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luan关系 - 第四章

    你的结被对方的装饰困住，缓慢收力度，泛滥开的窒息让你不由自主地仰张嘴，大大地呼起来。

    小三一只手掐着你的肩窝，一一凑近你，在你耳边呼着气，你的又被对方的手捂住，隐约可以闻到一香味，抬似乎可以看见前夫绷的嘴角。另一只手还有冰凉腻的，在你的腰窝徘徊。

    你不甘不愿地皱起眉，前夫微微垂视线，熟悉的五官在你前清晰显现，你看着他面无表，看着他睁睁地看着你被。

    小三在你的耳边说着，“乖老婆，放松。”

    平日里的你不苟言笑，但总归是乖巧可人。

    哪会像现在这样，跟只小兔似的，害怕、战栗、困惑，一切复杂的绪为一。你看起来比以往鲜活可多了，会愤怒，会发，会谩骂。

    你瘦弱的胳膊原来也可以爆发这么大的力量，面对一个坏人的时候可以尽释放自己的绪——可你面对的是两个人——是你办完离婚手续后便不想再看见的两个渣滓。

    你实在是倒霉。

    被手指侵的觉并不好受，你疯了似的摇，前夫的眉目始终平淡，他好像在看你，又好像在看你后的人。你能觉到一阵凉风掠过，接着又有一炙的抵上你的后。你的前发黑，被钳制住的胳膊因为过于僵，甚至能听到骨骼在颤抖，在发骇人的“咔嚓”声。两只纤细的手腕被抓红，你觉到那东西在一一地侵来，小三的笑声越来越响亮，“乖老婆、乖老婆、老婆……”

    他在发疯，他在叫你的名字，他在吃掉你。你的手腕被抓得用力，你又听到了“咔嚓”的声音，腰也被撞得一个前倾——随之更为凶狠蛮横地闯了来，便开始毫无章法地送起来。合不拢的嘴，淌的生理泪，你发了痛苦无助的惨叫声，再被撞成破碎凌的音调。

    你被撞得浑发酸发疼，目眩，绵无力的手腕被松开，你胡地挥舞着双手，碰到了前夫的手，他没有离开，也没有看你，只望着你的方向——即将说的谩骂又因宛如撕裂开的疼将你的嗓音扯成绵喑哑的嗓音。你快听不清自己的呼声了。再多有什么用，你只知前所发生的，早已超自己的认知范围。

    你的脸颊贴着地面，气若游丝地说着：“放开我……你这贱人……放开我……”

    小三或许是没听到，因为他的语气夹杂着兴奋，你看不清他的神，但你也能猜测到，一定是兴奋到扭曲的，衬得那张漂亮的脸万分狰狞。

    他一边用力地掐你的后颈，一边用力地贯穿你，脉搏突突直，跟他的呼叠成一团。他说：“乖老婆好、好厉害……夹死我了……嗯啊……”

    好像在对你说，又好像在对你的前夫说。

    他每一都撞过你的前列，浅似的法。每一被贯穿，你的手指便也跟着收——收前夫的手指，在他的手背上抓几显的红。尾椎骨攀爬上来的酥麻，更多的是痛，你的发被小三攥在手心里，发疼，他迫你的注意力往自己的方向瞟去，昭示自己的存在。

    小三说：“乖老婆，是我在你，老看他嘛。”

    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向他。

    你只是静静地看着你的前夫。

    里的绪层层叠叠，杂糅成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