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最重要的是开心——”
说这番话的时候仍是跟往常并无不同的悠闲模样,坐在梳妆台前仔仔细细地打扮自己,双叠、腾空的那只脚的脚趾还半挂着那只颜土到爆炸的拖鞋。你不止一次吐槽过她的穿衣品味,以及对艳丽彩的盲目追求。
她都当耳旁风。
——可她说过的每句话你都记在了心里,从没忘记过。
每天的姿态都很自在,都很开心——你时常不理解这开心的缘由究竟是因为兴趣好,还是因为智商——偶尔的言论确实幼稚可笑到怀疑她的智商数。
比如她总说涂红会让人很开心,越红的、红得跟姨妈一样的最开心了——这颜最难驾驭。
她喜尝试。
每天早起第一件事并不是喝吃饭运动,而是先洗把脸清洁面再拍拍脸颊画一个的妆容,一日三餐皆是如此——这习惯甚至可以说得上到达了一病态的程度——至少你是这么认为的。
哼着曲调,一句换一首歌,听得人云里雾里。你脑里还留着宋折跟发小接吻的画面,心不在焉的不说话。
没事的时候你就会打开的衣橱:她本人允许的。随手拿一件可能于自己而言尺码偏大的裙——浅浅的蓝,像宋折的睛。存着某私心,你背过将裙抱怀里,再次想象了一遍宋折的睛,有将埋去的觉。
“阿珏,你在嘛?”的声音自后传来,你有些局促地将裙扔到一旁床上,再回过,你的——明玥的脸上便挂上了不明意味的笑意,她问你:“你要穿就穿,嗅我裙什么?是在闻我的味够不够香?”
这痴汉类似的行为被看在里,你忍着翻白的冲动抿着说没有。
“哦。”
明玥耸了耸肩,对回应似乎并不兴趣,秀净的一张脸与你有几分相似,她折腾完自己的脸,又找来工开始一一地涂指甲油。静谧的时候明玥就会跟你说许多话,例如谴责你人前人后的表里不一,对外似火,对自闭得跟孤独症似的看着恼火。你充耳不闻当她放,她便又开始跟你讲述她的暗恋对象。原本松懈的神经忽然又绷起来,不为其他,只因为的暗恋对象——宋折。
又是他。你有些不满意地皱了眉。
但你并没有打断明玥的各臆想跟痴言论:她跟你的其他朋友一样,羡慕宋折的优秀、羡慕宋折的一切。你始终不明白这些东西到底有什么好羡慕的。直到母亲也开始说,开始让你多学学别人家的宋折,成绩如何如何优异,节假日都在上补习班学习新的知识,哪像你一样因为脑有病,学什么都学不去,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得还不男不女的。
你一直都知有这么一个人,但你从未去接过他。
但你对这个名字产生某抵是真的。
你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你真的好奇怪。
发小跟宋折在一起的期间,你一如既往地在暗地里窥视。
将那条跟宋折睛颜一样的裙送给了你,她知你的许多怪癖,也知你不喜异,但她从未对此表示过任何态度,还笑嘻嘻地送了你一堆红。有贵的、便宜的,甚至还有膏,还有用起来亮晶晶的。你着迷似的看着这堆送你的礼,她又告诉你暗恋只是暗恋,她并不打算付诸行动,毕竟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是给自己看的。
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很臭,你却莫名其妙地回了句:“……我才不要。”
明玥挑了挑眉,歪了,“不要什么?”
你的呼一滞,连忙闭上嘴。
“你好像有什么心事瞒着我?”
你摇了摇,“没有。”
“这么着急否认,心里有鬼。”
“……没有。”
明玥没有再问去,看你的神逐渐复杂。
“你如果是因为父亲才……”
又连忙住了。
你移开了视线。
发小跟宋折在一起后,来找你的次数变多了。
这次来,他告诉你:他跟宋折了,很多次。
他的神很奇怪,你也莫名皱了眉,腔酝酿来的绪有些发涩,你颜笑:“……了?什么觉啊?”
“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发小顿了顿,“但那觉很好。”
你都快忘了是你教唆的他。
前夫听着小三的言论,没什么回应,只是轻轻得将你放回床上,看着你因发烧而泛红的脸庞,“要去医院吗?”
“现在知假惺惺了?当初就别答应啊。”小三冷笑一声,又看了一你的方向,“烧不死人的——是心疼了?”
你脑袋乎乎的,整个人难受得蜷缩起来,又有些反胃想吐的望,你捂着肚翻了一圈,差到地上,前夫又将你拉回床上,你抿着嘴难受得想哭。前夫注视着你的脸庞,你浑然不觉他的目光,一直嚷嚷着要喝、咙好痛。小三像是听烦了,忍无可忍了才给你倒了杯,将杯的边缘贴向你的,你闭着勉喝了几。
小三拍了拍你的脸,“乖老婆。”
没有回应。
小三将前夫推开,将你从床上一把拉起来揪住衣领,“贱狗叫你就上赶着把脸贴上来,我叫你就一反应都没有。”
“宋折,睛睁开,别他妈装死……”
你目眩,当自己失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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