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捂着脑袋醒来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又被安上了冰冷的锁扣。后脑传来的疼迟缓而沉重,你懵在原地大概有四五秒的样,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视线一寸一寸往外移动,稀碎的光影落在前。
你看见小三正在埋写着什么,也许是你的呼声过于急促沉闷,惊扰了他的思绪,他抬望过来的时候里还有些许困惑,最后转化为你所看不清的绪。
他停了笔,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看着你。
“乖老婆。”
安静的环境,突兀的一声。
前夫转过看向你,起倒了杯走向你。
时间的不导致你胃痉挛疼得厉害,你颤抖着抬起手,一言不发地接过杯,将涩的贴上杯沿。
不知是因为昏睡了会儿平静来了,还是因为折腾了这么久什么也改变不了,最开始的冲动导致你陷他俩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里。你试着逃脱却发现自己仍然窝,连房间的门也不去。当时的小三抱住了你的腰,将你砸的人便只有你的前夫——又是他,他回来的真是时候。
如果有一面镜,你一定可以看清自己的模样。
略显苍白的脸,发也糟糟的,你哈了气,全是昨晚呕吐胃后的涩然,你想洗一把脸,想刷个牙,但你一句话都说不来。你只是疲惫地垂眸,掩去藏匿在底的麻木不堪,后脑起了个包,你得将脑袋垂着,小小地抿。
觉好些了,你才说:“要怎么才放我走?”顿了顿,“我不想再看他发疯了。”
说的是谁,心知肚明。
小三也没有说话,只默默地拿一盒药粒,再低着数着一次服用的粒数,混着吞咽去。
前夫俯蹲在你的前,你与他四目相对。
你将杯搁置到地面,后背靠向墙,疼得呲牙咧嘴,但只有这个姿势才显得自己还活着一样。你觉得自己的脑估计也被小三同化了,现在才会忽然这么奇怪。不过也可能是前夫刚刚砸你那一,砸到什么地方了,才会变成这个样。你想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你,又想起小三先前说的那些疯言疯语,只能作罢。
你发现前夫正在看你的手背,这才想起来上面还有输针时留的已然涸的血,那里隆起了一个鼓包,青青紫紫的一片,你怎么忽然变成这个样了。
“阿珏喜你。”前夫开说,“他不会放你走的。”
“你呢?”你说,“我问的是你,你没有自己的想法?”
前夫没说话,只是拿一旁柜里的医用药品,拆开一包棉签给你的手背涂抹碘伏,有些刺痛。你发现他沉默的时间比以往都还要久,以前愿意跟你说话或许也是小三的代,现在的话,就只是本如此吗?
你难以思考,就跟你刚刚看到小三对着空气自言自语一样令人琢磨不透。你不是疯,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为什么要看到这东西,你只是想离开这两个人。
你有错吗?
你不觉得自己有错。
手背被贴了一张敷贴,余光可以瞥见小三。他正趴在桌上望着你,嘴一张一合,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你僵着一张脸,一字一句地询问。
“你们到底要怎样?”
“你俩要怎么来、瞎搞都跟我没有关系啊?”
“我有错什么吗?”
“你喜他你就喜他去啊,为什么要耍我?”
“看我现在这个样,你是不是开心的啊?”
“什么叫所有人的是我,不都的是他吗?”
越说越觉得苦涩,太多的疑惑跟不甘,你完全可以不用去好奇甚至询问这些,只是这一个夜晚发生的事叫你完全忽略不了,你开始思考真的是你错了什么吗?
你到不可思议。
居然会有人愿意这么的时间来欺骗你、玩你。
你招谁惹谁了啊。
都这时候了,游阙居然还能说得这话来。
说喜。他说这个婊是因为喜才不放你走。
是因为喜才让他欺骗你这么久,想要拥抱你。
太突突直,两人的视线自始至终在你的上。腾升了某破大骂的望,最终却只是呼了一气。视线再一次昏沉起来,前夫有没有回应你,你都不知。你只知小三凑近了你,他的上还有你常用的沐浴的那个味,他说:“乖老婆你不要害怕,我已经吃过药了。”
“见效很快的,不会再像刚刚那样发病了……”
他的手指抚摸过你的脸颊,你脑袋微偏,满的空。
“我不要你走,你走了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嗤笑一声,“没把我留在这里的时候,你不也一样过得好好儿的吗?现在犯得着跟我装可怜吗?”
“你们要玩的话,还是找别人吧。”你的声音很轻,“我有些累了,玩不起来,也没这个兴致。”
泛红的指尖摸向被束缚的手腕,你试着抠隙,无果,却也一直保持着动作,“只不过被你这垃圾上了而已,我也没那么脆弱,但你最好不要再把锁扣解开。”
你死死盯着小三的脸庞,“不然次,我一定死你。”
小三一个要笑不笑的表。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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