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奇捂着脸,脑袋歪向一边,小麦的肤也泛红,连耳朵都跟着往脑袋后面侧了侧。
靳清元咽了,神发直。
她全都黑得匀称,那东西也不是很白,但是大啊,竖起来快贴到肚上,和南奇的甲线好相称。
靳清元往前走了一步,南奇往沙发里缩了一,于是靳清元瞪她一,南奇终于肯正看靳清元了,面前的omega不是那甜腻的味,而且也没在发期,闻起来淡淡的,让她觉得很舒服。
可这场面为什么像是良家妇a被o上。
这不对啊。
傻狗神起来,那玩意儿也跟着她抖了抖,她睛亮亮地看着靳清元:你真的要来吗?
嗯。靳清元也不是扭的人,上前两步就跨坐在南奇的上。
唔靳清元的发沾到了南奇的脸,有些的,她忍不住发声音。
实际上南奇也是个新手,那天回去之后抓耳挠腮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过脑就说这话来。
一定是因为她亲的父亲是个哈士奇。
不过在早晨看到靳清元的影的时候,南奇就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了。
靳清元的手摸上南奇的,手让她觉很奇妙。
说吧,刚摸到的时候还有些的,结果她手刚一捧上去,南奇就跟着一抖,好像很大的刺激似的。
靳清元手上摸着那东西,南奇的手也搂上了她的腰。
今天靳清元穿的是白的碎裙,小挎包刚刚被她放在一边,其实说化妆也没有化很的,影是粉系,睛是狐族一贯的桃,光是目光接就要被她的神引住。
南奇的手顺着靳清元的背往上轻抚,到背拉链的地方,轻轻一拉,碎裙就散了来,靳清元白的衣带,和丝罩的一个角。
靳清元抿住了,觉手里的越来越,面前南奇的呼也变得重起来。
其实靳清元的经历也不多,以前寥寥几次的经验也没有教她如何去取悦对方的。她只能摸索着,轻轻,时不时用指腹绕着划圈。她发现南奇的端很,每次碰到都会一气,再用漉漉的神看她。明明是个凶猛的大狗,却对她这么温顺。
衣也被南奇解开,alpha对节奏的掌握很快,她有些糙的手指碰上狐狸乎乎的小,一时间不知怎么动作,受到尖在她手掌上慢慢地起来,最后摸起来像颗小石似的,又比石。她好奇地看着它的变化,心里想着要上前去它一。
事实上南奇也确实这么了,她像母般住了靳清元的,咙里发满意的呜呜声。靳清元都麻了,手上动作有些大,南奇就在了她手里,浊白的从铃冒来,沾到了靳清元的小腹上。
靳清元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喝过了,咙得要命,她侧让南奇离开自己的,然后凑上前去吻住了南奇的嘴。
南奇的嘴不薄,很饱满的,又因为她经常运动而带着非常健康的颜。
其实靳清元对这个育生早有耳闻的。
同级生里面,她的人际关系很好。连二堂卖饭的阿姨都好像认识她,打饭的时候还多给她盛一,说小alpha,要多吃,那个表慈祥的就像南奇是她的亲闺女。
这事是某个室友跟她说的,她听完还啧啧两声,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这么有亲和力呢。
靳清元好像现在隐约知了一。
南奇的动作一直都很轻柔,连接吻时候也是。靳清元的挑逗着对方,又退回来,拒还迎地追逐着。南奇逐渐掌握了些门,退开了一,了一气,又吻了上来。
南奇的腔温,还带着牙膏的清新味,连带着她的嘴里也泛了甜味。
一吻终了,靳清元半眯着睛看抱着自己的大狗,肚又被起来的抵住了。靳清元没说话,一只手开始脱自己的,南奇就撑着她的,挂到她的脚踝上,掉未掉的。
你好有觉啊。南奇抬看着靳清元,她的贴住了靳清元毫无遮拦的小,那是一个濡又温的地方。
你不也是吗?靳清元坏心地轻轻弹了南奇的,铃好像要证明什么似的冒几滴。
我!唉,你说是就是吧。南奇显然不太喜的辩驳,她更喜和对方缠,亲到大脑都在发。
靳清元抬起,南奇也撩起裙边,想要观看这一盛景。
白白的同暗红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南奇瞪大了睛。
等等等等!小一翕一合的,想要吃掉面前的味,奈何被南奇制止了。
哼等什么?靳清元轻哼声,狐狸糯的嗓音像是烧在南奇心里的一束火把。
你这么小!南奇挪了挪的位置,让它离小远了一,才松了气似的,你行不行啊!
靳清元被哽了一,一气卡在咙里上不来也不去:我让你看看老娘行不行!!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旁边的就坐去。
也不知是不是太久没的缘故,她坐到一半便停住了,了一气,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这么大啊狗东西
南奇不知什么时候泪都挂在角了,要掉未掉的,好像十分委屈:我都跟你说了好多次我很大了,你一开始不信,现在还不信手却稳稳地扶着靳清元的腰不让她掉去。
靳清元上挪动着,吞吐着一小节,南奇也松了一力,任小狐狸在自己上驰骋。
可她动的实在有些慢,大狗难耐地了一腰,结果靳清元突然就僵住了。
你怎么了?南奇有些张,看着面去的地方,边缘分都有些泛白,要么别了吧她怕靳清元受不住。
狐狸好胜心极,她缓了一小会儿,又开始摇着上动作。
南奇大绷着,生怕自己再忍不住给靳清元来一,那可能就真的事了。
靳清元明明觉自己已经坐到最里面了,可往看的时候还有那么一小截在外面,她心里暗骂着为什么狗那么大,一边又跟着自己的望诚实地起伏着。
最后还是把剩的那么一挤了去,南奇急得不行,想来,被靳清元住了。
南奇的泪还是掉了来,一张小黑脸哭成了脸:我想、我想动!我又怕伤到你,呜呜呜
靳清元被迫在这个时候还要承担起哄大狗的义务,她贴在南奇竖直的耳朵边,轻轻柔柔地哄:等我、等我适应一,就让你动,好不好?
南奇还是在掉泪,哭得可伤心,不知的还以为真的是这个良家妇a被o暴了。真是世风日,人心不古。
靳清元暗骂一句傻狗,手伸到两人连接的地方,着自己的。两边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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