靠窗的凉快位置。
刚放书包,窗外飘来一气。
司怀偏看过去,怔了怔。
是上次在陆家门遇到的青小鬼。
教室在一楼,隔着一条过便是学校的场。
青小鬼站在场上,双手扒拉着铁丝网,直勾勾地看着他。
司怀有些讶异。
他们距离算不上近,也说不上远。
司怀起,走到窗边。
青小鬼往后退了几步,没有跑,还是远远地看着。
司怀挑了挑眉,估摸着这个距离是安全距离。
见对方睛一眨也不眨,司怀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桌上未拆封的可乐。
吃饭的时候吉祥买的。
司怀拿起可乐,晃了晃:“想喝吗?”
青小鬼盯着他,似乎是在琢磨这句话的意思。
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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