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声名狼藉的Omega 作者:朕叫夏目叫夏目
文案:
当代音乐青年苏宴看了本狗血的古早烂尾小说,结果他穿书了,成了文那个持靓行凶,飞扬跋扈的绿茶白月光。
他本以为开局富帅,结局就算被主角搞得惨一也没什么。
可是见他没什么油可榨的苏家人转手把他低价卖给了又老又丑的大反派。
苏宴义正言辞的拒绝:大可不必。
于是他带着小金库连夜跑路了,不过时运不济,他被仇家抓了个正着。
好在苏宴急生智抱住了路过大佬的大。
喜当攻的君知谦满黑线,但还是手救了被围困的苏宴。
之后。
苏宴义愤填膺:……你得对我负责。
君知谦:哦,那签契婚协议吧。
——
手撕渣男,拳打小白莲,完各路炮灰,重回事业巅峰后,苏宴对话少的反派大佬真香了。
他决定和大佬好好养崽过日,却发现反派大佬喜的可能不是他。
苏宴当机立断再次跑路,却被反派大佬揪回来反复颠勺。
委委屈屈的苏宴:你喜的本不是我!
君知谦:那是谁?
苏宴一扭:哼,反正不是我。
把人抱在怀里亲的君知谦:乖,从正式认识的一刻起,没有别人,只有你。
又名《穿书后我对反派大佬真香了》《大佬今天多说一个字了吗》《听说你造谣我又老又丑?》
第1章 白月光被标记了
这是苏宴穿到这本书的第三天。
短短三天倒霉的他就经历了被渣男抛弃,歌难听被骂上搜,事业一落千丈,未来还惨遭家族婚的各狗血事件。
但再狗血都形容不了苏宴现在的抓狂心——他一觉醒来,自己边竟然躺着个有八块腹肌的英俊男人!
脖后边的疼痛不断提醒他很可能已经被彻底标记了。
没错,这本书还是个架空ABO设定,他就是那个阻碍正牌攻受在一起的恶毒白月光omega,这个omega还和他现实同名同姓。
苏宴脑“轰”地一声响,整个人差被直接送走。
不行,得先报警!
苏宴记得这个世界有什么omega保护协会,他的手伸被里摸索几,没摸到手机,反而在男人的腹肌上了几把,来不及叹男人材真好,手就被男人一把攥住,整个人像提小仔一样被提了起来。
“欸——疼,疼疼疼……”他这才切会到小说里的”力量碾压“到底什么意思。
“你想什么?”男人的声音带着警惕。
被随着男人动作落在地,苏宴瞪大睛赶将目光从男人上移开,结结,“我,我,我报警……不是,准备抱,抱你!”
对苏宴的不择言男人显然是不信任的,但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了手机铃声,打断了男人接来的话。
趁着男人床接电话没空搭理自己,重获自由的苏宴了几大气,拽过自己的衣服撒丫跑了浴室,“咣”的一声拉了浴室门。
锁好门,确认男人不来,苏宴拿着手里破成布条的衬衫反复看了几遍,最后叹了气苦着脸把它扔了垃圾桶。
好在浴室里有备用的浴袍,苏宴披了一件在上,站在镜前检查自己上的伤。
他左瞧瞧右看看,觉得这张脸怎么看怎么好看,这应该是他穿这本书最满意的地方,除了这一,哪哪都无比糟心。
抻着脖,看到颈后上那的牙印,苏宴倒一凉气——那人是狗吗怎么咬的这么狠!
苏宴向磨砂玻璃门外瞪了一,却看到一个黑影渐渐靠近,敲门声响起。
“来,我们谈谈。”
苏宴咬咬牙,但他想自己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还得保持书里白月光的小绿茶人设,只好耷拉着抿打开了门锁。
他想到昨晚男人在一群饿狼般的alpha手三五除二救自己的狠厉模样,不敢抬看他的睛,用手弱弱地攥了浴袍宽大的领,一副梨带雨的弱模样。
“你得对我负责……”
“你是苏宴?”
两人同时开,气氛骤降到零,苏宴暗不好,眨眨漉漉的大睛,怯生生地说,“您,您先说……”
“你不认识我?”男人淡淡的问。
苏宴人都傻了,心想大佬我才到这儿来没几天,我哪知您是哪方神仙,垃圾作者也没写到这个节啊!
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苏宴张张嘴,小心翼翼地反问,“我……应该知您是谁?”
“呵……”男人发一声低沉的嗤笑,苏宴脸一白,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昨晚他意识还算清醒的时候听到有人恭恭敬敬地对男人称呼了一句“君先生”,苏宴想到书里提了一嘴,说君家也是这座城市的豪门世家,瞬间觉得这个人应该也还蛮厉害的。
暂时抱个大应该没关系。
“您是…君先生?”苏宴试探地问。
他心惊胆战地偷瞄了男人的表,见男人表淡漠,心脏一悬在了半空,不知该怎么办。看样是准备吃完就跑?苏宴现在迫切需要抱个大摆脱被渣爹卖给老的命运,也不三七二十一,闭一把搂住男人的腰,“您,您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君先生吗?我可崇拜您了,真的……”
男人显然没相信他不着边际的话,抬手扯扯被苏宴皱的睡袍。
觉男人不耐烦地想离开,苏宴彻底豁去老脸,一边哽咽一边死命抱住了男人大,“……其实,其实我是一个逃婚的Omega!我的家人准备把我卖给周家那个又老又丑的七爷……可没想到你…你竟然把我标记了……你让我,让我怎么去见人啊!我不得让那个老变态给打死……”
男人听到苏宴话语某个词时,动作一顿,眸多了几分玩味,苏宴趁机搂大搂得更了些,不择言地说,“你得对我负责,没准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宝宝!”
话一,苏宴的上方传来一声哼笑,男人轻而易举的把苏宴从自己大上“扯”了来,指了指一旁的盥洗台,挑挑眉。
苏宴看看盥洗台,又看看男人,一雾。
一秒他惊呼一声,整个人腾空——他被男人单手“放”在了盥洗台上。
因为怕掉去,苏宴向后贴了冰冷的镜面,里满是惊恐。
男人俯靠近瑟瑟发抖的苏宴,起了他的,和他平视。
“这么想跟我走?”
苏宴像抓住救命稻草,求生极地。
他最后回忆了一遍书里的节,可惜还是没想起这个男人到底是君家的哪位大少爷,不过不重要了,狗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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